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更加的可怕。
「恩,消耗太大了,差点就着了道。」许平点了点头没有拒绝,站起来的时
候身影有些踉跄,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是一副筋疲力尽,乃至是强弩之末的颓样。
风中残烛,摇摇欲坠,这样的画面看了难免让人心酸。强如神佛的老妖怪此
时身上一点内力的波动都没有,瞎子一看都知道已经处于虚脱到死亡的边缘,这
样的情况下再强的高手都和普通人没有别,哪怕是稍微有一点内力也作用不大,
一把已经没有子弹的枪唯一的作用只能用来砸人而已,而要把人砸死是很不切实
际
?最Δ新∴∵╔⊿3
的事。
许平踉跄的身影刚一动,朱威权就一脸关切的说:「老祖宗,不孝子孙要去
处理一下叛乱之事不能亲自陪您了,手下的人会送您到寝宫那边休息,御医马上
就来您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待到事情忙完威权再来跪谢老祖宗的天恩。」
于情于理他这皇帝这时候确实该去办正经,至于所谓的尽孝而废正务而没必
要,因为在皇家里这样的矫情是一种让人嘲笑的事情,毕竟皇宫里别的没有伺候
的人一大堆,再怎么轮也轮不到行动不便的朱威权亲自动手。道理是这样说,可
谁知道老妖怪是什么心思,万一他觉得朱威权利用完他就把他冷落一旁的话这事
就难办了。
朱威权说完这话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许平那有些萧瑟
的背影,这一刻心脏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了,那种感觉让人几乎窒息,哪怕是朱
威权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有狼虎之力但依旧无法承受。
没人敢小看这个老妖怪,尤其目睹了刚才神奇的一幕谁不是心有余悸,哪怕
明知那也是一个血肉之躯但依旧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有再强的信心都不可能用常
理去看待这么一个看起来几乎无所不能的家伙,哪怕他表现得再孱弱也没人抱对
他抱着一颗轻视的心。
「恩,去吧!」许平的背影依旧萧瑟,短暂的话语显得那么无力。
朱威权顿时是如释大负,赶紧告罪了一声在霍俊和禁卫队的护送下火急火撩
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多看了几眼,脸色上掩饰不住的慌张,甚至刚
才面对黑白无常和即将丧命的危险时都没这样的忐忑过。
「老祖宗,这边请!」徐振翁在子的搀扶下靠近了许平,他门下十徒亦是
一副恭谨的模样靠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脸色都很严肃。人的性格不同而又鲜
明,有的是一副沉默而又无事的表情,但有的人却是紧张得似乎坐立不安一样。
许平默默的在前方走着,徐振翁和青衣教众以护送为名在后边跟着,彼此无
言气氛十分的诡异。因为刚才那场昏迷宫内如火如荼的撕杀暂停了,有已经醒过
来了开始束甲相攻但动静并不大,在这时候传来的话让人感觉怪怪的,仿佛死城
一般的皇宫似乎不该出现这样的声音。
走了没几步,明明时间很短可以用秒来计算,可感觉那么的漫长又充满了让
人十分痛苦的压抑感。朱威权在禁卫队的人保护下已经离开了东宫的范畴,他们
行色匆匆半点逗留的心思都不敢有,等确定他们走得够远了。
虽然重伤在身但徐振翁还是咽了一下口水,谦卑的问道:「老祖宗,您当年
也修练过我青衣教的功夫,不知您对我派的功夫有何高见。」
此时他的态度完全算不上一代宗师,虽然山山有龙地地有虎,比他强又隐世
不出的高手或许存在,但现在的徐振翁依靠天品初阶的境界完全可以称为当世的
第一。不过这个第一现在水份大得很,最起码在许平的面前他不敢托大,眼前这
个老妖怪无论实力还是资历都容不得他放肆,说难听点全盛状态的许平捏死他比
捏死蚂蚁还容易。
「天阳功么?确实搏大精深。」许平依旧头也没回,背影萧瑟异常给人一种
摇摇欲坠的感觉,就连开口的时候都感觉虚脱而又无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命丧九
泉一样。
「得到老祖宗的赞赏,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徐振翁说着话,悄悄的推开了
搀扶着他的子,呼吸几乎在一瞬间急促起来。这是无法隐瞒的生理反应,他知
道老妖怪肯定能察觉得到,以自己的能耐根本隐藏不了这样的先兆,所以徐振翁
根本没隐藏自己喘息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果然,老妖怪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明显是察觉到这一丝诡异的变化。
徐振翁这时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许平停顿的一刹那他咬了咬牙。没任
何的怒吼为前兆,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一瞬间积蓄了发难的力量,虽然虚脱但
真气还是磅礴而起围绕全身,这是血战过后他全部的力量了。
青衣教的行云步法堪称是一绝,徐振翁动如闪电,脚下快得让人咋舌。身影
猛的一动所有的真气都缠绕在了右臂上,右手成指猛的直取许平的后背,于道家
而言后背有另一个说道就是后八卦,集了人体多数的穴道和经脉,是一个比较
特殊的部位。
「得罪了!」徐振翁的速度奇快,眨眼间这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