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焦急的秉告:「秉皇上,六号门被真龙会的叛逆攻破了,副司长陈丹死于李
海东的手下。现在这些叛逆已经长驱直入朝着金殿杀来,其他门的人分兵全去阻
截介无成效,根据可靠的线报这次李海东率领的是真龙会内部真正的精锐。」
九个门全处于混战的状态,六号门被攻破,其他门在胶着的情况下还要分兵
支援。这样的行径简直愚蠢至极,他们血战连连已经很是疲惫,能分出的兵力根
本不多而且各自为政,犹如一盘散沙一样根本起不了作用。
九门间的距离有长有短,他们得到消息赶来增援也是有快有慢,这样无疑是
一小股一小股的人跑过去送死,如果以愚蠢的角度而言这就是兵家最忌讳的添油
战术,徒劳无功又于己大损。
不用说了,真龙会放在其他门都是乌之众而已,只有六号门那边才是真正
的力。朱威权没有惊慌,只是嘶着声问了一句:「朱威堂呢?」
「没和李海东在一起。」来人气喘吁吁,继续回秉:「不过根据情报来看,
朱威堂也混迹在叛逆的人群之中,不过应该是在其他的门遥远观望静待时机,现
在还没发现他具体的行踪。」
这人刚秉报完,门外的喧哗声更盛了,朱威权淡漠的笑了笑看了看漆黑的夜
空和外边似乎越来越近的明火执杖,嘶着声说:「徐老,我们该出去了,远来总
是客,当了那么多年的过街老鼠难得有这意气风发的时候,朕倒想看看这些真龙
会的叛逆是何嘴脸。」
「小人得志,过街老鼠有一时的威风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还妄想与天日同辉
么。」这时,朱威权身后一个鹰眉剑目的男子冷哼了一声。
徐振翁淡漠的笑了笑,依旧站在朱威权的身后岿然如山,身后是他的十余关
门子,过半的地品修为即使青涩,但这样的力量摆在现代而言亦是数一数二,
其他的最次也是一流的境界绝对的不容小觑。这样的实力可以傲视任何一个门派,
哪怕是号称国教的鬼谷在这样的阵容面前也只能甘败下风。
青衣教早年也是国教之一,即使当年出了天品三圣的林远但也只能屈居鬼谷
之后,后来没落了一段时间后重新崛起,可惜的是鬼谷派四年的国教地位不容
撼动。加之在民众的心里鬼谷是圣皇的师门,这样的地位绝对是超尘脱俗不容亵
渎,单纯的武力斗争就算胜利也收不到什么成效。
青衣教为了自己的名声自然不能师出无名的挑衅,在两家数年的交情面前
绝不能无的放失的找人家的晦气,这也导致了即使门下高手如云但渐渐失去了国
教之名,别的不说光是徐振翁立天品一事就足够压住一个天品高手都没有的鬼谷
派,可饶是这样青衣教在鬼谷的面前还是矮了一大截。
金殿后边五千多兵马鱼惯而出,既有旧底家臣中的好手,亦有特攻队内得到
信任的强者。加之青衣教的高手坐镇和最为信任的禁卫队,这强悍的阵容是朱威
权的底牌,亦是他有信心就算真龙会攻进皇城也能就地剿灭的力量,单纯依靠冷
兵器的话这样的势力几乎可以横扫任何一个门派。
如果是热兵器的话,那真龙会的叛逆更是不堪一击,不过碍于赌约这些手段
只能暂时雪藏,但既然敢答应这个不利的赌约他就有足够的后手,即使皇宫的战
况看似胶着但他还是有能平定这场叛乱的信心和准备。
这场叛乱已经是其次了,朱威权更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想到这他心神有一些
恍惚,看了看身后的禁卫队和青衣教众,脸色隐隐有些恍惚。
朱威权坐着轮椅被人推了出来,青衣教的高手紧随保护,开路的是禁军特务
的好手。
金殿之外是方圆三千多平米的开阔地,围墙之内是皇家奢华的空旷,远处的
门外已经可见人头耸动,一大波的叛逆潮水般的涌了进来。一看这严阵以待的阵
势他们也不敢直接冲上前来,人冲进来后聚在一起眼露凶光的看着这最后的抵抗,
在他们眼里天真的认为只要能将眼前的这些人杀掉那江山就可以易了,他们就
有了从龙之功下半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些攻进来的叛逆不是傻子,守住了门等待着其他人的进入,意在聚集一起
时再图后谋,毕竟对方如此的严阵以待没人会脑子一热傻乎乎的往上冲。
双方这时候能站着的都是身经战的强者,真龙会是乌之众但也是高手如
云,眼下的人就是其中最精锐的部分,论起单兵作战的能力甚至远在禁军之上。
近万的人马冲进了内廷与皇帝的人马遥相而望,气氛一时压抑无比谁都没出声也
没漫骂,但空气却十分的沉闷仿佛充满了火药味,大有那种一点即燃的压迫。
皇帝的人马严阵以待,不仅一点慌张都没有反而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气魄让人
不敢小觑,而叛逆那边还在等待着人马的涌入先集结力量,同时现在群龙无首的
他们也在等待着自己的首领。
李海东终于走了进来,大摇大摆得意洋洋,一身都是别人的血看起来颇是狰
狞。一手拿着他那把成名许久的刺矛,一手提着陈丹的人头往前一丢,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