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时间的概念都那么清晰,明显李海东的拖延时间是早有谋划,虽然不知道
他要干什么,但朱威权身为天下之不能在这时候失了自己的气魄。一念至此,
朱威权淡然的一笑:「好啊,我倒想看看朱威堂还有什么花样可玩,若是就地将
你们剿灭的话也是无趣得很,年沉淀的叛逆组织,希望不会让朕失望。」
朱威权这话说得也不算危言耸听,虽然李海东率领的人马有一万之众,但摆
在现在真占不了什么优势。
朱威权表面上看是只有这勉强凑得够五千之数的兵马,但谁知道他还有没有
其他人马埋伏着,毕竟皇帝手里还有其他的热兵器,真撕毁赌约的话可以轻易的
消灭这些人。而且就算他食言而肥,这五千人马以逸待劳不说身手过人绝对个个
是一等一的强人,论起战斗力的话已经疲惫不堪的真龙会精锐也很难占到便宜,
各方面而言直到现在李海东就算攻进了皇城依旧没半点优势。
很可怕,只是一眼扫过去就几乎看不到胜算,先不说这些精兵强将。单是站
在皇帝身手的青衣教众就让人无法忽视,李海东只是随意的一扫立刻说:「那就
请圣上先等一等了。」
看似平淡的对话,但双方的人马依旧保持着剑拔弩张之势,气氛压抑得让人
感觉几乎要晕厥过去。
短短的十分钟,每一秒用度日如年来形容都不为过,终于九号门的方向传来
了一阵喧哗声。那边一直焦灼的战斗似乎也分出了胜负,那里属于防守比较薄弱
的地方,不过攻打的禁军叛军却是无比的凶悍,战斗力之强也是出类拔萃甚至可
以媲美任何一支特战队。
听到那隐约的动静李海东闭上了眼睛,温吞的一笑说:「皇上,我们这些年
在你身边安插不了人,不过总有些人会在胜利的面前膨胀而又麻木。」
「就如陈丹么……」朱威权到底是九五帝王,心思缜密的他立刻冷笑着说:
「陈丹为人虽然谨慎又足智多谋,可惜的是他始终不懂得人性的险恶,想来他身
边的亲信有你们的人,否则的话以你和他的修为相比年算你更胜一筹也不可能占
尽上风,更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被你斩于刀下。」
「对,皇上所言极是,要不是被人身后偷袭陈丹也不至于被我一刀解决。」
李海东睁开了眼睛,眼里有一丝玩味的笑意:「我虽是过街老鼠,不过与皇上
相同的是自小他就生长在暗流涌动的皇家,对于权谋和帝王心术也有一定的见解,
虽然不知与圣上一比孰高孰低,不过身为叛逆的他最懂的一件东西恰恰是您挥之
不去的毛病。」
「笑话,一个叛逆还能猜懂朕的心意不成,难不成这一刻人头有何可炫
耀的地方。」朱威权一看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是火气,只是这话一出时心里却是
一个咯噔,不好的预感已经隐隐袭上心头了。
陈丹的人头此时显得是那么凄凉,明明是以死殉国,却成为了别人嘴里的玩
笑之物。
「海东一介武夫,自然不懂这些。」李海东的笑依旧很是得意,不过却带着
高深莫测的自得:「您一开始安排禁军守门,御用拱卫司的力量为后盾,但您身
边带的却是青衣教的人。其实是个人在您心里就有可不可以信任的别,就像是
欧阳家的人一样,看似是您的绝对心腹可惜的是他们得到的信任不一样多,或者
说您一开始就没相信过他们。」
「欧阳武,贾旭尧!」李海东不等他有反应,继续嘲讽的笑着:「你不信任
他们,一是因为欧阳家始终是名门望族的出身,你怕牵扯到太多的东西不敢加以
重用。而姓贾的当年和穆家的人牵扯颇深,哪怕是后来他飞黄腾达进入御用拱卫
司自立了门户,可您依旧不信任他,害怕这个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是内鬼这才这
才让他负责出宫去找弹药,对么?」
「荒诞,那是朕信任他的能耐,绝非你等宵小之辈所能猜到的。」朱威权表
面上依旧淡然,但心里已经惊诧了,因为李海东说的正是他所想的。
「是么,那王济宝呢?」这时李海东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诡异,
得意而又充满了阴森的味道。
王济宝可是宫内的供奉高手,亦是有从龙之功的人,不显山不露水但绝对是
一等一的好手。不同的是他与各个名门望族都没牵扯,更为重要的是这人一直雪
藏着,性格亦是孤僻从不与人来往和谁也不假辞色,他与御用拱卫司或是禁军都
没任何的牵连,这些年一直住于宫中几乎是影子一样的存在,甚至宫内很多人都
遗忘了有这么一号人。
这样一个人几乎都要被遗忘,在皇帝的心里他不喜好功名利禄,更不喜欢有
人打扰他的清静,属于闲云野鹤一般的人,那种无欲无求是最值得欣赏的。
李海东嘿嘿的一笑,说:「王济宝是杂家出身,与任何的名门望族无关,苦
练的是各家功夫样样精可从没得过任何精髓的传承,可以说是绝对的草民。他的
横练功夫是一绝但一直深藏不露,用刀的话懂得张家的斩刀法,用枪的话也略
精欧阳家的双头枪,这样一个草民出身的人却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