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拱卫司不过是人手不足想快点培养一些人马而已。」
按照闻婷的年纪,恰好那时应该是两位皇子争夺皇位的前兆,是蓄势待发积
攒实力的时候,在那样的背景下闻家人不管怎么申冤,也没人会因为一户名不见
经传的平民姓而去得罪名门望族的白家,难怪白家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搞那种灭
门惨案。
「你是,我的妹妹?」白诗兰始终不敢相信,那按照这样来说她的父亲,实
际上就是闻婷的仇人,而自己身上流着他的血却与他有些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白诗兰的父亲早就过世了,他因为作风纨绔又没能力,最终没成为白家的家
。没多久酒色掏空又沉迷于狼虎之药的大少就撒手人寰了,没了必要的白诗兰
在家族里根本没地位可言,身份连一个受宠的下人都不如,也正是那样她才会无
可奈何的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你出生以后,白家的人就说你母亲精神不好,她住在精神病院乃至是回家
的时候你一直没见过她对吧。」闻婷点了点头,神色隐隐有些发阴的说:「她的
家人为了救她,奔波告状了有十年了吧,一开始白家碍于悠悠众口也不敢太乱来。
只是这事闹大的时候,白家终于是坐不住了,那把大火是烧在你十岁的时候,因
为那时候你的母亲已经跳楼了,白家的人也终于是狰狞毕现,不管不顾的选择杀
人灭口,这也是因为那时你父亲的地位受到波及的关系。」
这番话让白诗兰彻底的楞住了,感觉心乱如麻呼吸急促,无论如何她也想不
到事实是这样的,而闻婷竟然是自己的堂妹。这样的阴差阳错估计谁都想不到吧,
当年把闻婷安插进来的那个人恐怕也不知道闻婷的出身,不知道二者间竟然还有
着这样的孽缘。
「确实凄惨感人,不来个姐妹重缝相拥而泣似乎说不过去。」许平在一旁戏
谑的笑着,对于一个看惯了生死又懂得人间疾苦的人而言,这样的故事虽然不幸,
但没什么值得动容的地方。
这个故事既俗套又狗血,闻婷也知道自家疾苦自家痛的道理,对于这个过去
她没亲身经历过所以心里也不怎么痛。看着已经彻底傻眼的白诗兰,闻婷叹息了
一声说:「老祖宗,说是为家人报仇未免冠冕堂皇了一些,毕竟我从小就生长的
御用拱卫司,他们的言传身教即使我反抗着但也是我骨子里抹之不掉的东西。」
这一点许平倒是明白,不能说闻婷太过冷血了,只是对于她而言就算知道了
过去,知道这段血海深仇但似乎没什么让她必须得报仇的动力,因为在她的生活
中没有所谓家人的概念。
「你是怕死吧,为了自保这是人之常情。」许平倒是理解,下意识的点了点
头,又感觉闻婷这样的话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
「至于白总,我这个姐姐,虽然我讨厌她是姓白的,不过她是世上唯一和我
有血缘关系的人了。」闻婷犹豫了一下,缓缓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颤着声说:
「虽然闻婷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什么,但闻婷现在只想保住她,或许她会有一个
孩子可以姓闻让我们家有后,虽然我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亲人,但起码我知道他们
都是爱我的。」
是啊,没闻家人在火海里抱成一团保护着她母亲的话,闻婷也不会奇迹般的
生还,虽然她嘴上说得很是淡漠但估计是怕引起许平的不悦,实际上她心里还是
很在乎。
闻婷,白诗兰,这两个女子现在是闻家唯一的血脉了,闻婷应该是知道真相
后很感恩父母和爷爷奶奶,也愁恨着白家,但现在是姐妹相认的时候,她不能把
这种仇恨表现得淋漓尽致,比较白诗兰身上也流有一半白家的血。
闻婷很聪明也很冷静,这一晚先用ròu_tǐ取悦许平获得好感后才敢说这些话,
因为她也清楚这个老妖怪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善良之辈。尽管许平今晚没什么过
份的举动,甚至是对落难的她们都没什么过份的羞辱与调教,但这并不代表这老
妖怪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虽然嘴上不说,但闻婷清楚来妖怪的到来绝不是贪图美色那么简单,说难听
点世上姿色比她和白诗兰还好的女人有的是,甚至那些女人比她们更懂风情。虽
然她不明白许平有什么目的但还是选择了审时度势,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逢迎着,
因为她心里清楚对于她们而言这老妖怪的到来或许是一个活命的机会。
对于她而言,不管是自己还是被软禁于此的白诗兰都必须找机会逃跑,至于
皇室内乱的斗争与她们无关,因为不管谁输谁赢她们这些随波逐流的蝼蚁都不会
有好下场。
「闻婷,这一切,都是真的么?」白诗兰回过神来,语气颤抖着却没有任何
的怀疑,因为她也不是没听过一些流言蜚语,心里清楚闻婷说的应该是事实,只
是现在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这时候的你就是只丧家之犬而已,费尽心机骗你
能有什么好处?」闻婷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