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处飞奔出去,应该是调整部署吧?
旌旗上的图案很特别,文字更是一个字也不认识,我很后悔没好好地学好外
语,不过看来英语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他妈的是什么字呀?
「是回鹘人。」李秋水的声音终于在我的耳边响起了。
回鹘人?
是回民吗?估计也不是,那应该是一个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的古老的
民族。
对面的什么人?我的印象里好象有关于西夏征服回鹘的记载,我想起了电影
《敦煌》,要是也有一个什么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回鹘公就好了。
「在这别动。」
看来李秋水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你干吗去?」
「我要去刺杀回鹘的帅。」
「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们就可以回灵州了。」
「为什么呀?」
「因为对面的是我的族人。」
我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果然是西夏与回鹘的作战,从作战的规模来看,这
应该是一场比较有决定意义的决战,首先从人数是双方就都动用了超过万人,要
知道那是少数民族,是不大可能象汉族作战那样在决战中一次性地投入几十万人
的。
「我跟你一起去!」我可能是有点冲动,但的确没怎么觉得害怕,我觉得我
是迷恋生死对决的,到处弥漫的鲜血的味道甚至让我亢奋不已,另外,我的英雄
梦似乎就要成为现实了。
李秋水以一种追风逐电的速度发动了攻击,我们一左一右地扑过去……
记忆有点混沌了,满眼的血和扭曲的面孔,杀人的感觉很朦胧,不过我肯定
是已经杀了,我的身上到处都溅满了鲜血,手里还提着一口已经砍卷刃了的刀,
那是一种疯狂中带着些战栗的滋味,很直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活下来的时
候,就被快感征服了,比xìng_jiāo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而且经久不衰,很久都没法
平静,我已经把自己成功地变成了一个魔鬼……
天亮的时候银白的莽原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战事已经发展到了其他的地
方去了。我有点迷糊,觉得是李秋水背着我,在一些充满了好奇和崇拜的目光中
穿行,铠甲有点晃眼,武士的哈气把清冷的空气弄得热乎乎的,旌旗在猎猎地飘
舞,战马一个劲地打响鼻。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我觉得后背和大腿疼得厉害,我晕过去了,知
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
「你是不是该醒醒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哎哟!」怎么大腿这么疼的?肯定是受伤了!我挣扎了一下醒过来了,光
线有点刺眼呀!待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楚的时候,我清醒了。
太熟悉了,天棚的吊灯,雪白的墙,镜框里甜蜜地微笑着的妻和满脸木然的
我,我曾经那么讨厌的领结,旁边是我画的油画,虽然画得不怎么地,不过我觉
得还行……
接着,身上的被子「哗」地消失了,一阵凉风弄得我一哆嗦,条件反射地坐
起来,我不疼了,我的伤好了?是我的微循环起作用了?
「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一眼照顾不到,就又钻回被窝里了……」
我彻底乱了,我看到站在床边气鼓鼓的妻,她的嘴撅得老高,李秋水哪儿去
了?还有我的神奇的力量呢?我开始明白是做了一个奇幻的梦了。
「唉,媳妇,你猜我跑哪去了?」我一把把妻拽过来……
吃完午饭下楼回我爸妈家过节的时候,我非常专心地检查了我们家楼洞门口
的那个井盖子,黑洞洞的下水道冲我显示着狰狞而奇幻的面目,我晕了,实在不
知道是不是那就是一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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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觉得这篇怎么样?好玩么?
尝试改变了写法,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呢?嗨,发不发现也没关系吧,我的
sè_qíng卡拉ok本来就是娱乐自己的玩意,乐就好。
本来还想继续编的,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我有点太自恋了……嘿嘿!回头再
做别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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