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种药的研发和使用是个秘密,以柳仪刚突破二流的境界和她的地位还
没资格使用,据说那在御用拱卫司内部都是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
闻婷说到这的时候语气带着几分低落:「不过柳仪大概听说过,而我也隐隐有点
风闻,只是我不确定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准不准确。」
白诗兰也觉得闻婷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研究思路转变以后皇家就开始频繁
的插手,研究班底和领导小组开始多了御用拱卫司的身影。白诗兰当时最怕的就
是招惹到其他名门望族,对于这些朝廷鹰犬那更是退壁三舍,或许不只是她,任
何人都不想招惹这一帮滚刀肉。
所以那时白诗兰就心生了退意,急流涌退的离开了这个行业转而投向了娱乐
圈,对于后续的研究进展也不太清楚了。
「老祖宗,诗兰还有一瓶上好的十里香,这就拿来让您品酌一下。」闻婷刚
想继续说下去,白诗兰突然柔声的一言后走了出去。
她应该是在避嫌,心里少了些怨天尤人以后她聪明的思维又回来了,知道有
的事自己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而且这些也不是她所好奇的。尽管现在的处境和
今晚的变故让她心里很低落,甚至可以用阴沉来形容,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思想开
始转变的一刹那,她居然懂得了有时候女人该懂得回避的道理,这与她一惯来强
势而又自我的作风严重的不符。
白诗兰出去的时候还特意的带上了门,闻婷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说道:
「那种抑制丹田的药具体效果不知道,但要的作用就是压制住一个高手的丹田
令其瘫痪,众所周知一个高手一但驱使不了丹田的话就无法动用武力。简单来说,
那种药的效果已经很是显著,任凭你修为有多高,只要一动用内力的话丹田就会
瞬间产生让你生不如死的剧痛,任何的修为都没办法抵抗,为此皇家甚至找出了
一位世所仅存的天品高手进行实验,结果证明了这种药的实用性。」
按常理来说丹田是一个高手最脆弱的所在,意志再怎么坚强一但那里受损的
话就无力回天了,如果这种药是不论你什么修为都能把丹田搞瘫痪的话就牛b得
要毁了,不管任何级别的高手中了这种毒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仅存的天品高手许平没什么兴趣,左右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角色不用关注,
只是许平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事看起来似乎是天大的秘密,但连闻婷和柳仪这种常
年混外围的人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这消息的可靠性水份很大啊,没准就是什么不
靠谱的小道消息。
「这个……」闻婷似乎看出了许平的疑惑和眼里的轻视,立刻轻声的解释说:
「其实这消息应该是正确的,因为参与这计划的不只是皇家医学院的人,也有不
少民间的天才科学家。那么多人共镶盛举自然少不了走露风声,世上哪有不透风
的墙啊,消息总是会不径而走,而且最要的一点就是掌握核心技术的人员一部
分遭到了灭口,更让人确信了这项研究已经完成了。」
「难怪了!」许平已经心里有数了,冷不防的说:「叫你家白总进来吧,这
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真想看看她手里是不是有那么好的佳酿,顺便教育教育她。」
「是!」闻婷一直秉承着无比恭敬的态度,只是这时候站起身的她脸上满是
疑惑之色,有担忧也有恐惧同时更多的是迷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许平却
不敢把话问出来。
她打开门的时候,白诗兰就拿着一瓶酒沉默的走了进来,脸色安宁无比看不
出笑意也看不出之前心乱如麻的那种恼怒,幽幽的看了闻婷一眼也少了之前的怒
气冲冲。闻婷如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她的后边,似乎她习惯了在白诗兰的
面前低三下四,而白诗兰这时候并没有羞辱或是调教她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
「老祖宗,虽是长夜漫漫,但您……」进了屋的白诗兰脸色微微发红,自始
至终她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在闻婷面前倒是很习惯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多少有些
羞涩。眼睛一转间看见了许平跨下依旧一柱擎天的巨物,不知道为何她是鬼使神
差的问了一句。
「诗兰,过来!」许平没有回答她,而是朝她招了一下手,轻声问:「你喜
欢喝酒么?」
「算不上喜欢吧,不过有点依赖症。」白诗兰之前是那么强势的一个女强人,
实际上她在商海里的压力异常的大,入夜以后少不了这些佳酿,要是没这些杯中
之物的话她根本睡不着,因为常人难以想象身处她这样的位置每天需要考虑的事
情和那份沉重的压力。
许平淫笑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酒瓶后闻了一下,确实是难得的年佳酿。
不过许平的做法很是浪费,把陶土的封口打开以后举着酒瓶把口朝下,已经略显
淡黄的酒液倒出了一点,慢慢的滴在了狰狞的巨物之上。
白诗兰微微的一楞,瞬间有点暴敛天物的那种心疼,即使不是爱酒之人也是
一样,因为那是一瓶年的陈酿,就算不把它当艺术品看待用金钱来衡量的话也
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