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异常,这才放下窗帘。
徐玉娇也不说话,任凭马车拉去哪里,她现在脑子都是空的,两人许久都没说话,马车到了北柳街,井子后胡同,停在胡同口。
魏昭道;“我下去找个人,你在车上等我。”
徐玉娇也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昭下车,带着常安两个人往胡同里走,走到鲁宅门口,常安上前扣门,半天门里一个妇人的声音,“来了。”
开门的是鲁妻,看见她们,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我男人回来了,你们进来吧!”
房屋老旧,看来这位鲁先生落魄,边往里走,妇人边说;“我男人原来在几家做过馆,教过人画画,这年头不好混,他怀才不遇,赋闲在家喝闷酒,还有家口要养,夫人请他,救了我们一家老小。”
妇人看来很高兴。
魏昭初见这位鲁先生,一缕胡须,四十出头,像个江湖术士,魏昭说明来意,鲁先生似乎不愿意干,像这种有点才华的人,做瓷器画工,降低了身份,鲁先生还没说话,鲁妻急忙说;“这位夫人雇你,待遇优厚,你快答应了,一家老小,等米下锅。”
家境窘迫,鲁先生长叹一声,“落魄之人,夫人能瞧得起我,这份工,我还有什么好挑拣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叫人把白瓷拿来,先生可以在家里做工,工钱视活好坏而定,至于画什么,先生自己掂量,以后我有要求在告诉先生。”
“如此甚好!”
听说在家里做工,鲁先生满意,抛头露面到窑上,他实在抹不开脸。
谈完了,魏昭告辞出来,鲁妻跟在身后送,高兴得一再感谢,感谢夫人给她男人一个饭碗。
魏昭离开鲁家,对常安说;“明日给他送了跟楚先生一样的瓷器,看画工如何?”
最好能找到一流的画工,出品的瓷器绝世珍宝,画工也要积累经验,慢慢来。
跟常安走出胡同,马车停在道边上,魏昭上车,徐玉娇靠在座椅上,“今天谢谢你。”
“不需要跟我客气,我带你出来,你有危险我不能不管。”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车窗帘半卷起,徐玉娇望着车外。
“这什么可笑的,你能明白还不晚。”
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计后果,义无反顾的付出,何止徐玉娇一人。
“我没脸没皮追男人,坏了自己的名声,不得不远嫁,我自作自受。”
“错就错了,没什么好后悔的。”魏昭道。
二人回府后,徐玉娇用衣裳遮住领口,回房去了。
魏昭回东院,屋里只有书香和杏雨,萱草和金橘昨晚值夜,白日换班书香和杏雨。
走一趟喝了一肚子茶水,过了正午,侯府的午膳简单,不是正餐,一般是吃点心,晚膳才是正餐。
魏昭饿了,对杏雨说;“你去大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一会,杏雨回来,拿了一漆红描金菊花捧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盛着七八样点心,魏昭吃了两块,就叫拿下去,杏雨几个丫鬟分着吃了。
书香端过来茶水,魏昭喝了一盅茶水,书香服侍漱口净手。
这时,前院的一个媳妇走来,“二夫人,府门外有个人找。”
“什么人找我?”魏昭问。
“兄妹俩,说那日夫人救了她妹子的命。”
正好萱草掀帘子走进来,“夫人,是那个田氏。”
魏昭道;“叫她们到倒座偏厅等我。”
侯府下人把兄妹俩领到前院倒座偏厅,一会,魏昭和萱草走进偏厅,田氏兄妹赶紧站起来,跪地就给魏昭叩头,田氏的哥哥感激地说;“多亏夫人救了我妹妹,我们全家此生不忘夫人的大恩。”
兄妹俩还跪着,魏昭道:“快起来,谁碰到这种事,都不能不管。”
萱草把田氏搀扶起来,兄妹俩起来。
田氏的哥哥说;“夫人,小人乃燕侯帐下一名校尉,小人父母命小人兄妹来叩谢夫人救命之恩。”
魏昭坐下,叫萱草搬椅子田氏兄妹坐,田氏兄妹不敢坐,恭恭敬敬地站着。
田氏站着,面色憔悴,魏昭问田氏,“你跟你相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