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的一坛子酒,侯爷和四爷中毒,当场发作,亏了侯夫人以防万一给侯爷的解□□丸,侯爷清醒时,咬碎了一人服用半颗药丸,否则侯爷和四爷就当场毙命了。”
徐老夫人一听两个儿子同时中毒,眼睛一翻,人朝后一倒,不省人事,吓得赵氏、徐玉嫣和容氏等一群丫鬟仆妇,掐人中,呼喊,一顿折腾,徐老夫人才缓过一口气。
手哆嗦着,“侯爷和四爷现在怎么样了?”
容氏也着急,“人没事吧?”
老丁怕徐老夫人着急,“老夫人别担心,侯夫人去了,夫人是解毒高手,侯爷和四爷不能有事。”
徐老夫人吓得手脚冰凉,两个儿子一起出事,她怎能不担心,不害怕,急忙对左右道:“快再派人去看看,他们兄弟俩是否平安了。”
管家金昇赶紧派家下人快马加鞭赶去夏平关,探侯爷和四爷安危。
徐老夫人兀自悔恨,“都怨老身,老身如果不叫四儿置办酒肉给他二哥庆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酒水里怎么可能有毒,酒都是咱们侯府自己酿制的,金管家,你给我查,查出府里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陷害侯爷和四爷。”
管家金昇答应一声,“奴才这就去查,一定查他个水落石出。”
徐府别院,慕容蕙惴惴不安,四爷徐询带着酒肉到前方犒赏三军,走的前一晚,来跟她说了要出门几日,慕容蕙把一小青花瓷坛酒捧出来,给四爷徐询带去,徐询一点没怀疑。
她呆在徐府别院,不知道确切的消息,在屋里来回走动,吩咐小丫鬟,“取衣裳来,我要出徐府。”
慕容蕙搬出徐家后,经常来看望徐老夫人,她走到积善堂门口,觉得今日气氛异常,门口站着的丫鬟鸦雀无声,慕容蕙跟老夫人屋里的一干丫鬟仆妇熟悉,有一个丫鬟趴在她耳边告诉,“老夫人病了,侯爷和四爷身中剧毒,听说不行了,大夫说准备后事。”
慕容蕙假装吃惊,问;“侯爷和四爷怎么中的毒?”
另一个丫鬟小声说;“喝了咱们府里酿造的酒。”
慕容蕙悬着的心放下,没人怀疑她,她正犹豫是否进里面看徐老夫人,容氏从里面走出来,眼睛红肿,看见慕容蕙,敌意的眼神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干娘,听说干娘病了。”
徐家的人不知道事情真相,慕容蕙佯作没事人似的。
“母亲病了,外人最好别打扰。”
容氏深恨慕容蕙。
“我是干女儿来看干娘,不算外人。”
徐玉嫣听见门外说话声,从里面走出来,手指横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母亲刚睡着了,你们说话小声点。”
慕容蕙就势找个台阶,“干娘睡了,改日我再来看干娘。”
容氏看着慕容蕙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脸皮厚,不知廉耻。”
慕容蕙跟小丫鬟往外院走,小丫鬟小声问;“姑娘,我们回胡族部落吗?”
“我们不回去了。”漠北的条件哪里比得上萱阳城,何况她回到哪里,无依无靠,她留在萱阳,徐曜供养她,锦衣玉食。
这几日她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她做下这等恶毒的事,徐家人知道,还不将她碎尸万段,得知徐询以后不能开口说话了,她做的勾当也就可以隐瞒下去,安心住在萱阳城。
乘轿回别院,走入卧房,刚解开外衣,突然,一把宝剑抵在她颈项上,一道压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传来,“你因何害我?”
慕容蕙被锋利的剑锋抵着脖子,不敢乱动,心里慌乱,“四爷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她勉强静静下来。
“你还想抵赖,你给我的酒里有毒,你想害死我二哥,连我也一起毒死,慕容蕙,你好狠的心,从前别人说你什么我都听不进去,我鬼迷心窍,被你一次又一次利用,我真愚蠢,你别来花言巧语那一套,我现在就想知道为什么?”
徐询手腕往下一压,慕容蕙雪白的颈项划出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流出来,这时小丫鬟进屋,见此情景,吓得‘啊’了一声,哆嗦成一团。
慕容蕙待要不说,徐询下了狠,她遭活罪,一咬牙,索性说了,“你问我为什么,我就告诉你,我的母族是慕容一支,我的父族是段氏鲜卑,我恨徐曜,是她抛弃我,我落到现在不上不下的地步,我父亲为你徐家而死,你徐家翻脸无情,毒是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