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祖母罚吗?”
魏萱幸灾乐祸。
“不知道。”
走出东跨院,魏昭突然说;“姐姐先去给母亲请安,我到二姐屋里去一趟,二姐给我绣了几块手帕,叫我去取。”
魏萱一个人朝上房走了,转了弯,被墙挡住了,魏昭带着萱草到花园里转悠了一圈,估摸魏萱已经走了,才朝三房主院走去。
魏昭进屋时,朱氏正歪在炕上,看见她瞬间神色极不自然,魏昭像往常一样,蹲身,“给母亲请安。”
“我原说病好了,派人把你叫回来。”朱氏讪讪的。
“祖母派人接我回来,寺院里发生命案,燕侯正调查凶犯,大胆狂徒,敢在寺院行凶,以为北安州地处偏远,就没有王法了吗?燕侯铁面无私,律法条条,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魏昭借燕侯势,说得正气凛然。
朱氏哆嗦了一下,勉强说;“四姑娘,我没想到……”
魏昭嘲嗤一笑,“善恶有报,谁也逃不掉。”
朱氏白着一张脸,转身从炕梢柜子上搬过一个钱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银票,放在炕桌上,往前推了推,“姑娘要嫁人了,我这个继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姑娘大人大量,权且看在你兄弟的份上。”
朱氏看出魏昭喜欢小宝。
魏昭伸手拿过银票,朱氏算是赔罪,看一眼上面的数额,两千两银子,“谢母亲。”
魏昭收入袖中,“女儿告退!”
东跨院这段日子风平浪静,相安无事,魏萱也不挑事了。
书香坐在明间里绣手帕,抬头从窗子朝外看,院子里的银杏树叶已枯黄,一个前院当差的婆子走进小跨院,朝明间走来,走到门口,不敢轻入小姐闺房,站在门口喊,“哪位姐姐在屋里?”
书香闻声下地,一挑帘子走出来,“这位妈妈有事吗?”
婆子说;“东角门有一位后生,说找四姑娘,说是四姑娘一个旧识。”
书香刚想申斥几句,这婆子好不知事,小姐怎能见外男,里屋传来一个女声,“书香,是有人找我吗?”
随着声音,里屋走出一个少女,婆子见过,知道是四姑娘,忙福身,“老奴见过姑娘。”
“妈妈说角门什么人找我?”轻柔的声音,这老婆子听了,恁般好听,人也俊俏,像画中的人一样。
忙回答,“一个年轻后生,说榆县来的,姑娘的街坊,来找姑娘有事。”
“我知道了。”魏昭对书香说,“这位妈妈辛苦了,拿钱给这位妈妈跑腿打酒钱。”
书香答应一声,片刻回转,手里拿着一串钱,老婆子千恩万谢走了。
魏昭对书香说;“走,我们去看看。”
书香跟着姑娘来到东角门,老远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探头探脑往里看,肩头挎着一裹。
看门的家人拦住他,不让他进,后生看见魏昭主仆,跳脚喊,“魏姑娘,是我。”
魏昭走到近前,“孔公子,你怎么来了?”
孔公子名叫孔方之,是魏昭在榆树县的街坊,倾慕魏昭,魏昭每次出门看见他,他都驻足盯着魏昭看,人都走没影了,还痴痴地站在原地傻笑,萱草常背地里取笑他。
孔方之神情兴奋,话也多了,“魏姑娘走时,也没告诉左邻右舍一声,要不是你派人稍信,我还不知道你住在这里。”
“孔公子找我可有事?”
孔方之看左右,两个看门的家仆警惕地盯着他看,像防贼一样,凑近小声说;“魏姑娘能出来一趟吗?我有话跟你说。”
“你住哪里?”
“北门大街。”
魏昭小声说;“云水茶楼,离你住的地方不远,明日正午时分你等我。”
魏昭来时,坐在马车里经过北门大街,看见临街有一间茶楼,她当时记下云水茶楼。
孔方之望着明艳照人的少女,心神不属,“好,我等姑娘。”
两人说话声音小,门上家仆没听见。
离开角门,主仆往回走,书香不解地问;“姑娘何曾派人找过他,他自己找了来。”
“我是没派人找孔家公子,可是有人替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