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包围鬼谷山门让国教面上无光,一向护短的圣皇心生不悦」
这样解释倒是解释得通,因为按史书所评,圣皇是个极其护短之人,因这种
事一但发怒的话经常会干出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
圣皇那个朝代大多的战争都是因此而起的,历学家们都感叹圣皇为了护短甚
至不怕道德lún_lǐ的谴责,也不发背上好战狂人的骂名,反正以他的性格谁要欺负
了大明的子民,如果道理稍微说不通的话那唯一的下场肯定是兵临城下,大军刀
戈所向是最后解决问题的办法。
对待屈辱和民心之怒,大明不需要外交不需要谈判,需要的只有战争。正是
这样强悍的让大明禁军成为了铁血的代名词,每逢战事一起都是军心一心,在天
下姓的拥戴之下刀锋所向之处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大明的战争十有八九都与圣皇护短有关,这是他性格上鲜明无比的照耀,是
一种不讲道理的蛮横但同时也正是圣皇受天下军民拥戴的原因之一。他不单单是
治国有方,这样强硬的做风也让大明的军队士气高昂,几乎每一次出征都有着士
为知己者死的决绝。
一系列的举动串联起前因后果,这样一想的话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圣皇会
出手把这三人弄晕吹一夜寒风也算是一个给面子的小惩罚。
朱威权的神色有所缓和,点着头说:「那照你们这么说来,圣皇避而不见又
把你们冻了一夜,想来也是和敬军包围鬼谷山门有关。这倒是朕操之过急有些卤
莽了,只是委屈了洛少将,好不容易修来的地品之境就这样被封住了。」
「圣上言重了。」洛研赶紧跪了下来,事情瞒得过去对她们而言才是重中之
重,尽管失去力量对她而言生不如死,但在陆吟雪的劝慰之下她也相信这个老祖
宗不是无情之人,日后若得相见的话只要自己肯认错他也会心软的放自己一马。
想到这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因为她太需要力量了,不只是半年后的比武,还
事关她在军中和家族中的地位。而想这自己醒来时看见的那涟漪一幕,加上表姐
看似安慰却有另有暗指的话,她明白身为女人的自己若是向他求情的话或许需要
付出什么。
「圣上有圣上的想法,这并不是圣上的错。」即使已经是貌神离,但对于
九五之尊陆吟雪依旧不敢放肆,只是琢磨了一下耐人味的说了一声:「臣妾受
点委屈倒不算什么,只是圣皇到底也曾君临天下,一万大军包围鬼谷山门但他们
都刻守着规矩不敢冒犯一丝一豪,莫非还有其他的事引起圣皇的不满。」
「不会吧,朕可是满举孝心而去,为的是把圣皇请回来举天下而养之,圣皇
还能有何误会了?」朱威权面色有些郁闷,但同时也可以看见他眉头紧皱间微微
的恼火。
洛研和陆吟雪适时的不敢开口,在回来的路上为了交这个差已经和贾旭尧达
成了某种程度上的默契,尽管没语言的交流但都清楚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只要涉及皇上的生命不管任何事他都在意每一个细节,说难听点他雷霆大怒
的话以这油尽灯枯的状况估计拉谁陪葬都不是奇怪的事。既然现在圣皇重现人间,
他又指望着圣皇能为他逆天改命,那自然不管谁妨碍了他的好事都没有好下场。
贾旭尧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不将皇上的注意力转移掉,说到底
没将圣皇请回来就是无功而返,这样的结局治他个办事不力之事也无可诟病。想
到这,贾旭尧看了看一旁的陆吟雪,立刻小心翼翼的说:「圣上,属下虽是低微
之人,但有一大胆猜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体,斗胆一言若是有不敬之处还请皇上
恕罪。」
「你说吧,言而无罪。」朱威权现在真是烦躁的时候,眼见这平日里少言寡
语的心腹居然动开口,诧异了一下倒是想听听贾旭尧的意见。
毕竟有的时候当局者迷,当这种旁观者站在另外的角度或许会看到他思虑不
周全的地方。他并非愚蠢之人,只是被病痛折磨得已经无暇多思,加之事关重大
难免心生烦躁有疏忽大意之处,这时候他明白自己需要有人出谋划策,即使是忠
言逆耳也无所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