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束手无策,萧重也就只有请魏昭,解铃换需系铃人。
曹侧妃不知道曾经来过王府的老道长能有这般本事,对魏昭能否救儿子也不大相信,怕延误儿子的病情,急忙扯住魏昭的手,“魏姑娘,如果节儿有冒犯魏姑娘失礼之处,我替他给你赔罪,求你救节儿。”
一旁站着玉屏,紧张又期待地望着她,玉屏刚回东院,听说萧节出事了,就匆匆赶过来,担心萧节,又怕人看出来,忍住不敢上前去。
魏昭从曹侧妃抓住她的手里抽出手来,走到塌前,萧节疼得七荤八素的,模糊看见眼前之人,骂了一声,“毒妇。”
声音微弱,没有气势,魏昭扬唇浅笑,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要不要救你?”
萧节此刻被折磨得如果有人能解除他的痛苦,他跪地磕头都能答应,魏昭又轻轻地,嗯?了一声,钻心的疼,萧节无法维持高贵尊严,嘴唇阖动,“对不起。”
只听刺耳的裂帛之声,萧节的衣衫被扯开,露出整个上身,魏昭撩袖探出纤白二指,轻柔地在他双肩下滑过,抬起青葱指尖,明晃晃的阳光下,两根闪闪发亮的银针,细如毫发,如果不是在阳光下,肉眼很难看见。
萧重看见,甚为惊奇,闲云道长道行高深,用毒出神入化的境界,他未曾亲眼所见,只是耳闻,今儿见魏昭这个本领,不得不佩服,徒儿如此,师傅又当如何。
抱拳一礼,“谢谢魏姑娘。”
魏昭闪过一旁,“王爷,民女不敢当。”
“你不计前嫌,出手相救,该当。”
萧重感激魏昭,深明大义,心胸宽广,对儿子惩戒,并无害性命之心。
曹侧妃扑上去,“节儿,还疼吗?”
魏昭一出手,萧节身体瞬间所有的疼痛症状全部消失。
萧节摇摇头,贴身丫鬟赶紧拿绣帕为他擦脸上的汗。
魏昭把两根银针收入袖中,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递给曹侧妃,“给他服用。”
曹侧妃这回信了魏昭,怀疑是她下手害儿子,现在全指着魏昭,不敢得罪,对魏昭言听计从,赶紧吩咐丫鬟端水,把药丸给儿子服下去。
魏昭朝萧重屈膝,“王爷,魏昭告退。”
走出正屋,玉屏悄悄跟了出来,胆怯地叫了一声,“主子。”
“我不是你主子。”魏昭没正眼看她。
玉屏还是小声说;“谢谢魏姑娘。”
玉屏小心翼翼,眼睛里的感激藏不住,难掩跟萧节男女私情,魏昭从这丫鬟的脸上一目了然。
进了曲风苑,玉花跑出来,“主子,小王爷没事吧?”
“没事。”魏昭往屋里走,说;“把东西收拾一下,王府搬出去住。”
经过萧节的事,王府说什么也住不下去了。
“是,主子。”
玉花想法单纯,听说搬出去,挺高兴,回屋收拾东西。
主仆两人东西不多,只有随身携带的衣裳,日常用品。
玉花到院子里,把晾晒干了的衣物捡回来,取出烫斗,添上炭,熨烫衣物,魏昭把熨烫平整的衣物,整齐地叠好。
门外有一个媳妇的声儿,“魏姑娘。”
玉环放下烫斗,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夏季用烫斗热一身汗,她走出门,方才说话的媳妇说:“前厅有人求见魏姑娘。”
“什么人找我家主子?”
魏昭在屋里,听门口那个媳妇说;“说北安州来的,姓章的先生。”
一晃章言在西南住了二十多日,他在王府前厅里踱步,他掐算时间,这一个来回三个月,闲云道长为徐侯解毒,徐侯中毒的症状估计已经缓解,他也应该返程了。
初夏,西南闷热,连着十几日不降雨,太阳明晃晃地高悬,前厅门口光线一暗,窈窕的身影徐徐走入。
章言急忙站起身,恭敬地施了一礼,“章言拜见夫人。”
魏昭也不到上方座位,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揶揄道:“章先生乐不思蜀了?”
章言苦笑,打了个咳声,“夫人快别取笑章言,章言是来跟夫人辞行,这就回北安州,来王府想问问,夫人可改变主意了,愿意跟章言一起回去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