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了。
徐曜不知道怎么哄了,赌咒发誓,这不是他的性格,软语央求,低三下四,他做不出来,搞定一个女人不比指挥千军万马容易。
遂放柔声音,低头对怀里人说;“阿昭,我必须走了,等我回来再说,”
徐曜下地,走出门,刚好徐玉嫣同两个丫鬟进门,徐曜道;“玉嫣,我要回夏平关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你二嫂,你晚上同她住一个房间,万一有事你好有个照应,你睡觉警醒点,你二嫂如果有事我拿你是问。”
徐玉嫣手里拿着几枝梅花,早晨看二哥给二嫂折梅花,她就同两个丫鬟去后院梅林折了几枝。
“二哥,你放心走吧!二嫂这里有我照顾,现在二嫂身体慢慢恢复。”
徐曜出去命人把关山叫上山,关山带着五千人驻扎在山下村子里。
徐曜走到云霞观山门,跟关山在山门口说话,避开魏昭,关山问:“侯爷要走吗?”
“我马上就走,你带着一千人守住毓秀山出口,夫人如果跑了、人丢了,我唯你是问。”
“侯爷,毓秀山末将来了两次,只有一个出口,夫人如果离开也从上山的路走。”
徐曜望着云霞观四周三面悬崖,一面出口,道;“这座山我探过了,就上山一条路,你带人守在山下,别在山上扰了道观清净。”
徐曜安排好了,来到云霞观正殿,跟闲云道长辞行,“道长费心照顾我妻子,徐曜谢道长,我军中有事先回去,我妻子暂且托付道长。”
“燕侯,昭儿身体损耗太多,还要调养一个月,方能恢复,昭儿这孩子太过重情,可惜,可惜!”
闲云道长摇头。
闲云道长连说两句可惜,徐曜默然,道长替他跟魏昭惋惜,魏昭现在不能接受他,已经跟他离心,他不能放魏昭走,魏昭想离开他永远都别想,哪怕是绑,他也要把魏昭禁锢在身边,不能离开他一步。
毓秀山山清水秀,景色优美,住在这里清净无忧,魏昭每日泡药泉,饮食调理,徐曜走后,魏昭养了半个月,身体恢复了。
师徒进行一番谈话,魏昭没等开口,闲云道长问:“昭儿,你要离开燕侯是吗?”
魏昭给师傅斟茶,“我想什么瞒不过师傅,我要离开徐曜,徐曜已经给我写了休书。”
“你准备去哪里?”
闲云道长端起墨玉盅,轻轻地啜了一口茶。
“北安州是徐曜的领地,我想离开北安州,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躲三年五载,等徐曜得了天下,封了后宫,我就自由了。”
魏昭把这半个月考虑结果说出来。
“你躲起来,你的新北镇的人怎么办,他们也跟你一起走吗?燕侯拿他们性命威胁你,你还能躲得安心吗?”
魏昭想过,她相信徐曜不会伤害她的人,但是徐曜在找不到她的情况下,能否能放过他们,自己确实躲得不能安心。
“师傅有更好的主意吗?”
师傅既然这样问,一定是替她想好出路。
“师傅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去西南找信王,师傅跟信王交情不错,给你写一封书信,信王一定能收留你的,你无须躲藏,免得不知你下落,燕侯逼迫你的人,西南烟瘴之地,每年初春,容易引发疫病,师傅研制出药方,预防疫病,你给信王带去,就算觐见之礼,你留在信王府可保安全。”
信王封地在西南,燕候在北,一北一南,远隔千山万水,徐曜不能带兵攻打,徐曜现在又争天下,脱不开身,自己可安心呆在信王封地,如果徐曜找来,信王不能容留,再做打算。
师傅已经为她考虑周全,魏昭道:“徒儿听师傅的,就去西南。”
她一走,不知何年何月能回来,有的事必须妥善安排。
“师傅,我想回一趟侯府,有些事要处置,另外师傅已经答应收子初为徒,我把子初给师傅带来,子初留在师傅身边,我才能安心走。”
“你去吧!”
师徒就这样商议定了。
晚间,魏昭跟徐玉嫣说:“我想回侯府把子初接来,子初正式拜师傅为师。”
徐玉嫣在这里住习惯了,舍不得离开,“二嫂,我还没呆够。”
魏昭嗔怪地说:“你的心越来越野了,马家窑画工就两位师傅,忙不过来,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