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不可能知道这时代的科技多么的疯狂。而老祖宗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
因为论起奇门异术的话世上没人能和老祖宗相比,他完全没理由来害自己的子孙
后代。
「朕想到处看看,叫你的人别跟着我了。」电话那边的声线突然变得有些恼
火:「朕告诉你原因,就是想告诉你和朕相见就是你命陨的时候,如果你想死的
话朕可以成全你。你那些人阴魂不散的跟着朕,若不是因为朕是大明的列祖列宗,
知道这些都是你的人,朕早就把他们杀光了。」
「这个,老祖宗息怒,孙儿不是存心冒犯的。」朱威权一听慌了,因为他
要的请求还没说出来,刚才的慈祥关怀让他已经放下心来,现在听着许平语气里
的怒火又让他忐忑不安。
「还不是存心?」许平恼怒异常,没好气的说:「你派一个皇贵妃来请,本
身就不知道把朕看成什么样的人,更可恶的是居然派兵包围鬼谷山门。那个叫洛
研的伤了鬼谷派的人是要给我难堪么,还有那个御用拱卫司的家伙,一路上鬼鬼
祟祟的朕一看就恼火,若不是顾及你的颜面,包括那个贵妃朕早就把她们三个丢
下山崖了,哪可能略施小惩就放过她们。」
「是是,都是不孝子孙考虑不周,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慌了,眼里杀气
一现立刻说:「如果老祖宗实在生气的话,威权立刻将他们杀了给老祖宗解解气,
洛研和金刚堂比武之事也是禁军总兵所那边同意的,朕立刻就命人将那几个人全
都抓起来,是杀是剐全凭老祖宗的意思,只要老祖宗能消消火就行了。」
「那倒不用,这不是他们的错,因为这都是你下的令。」许平没好气的冷哼
了一声:「没你这个当朝九五的命令,他们哪有胆子这样冒犯国教啊,明明是自
己思虑不周却又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威权啊,好歹你是一世帝王怎么能这样
没担当呢。人是你派来的,自己思虑不周就把火瞥到他们身上去,我朱家儿孙似
乎不能这样软弱无能吧。」
顿了顿,许平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接而又藐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
位极九五的,身体孱弱连心志都是这等的脆弱,于朕眼里简直就是个无能之辈,
朕真想知道你死去的父亲为什么会把皇位传给你的。」
这话训斥得够直接了,朱威权君临天下那么久何曾被骂得这样灰头土脸,心
里本能的有些恼火。可能在权利斗争中脱颖而出的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情绪左右
的,原本的恼火在脑子灵光一现的时候烟消云散,反而因此感觉到有些受宠若惊
的喜悦。
「老祖宗,您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威权的错,是威权思虑不周才惹得您龙
颜大怒,威权确实无能惹得老祖宗生气了。」朱威权立刻低声下气的道歉着,所
谓的道歉太陌生了,他已经有二十余年不曾有过这卑微的姿态。
不过这一切他都心甘情愿,因为身为皇家的子,自小就有得天独厚的学习
环境。帝王心术,老祖宗留下的谚语和各种启人心志的寓言,其中不缺乏的是流
传下来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皇室子才能观看,黎民姓不可能知晓的真正历史
故事,包括皇室处事手法里比较阴暗的一些内幕。
有些事传奇得很民间也有流传,不过是真是假还待考究,不过朱威权身为皇
家之后却已经是烂熟于胸。
正是这些记忆涌上心头让他感觉欣喜若狂,因为根据古老的记载,圣皇为人
一向圣心独裁。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是喜怒无常的代表,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有独
到的见解,往往处理事情的时候都是乾坤独断却又特别的圣明,他的思想是世界
上最难捕捉的,但谁都不敢质疑他每一次看似荒唐的圣旨,因为最终的结果都会
证明是他的眼光深远,其他的人的眼光薄浅。
那个年代他的决定在大多数人看来简直是一个迷,没人猜得透他的思想,亦
没人能料想他的先知酌见。他的圣旨即使出现在皇权无比集中的朝堂上亦是倍受
怀疑,但最后的结果却又往往让人不得不叹服,史学家研究过后都有一致的观点,
那就是圣皇做的决定从不会考虑所谓的道德正义,他直视着人性的丑陋和yù_wàng,
每一个决定只在乎利益和最终的结果。
圣皇的一切仿如谜一样,被誉为是一个完美的帝王,因为他不在乎任何的名
声考虑的只是利益。同时又是各方面的全才,一身如传奇般尽是迷团,但在性格
上却是无比的鲜明。
文官武将,只要亲近一些的人都会无一例外都觉得圣心难测,面对圣皇的时
候总会羞愧于自己目光的短浅和思想的愚昧。不过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
那就是圣皇一但肯开口骂你的话就证明了你的才华,证明他是真正的欣赏你把你
当心腹。反之在公开场被他盛赞有加的人下场全都不怎么样,哪怕是碍于场面
但他真正欣赏的人他也只会寥寥数语的夸奖一句,一但话多的话就证明这个人惨
了。
所以被他骂是件好事,被夸或者是他说话十分中规中矩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