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感觉却又让她几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许平一边狠狠的抽送着,一边肆无忌惮的淫笑着,全
然不顾及白诗兰的感受。白诗兰难受得眼前一阵的发黑,无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
受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着,眼里也开始泛着难受的泪花。
终于,当guī_tóu再一次突破那环形般的障碍进入她的喉口时,许平终于是嘶哑
着吼了一声:「来了!」
扑哧的一下,赶紧压抑住的yù_wàng狠狠的暴发了,彻底的发泄在了她的樱桃小
口里。马眼一开火热的jīng_yè酣畅淋漓的灌入这个小口之中,许平闷吼间死死的抓
住白诗兰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下凑,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来了个狠狠的深喉。
白诗兰被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难受的瑟瑟颤抖着,双手始终用力的推
着许平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的唾液已经滴到了许平的腿上,往下流淌着滴到
了许平的脚背上,挺翘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许平的小腹,小脸几乎贴在了许平
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几下后,许平爽到了极点,腿一软这才恋恋不舍的
将她放开,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一闭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也无暇去理会白诗兰做何感想了。
白诗兰眼泪都掉下来了,当那巨物抽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依旧一阵的发黑感
觉似乎活了过来。喉口的难受让她啊的干呕了几声,瞬间jīng_yè混着她的唾液就
流了出来,滴在了雪白迷人的rǔ_fáng上,而这些污秽之物她已经无暇顾及,立刻本
能的趴了下来剧烈的咳嗽着,伴随着干呕声的难受让她连责怪甚至怨恨许平的时
间都没有。
白诗兰在趴着不停的干呕着,眼里有血丝也泛着泪水,被这样凌辱式的对待,
她心里算是明白了这才是残酷的现实。
但心理已经扭曲的她并不怨恨许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里都是分
泌物略带腥味的感觉也没那么恶心。让她感觉到愤怒的并不是许平的粗暴,和把
她视若玩物的那种肆无忌惮,对于一直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她而言,这种粗鲁的
霸道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心里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种被这
样对待很正常的觉悟。
让她感觉到恶心,无比愤怒的不是男人的jīng_yè,而是这根阳物刚从闻婷体内
出来的事实,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异常的讨厌这个感觉,这个感觉让她悲愤
交加,相比起成为许平玩物这样的事实,自己吞下了闻婷分泌物对于她而言才是
最大的耻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着自己的脚,凭什么今晚她
得到的却是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也曾被赞誉为倾国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
点比不上她。
房内只有白诗兰的干呕声,包括闻婷陶醉又渐渐平息下来的喘息,许平闭着
眼睛休息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或许是因为今晚始终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
但却控制不住有些疲惫,尽管享受了这两个万一挑一的尤物美丽的身体,但依旧
感觉心里邪恶的yù_wàng还没有发泄出去。
闻婷已经醒了,但她始终侧躺着别过头去,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诗兰,
怎么去面对她那段虚假却又真实的过去,在这个夜晚还没来临之前她还是跪在白
诗兰脚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诗兰缓过神来也顾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jīng_yè,跑到了卫生间里疯狂的漱
着口,并不是说她觉得被许平口暴很是恶心,但嘴里有闻婷的分泌物这一点她绝
对无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着聪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为许平的玩物,但她
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闻婷还低一等的事实。
这种感觉让她越发的恼怒,嘴里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对于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
酒精让脑子越来越热也让嫉妒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扭曲疯狂。
连洗了几把脸,洗去了身上的污秽,但看着镜子里清爽而又美丽的luǒ_tǐ时白
诗兰反而感觉到一股不悦。闻婷身上的红晕,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着她,让
她感觉这时的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压过了满心的恼怒,白
诗兰不知不觉间竟然冷静下来了,酒精发作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可以说是一团乱麻
可又没一个清晰的想法。
酒精让脑子开始发晕,白诗兰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压力,可偏偏这一切却又
和自己被这个男人凌辱无关,从来自视颇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觉得这是理所
应当的,不过也没什么心思去细斟慢酌了。
白诗兰把自己洗了一个清爽才走了出来,冷眼的看着床上依旧瘫软如泥的闻
婷,心里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来。这时许平也坐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后嘶着声
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娇躯一颤,走到了床边后什么都没说,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之
时声音温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许平猛的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