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略痴肥的公子挑逗地说。
魏昭连看都不看,酒杯的里玉液琼浆,一股淡淡的清香,抿一口,薄薄的酒水,口感绵软。
那个略痴肥的公子身后的几个人跃跃欲试,叫家丁,“把船板抬过来,搭在那条船上。”
“把船划过去,靠过去。”
常安和萱草按住剑柄,注视着一群人。
画舫船靠近魏昭的船,家丁抬了一块跳板,搭在魏昭的船上,一个瘦条富家少爷抢着说;“我先来。”
说完,从跳板上摇摇晃晃朝魏昭的船走了过来,魏昭手里执着酒杯,冷眼看着,常安和萱草没有夫人吩咐,没敢出手。
瘦条的一只脚伸出踏上魏昭的船舷,刚搭上,魏昭一抬腿踹去,这瘦条富家子站立不住,咕咚一声,落入水中,跳板上紧跟他还有两个浪荡子,魏昭用脚尖勾起跳板,跳板一头倾斜,滑落水里,正在跳板上的两个人,同时落入水中,直喊救命。
家丁赶紧打捞落水的少爷,三个人被救上船,浑身湿透,西风塘中央水深,呛了几口水。
这三个人气得直骂,吩咐家丁,“把那个小娘们给我抓来,爷就不信了,还让一个小娘们算计了。”
“快,划过去,再靠近点。”一伙人叫嚣着。
船只靠近魏昭的画舫船,一群家丁往魏昭的船上跳,魏昭示意,萱草和常安一顿拳脚,家丁纷纷落水,几个纨绔子弟,魏昭不想杀人,没动刀剑。
离着不远一艘画舫船,船尾站着那个穿莲青衫的公子,足尖一点想飞身跳过来帮忙,看见萱草和常安把那伙家丁都打落水中,微微一笑,看来不用他出手相帮。
一群纨绔都是酒囊饭袋,家丁只有三脚猫功夫,被常安和萱草打得落花流水。
家丁爬上船,有的不会水的还在水里挣扎,景象甚是可笑,萱草看着水里乐不可支,萱草拿个碗扣在一个家丁头上,那个家丁蒙头转向,呛了几口水,尖细嗓子喊救命,被船上的人用船桨拉上船,吵嚷着船开走了。
燕侯府
正午时分,大夫人赵氏过东院,高氏进府,一应事宜她跟魏昭商量,走进上房,书香一个人在屋里,赵氏问;“你家夫人呢?”
书香正着急,夫人早起走了,现在还没回来,不敢隐瞒,“我家夫人出府去了。”
出府去了,弟妹也没跟我打招呼,就擅自出府了?“你家夫人出府做什么?”
“不知道,夫人没说。”
“你家夫人去哪里了?快叫人找回来。”
书香摇头,“不知道。”
赵氏急得团团转,“妾进府,你家夫人不在,这怎么行?”
书香仗着胆子说;“妾不是明日敬茶,今日有我家夫人什么事?”
赵氏训斥道;“你这丫鬟,竟说浑话,妾进门,府里摆酒席,你家夫人是主母,出来招待客人,她晚上不露面,这让我怎么给她遮掩。”
书香不敢说话了。
赵氏又问;“你好好想想,你家夫人能去哪里?”
书香茫然,夫人能去哪里,夫人能去的地方多了,“奴婢想不出夫人能去哪里?”
“你是夫人的贴身丫鬟,连夫人去哪里都不知道,我问你,夫人带着谁走的?”
“萱草和常安。”
有个管家媳妇来回事,赵氏对书香说;“你家夫人回来,叫她到我屋里。”
赵氏匆匆走了,也没敢告诉徐老夫人。
萱阳城外驿馆里,高芳华梳妆打扮,常嬷嬷叫丫鬟拿出一件真红锦海水纹绣金凤喜袍,高芳华看一眼,“嬷嬷,妾不是不能穿正红吗?”
常嬷嬷道;“姑娘不按老奴说的,本身就输了气势,姑娘出阁,连正红都不能穿,老奴替姑娘憋屈,一件喜袍越制又能怎样,就说这是之前准备的,匆忙来北地,没有喜服。”
这是非要给正室添点堵,找回点颜面。
“嬷嬷,穿这件行吗?”
高芳华有点担心。
“这是姑娘的姨娘老早替姑娘准备的,这次姑娘出嫁就带了来。”
高芳华低下头,她姨娘做妾,不想她也做小,如果是给燕侯做小,她心甘情愿。
外间下人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