美而柔软的娇躯,努力地克制着力度,怕一不小心捏碎了她。
「哦……不要……」唐碧痛苦地挣扎着,想厌恶,敏感的娇躯和身体的虚求
却令她忍不住地迎。
望着这具白里泛红的娇躯在黑色的床单上难耐地翻动,此刻唐泽才明白,致
命的诱惑,这会,才刚刚开始。
然而,他却只能举棋待定,只因她该死的紧。
火热的唇和有力的指尖撷取了她的娇乳,刺痛与舒畅同时袭来,叫唐碧忍不
住颤栗了起来,发出柔媚的娇呻,「哦……哥哥……下面……」
下面……怎么了?唐泽不解地瞧去,却见那娇穴处竟自地一张一地颤抖
起来,仿佛饥渴的小娃娃在等待奶嘴一般,叫他脑门一热,刚移身便按住心跳,
忍耐地以长指滑至幽穴,想温柔地却无法控制力度地抚弄着隐匿微凸的蕊珠。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蕊珠,如快指拨琴弦般,逗弄出极致的快感,酥麻的快意
如电流般直窜至她的穴内,叫她忍不住地挺腰追逐着他的长指。
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纯真而不淫猥的反应,唐泽突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某
处升起了柔韧的温柔,那是……爱的感觉吗?
他对她,不仅产生了欲,还有爱?
原来那一面之谈后,他对她日思夜想,他在众多女人身上发泄,只是因为他
想把她刻在心里?
想到这,唐泽只觉得满腹欲火被深深的温柔给占据了,一切的爱抚也好,占
有也罢,都显得那么的温存而自然。
什么妹妹,什么哥哥,什么血脉,什么沉沦,都随她去吧。他低头游吻着她
的小腹,长指代替巨物,温柔而小心翼翼地进出着,掏弄出一串串的欢淫之液。
他改变的战略方针,令唐碧舒坦得逸出了细细的呢喃。一根手指努力地搅弄,
两根手指极力地拓宽,三根手指缓缓地挤入……
好撑,好紧,但还不够。他扶起唐碧,令她靠在他的怀中,像哺乳婴儿般,
唯一不同的是,他吮着她的乳,以指chōu_chā着她的幽穴。
手法虽不够高超,动作也不够温柔,但总算叫唐碧淌了他一手,而忍不住地
呜咽哭泣了。看着她满脸销魂的高潮,他终于忍不住轻轻扶起她的娇躯,一点一
点地住自己巨物上按下。每进一点,在她眉头纠起时,便连忙提起。
放下,提起,再放下,再提起,如此反复地试探,她终于含住了一大截,而
他才发现,自己像打了一场胜仗般,汗如雨下,却是畅快淋漓的喜悦。
然而,他还没缓过神来,唐碧却抱着他的脖子,将他当成了取欢的木偶般,
娇臀胡乱地晃动着,纤腰难耐地上下跃动着,xiǎo_xué因她的动作而生涩般套取着快
乐,小嘴胡乱地吻咬着他的胸膛。
唐泽难以置信地瞪着在他怀中晃动的人儿,该死的丫头,竟然开始自己取乐
了,被套弄的快慰令他发出的闷吼,「啊……」
一阵阵的快感与需求自穴内传出,唐碧娇喘连连,情欲不断上涨,仰面望着
唐泽难受地仰着头,湿漉漉的长发湿着水,和额头滚烫着汗珠,美眸闪过一丝妖
绿的光芒。一抹清楚的思绪涌上了唐碧的脑海,若注定逃不掉,那还得掌握在自
己的手上。
「噗」地一声,不知道是唐碧有意,还是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腰,巨物终于被
完整地含了进去。尽管已玩弄过成千上的女人,但从来都没有得到了如此紧得
生疼的快感。巨物被包含得没有一丝缝隙,弹力极强的束容令唐泽感觉到痛并快
乐的刺激。
下一秒,他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推倒在黑色的床单上,狂野地律动如暴风雨
般地袭击着身下的娇穴,如浪涛般的快感自二人交处卷席开来。
「嗯……啊……」
不愧是血脉同生的兄妹,即使灵魂迥然不同了,而身体相承的血脉,却令二
人同声共气般发出了几尽相似的喘息呻吟。穴内的层层的皱褶被抚平再推皱,处
处的媚欢之毒被引出而爆动。
直到二人都发出了高亢的尖吟声,唐泽才忍不住pēn_shè出滚烫的男性液汁,丰
沛的淫液如水柱般射在了唐碧的子宫内,叫她脑海中溢出一个清晰的概念,那就
是他是她的亲哥哥啊。
「该死,你竟然射了里面。」巨大的硬硕将嫩穴堵得一滴都流不了来,正好
便宜了媚欢丹的毒,如被哺乳的宝宝一般,大口而狂喜在吞取着。
她的清醒令唐泽喜悦极了,忍不住拭搂起她瘫软的身子,戏谑地笑道:「放
心,我说过,有媚欢丹在你体内,再多的男人……」
污辱性的话此刻却再也说不出口,留下的只是满腹的嫉妒。
激情过了,媚欢丹终于心满意足地褪去,而他的坚硬之杵,却仍然深埋其中,
颤栗个不停。
「爽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唐碧嘲讽一笑了,他却勾起她瘦小的下巴,
剑眉的犀利被她满眸残留的妩媚而融化了,他动情地吻着,依恋地抚摸着,「我
还想要。」
「你想要我就得给吗?」唐碧冷笑地避开了他的拥吻,这令唐泽怒意陡升,
却不敢发作,「我说了,我还要。」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