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旭尧也忍不住满面的疑惑,下边不恭敬的话张圣阳自然没说出口,不过傻
子都听得出来问的肯定是你这个死变态为什么还欢蹦乱跳着。明明你是个几年
前的老古董,要说对武学上登峰造极的话这点谁都服,但对现代科学的药物也懂
得怎么应付这点估计谁都不信,毕竟现在是科学凌驾于个人修为的年代,让人最
意想不到的是这药剂竟然在老妖怪的身上失灵了,总不可能老妖怪真的强大到在
科学领域上都无所不能的地步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太恐怖了,一个连现代科学都无法对付的老妖怪,那绝
对是人间最强悍的存在。
「原来你们是奇怪这个啊!」许平立刻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点上倒
不是自己装逼。其实早在琳娜研究那药物的时候,许平就知道皇帝手里肯定有同
样甚至更先进的科技,不过在尝试过后已经是嗤之以鼻了,因为那东西就算自己
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请老祖宗解惑!」贾旭尧和张圣阳站在许平的面前显得很是拘谨,此时恭
敬又面露疑惑,明显这是他们最想不通的地方,老祖宗再怎么阴谋算尽也不可能
对现代医学有那么深的了解啊。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或者说那些药早就被偷梁换柱了?二人能想到的只有这
些参杂了阴谋诡计的可能,因为这些药物的厉害他们也试过,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真的有血肉之躯能抵御得住。
「这个其实没什么的。」许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确实,就算到了
圣品,催动内力也必须依靠内丹,这是习武修道之人最大的依仗。但那是局限于
一般人,事实上以我现在的境界而言想动手的话还是会习惯性的催动内丹,但真
正我倾尽全力的话,所用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内丹来了。」
这样的解释与他们的认知背道而离,二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有点想
不通这是什么样的原理。
说话间许平压了一下气息,内丹没有动静,亦没真气的波澜,自己封锁住了
内丹。
手只是随意的一挥密封的房内就刮起了一阵诡异的旋风,许平将手掌一张开,
四处的风就吹了过来在手心形成了小小的龙卷:「现在的武学停滞得太厉害了,
以我战龙五行的实力就算不靠自己的真气也可以所向披靡,战龙无相之境已经是
天人一了,运天地万物根本不需要自己有所谓的内力。」
手一握,风散开,没任何真气的波澜,也没有半点的征兆。许平见他们似乎
还不明白,手再次张开时一团似是火焰的真气在掌心聚拢燃烧,这并不是真气不
过却蕴涵着似乎要把人融化的灼热,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所谓武学的范畴了。
尽管只是小露了一手,但这诡异的一幕还是让二人同时瞠目结舌,他们瞬间
明白了最大的破绽就是老妖怪是死而复生的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样的
情况下还以常理度之本来就是傻子才会干的事,之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太天真了。
不借助内丹,却可催动比本身更加恐怖的力量,一念至此二人都感觉毛骨悚
然,完全没办法理解那天人之境已经无法以常理渡之的强大。
「那,那十子之阵?」贾旭尧和张圣阳就算服了也想不通,皇帝虽然丧心病
狂但性格一向谨慎,他肯出手肯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难不成连那十子之阵都是
老妖怪配演的一场戏?
不可能,老妖怪再怎么厉害总不能还能提前策反徐振翁吧,而且十子之阵的
精妙肯定是无与伦比。别的不说徐振翁战死,青衣教十子亦是非死即伤,总不能
他们牺牲自己的姓名配老妖怪演戏吧。
「十子之阵啊?」许平倒是笑了,只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说:「其实青衣教的
阵法确实最是纯熟,论起阵法上的造诣确实是当世无双,只是这么多年传下来是
个师傅都留一手,在他们自己看来很是精妙的阵法却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威力
大不如前。这十子之阵研究得煞费苦心,可惜有形而无神,说难听点比起当年的
七子剑阵连一半的威力都没有。那东西玩玩你们还可以,用在我身上的话简直是
个玩笑,当年林远一人成阵都比这精妙多了。」
说话间,许平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四周的空气扭动间一个个模糊的人成形。
刚好是十个,舞的是那所谓的十子之阵,精妙之处确实让人叹为观止,可惜的是
许平始终一脸同情的摇着头。二人这才想起老妖怪上辈子就与青衣教渊源颇深,
又可以怎么可能在阵法上没造诣,妄想用一个十子之阵困死他确实是异想天开。
四年来武道的传承不可否认的没落了,而除了科学化的因素以外,最大的
原因就是师傅们都喜欢留一手这坏习惯,又或者一知半解的歪曲祖先留下的东西,
导致了现在留下的东西杂而不精,被拆解得七零八落早就没了先前的威力。
这样的事实二人瞬间就明白了,也无法否认,虽然这在传承上是个弊端但历
来为人师者哪个没这么做。
「那十子之阵,抬抬手就破掉了。」许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