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
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
「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
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
…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
得仔吃醋。」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
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
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阿碧又轻轻一笑,却不回答。阿朱轻轻拍拍她
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阿
碧娇羞之中多了一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段誉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瞧过去。清晨的熹微使湖面上烟笼雾熏,荷叶上晶
莹的露珠散射着奇妙的光线,阿朱、阿碧二女就在这一片朦胧中,娇滴
回∶∶
滴的、怯
怯的,清晰起来。阿碧被烦恼折磨着,她使劲地拽着衣带,白嫩的小手变幻着,
手背上那细小的涡涡真好看;阿朱抱着膝盖坐在阿碧的身边,腿夹得很紧,她笑
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
段誉不敢动,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
害羞呀?这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呀!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段誉感到一阵心慌,
又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一切都搞清楚。另一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
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是一种躁动和不安,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微微的晨风吹拂着阿朱的秀发,她的目光漾过来,一点惊讶。段誉感到无地自容
……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睡了一大觉,倒叫两位姐姐辛苦了。有一个事情不便出口,两位莫怪,我
……我要解手。」段誉坐起来,蜷起腿,想不如自己出口,免得两个姑娘为难。
阿朱、阿碧两人同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阿朱笑道:「过去不远,便是我们
一家姓王的亲戚家里,公子上岸去方便就是。」段誉道:「如此再好不过。」
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段誉又找了一棵大树,这树挺古怪的,有一个看起来
很特别的洞,就那么对着自己。段誉和那洞对了一会儿眼,解开裤子把jī_bā掏出
来,尿。
所有的不安都来自这个家伙,撒尿的感觉挺舒服的,可似乎还不能满足其他
的一些要求,是什么要求呢?段誉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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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jī_bā膨胀了,
用手指捏了一下,从那里传来了很特别的感觉……那个梦又来了,钟灵的腿,木
婉清那嫩嫩的肌肤,又多了一些东西了,似乎能看见阿碧对着马桶解开了裙子,
褪下裤子,白白的,圆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肉乎乎的,中间有一条缝,缝里到
底是什么样的呢?……
段誉感觉到了,增加了手指的力量,找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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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了,
他靠在树干上,第一次这样弄,想不到很舒服,舒服中有一丝急切,有一丝迷茫,
想继续下去,等待梦醒时那一阵奇妙的倦怠再次来临,段誉使劲地撸着,身子哆
嗦起来……
结束是在一阵喷发中,段誉找到了那感觉,是可以重复的经历吧?靠着树干,
段誉坐下来,喘息着,心嘣嘣地跳,肌肉还不由自地扭动着,感觉是挺好的,
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要弄干净?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工夫去处理
那些东西,就想休息一下,把刚才的急躁好好地重新回味一下,也挺飘的,腿还
在哆嗦着,小肚子那儿还一扭一扭的。对阿朱个阿碧是有感觉的,想看看她们解
手的样子,不过不会让自己看吧?她们牵记的是她们的公子。段誉觉得一阵凄凉,
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么来劲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着段誉,觉得这小伙子长的真好看。段誉梗着脖
子,虽然有点害怕,不过不能表现得害怕吧,「是。」「你还姓段?」「是。」
王夫人已经决定杀掉段誉了,她觉得段誉总是在冒犯自己,用一种似曾相识的骄
傲,这骄傲已经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疤,不能再来自第二个男人了,
虽然段誉和他显然是不同的,一样不能让他留下来的。段誉凝视着王夫人,心很
疼,这是梦里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发丝体态,哪里都和玉像姐姐似到
了极处,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丰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实在就是那个玉像姐
姐的托生,让人心疼的是,在她娇艳的姿容下,是一个冷血的心,充满了暴戾,
真不能容忍她的作为,她似乎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