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出来,本就娇美的胴体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后的清爽看起来更是诱人,尤其
是她们的小脸红扑扑的更多了一种妖冶的诱惑。
闻婷走在了前边,大大方方的裸露着身体,走到了床前后张开了手掌,掌心
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老祖宗,皇上说了您好好的休息着,有什么需要的话就
和属下说,至于白总的话就任您处置了,只是她应该是无罪之身请您不要伤了她
的性命。」
说这话的时候闻婷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饰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
在她听来这样话似乎太过虚假了。
「哈哈,原来在皇帝眼里我还有利用价值,不错……」沉浸于高潮中的白诗
兰突然吃吃的一笑,笑声里一点高兴的成份都没有,反而充满了自潮的意味让人
感觉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说不出这样放肆的话。
「白总,您不该这样……」闻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自
暴自弃不是您的做风,或许您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特别的卑微,那是因为您始终
没挤身于这个王朝的最上层,无论您的外表看起来多么的风光,但不管在皇权还
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这个小小的商贾都是渺小的。」
「你……」白诗兰缓缓的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时该有的柔媚
之外,还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或许这是闻婷第一次和她顶嘴,或许她觉得
身为杀人机器的闻婷不该有自己的思想,这样感性的话似乎不该出自于她的口中。
「闻婷虽然是个不该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着!」闻婷轻轻
的爬上床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亲吻白诗兰的玉足,而是将那玉足放到了自
己的脸上,面色一红娇喘着说:「白总,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但我有一
个信念特别的清楚。您始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仅仅局限于是一个在商海里翻云
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当权者不同,这始终是一个无法忽略的
事实。」
说出这话的时候,闻婷的脸色不只有几分迷离,更带着一种本能的冷血意味。
别说是白诗兰楞住了,就连柳仪和一旁的许平都有些错愕,因为这些话根本不该
出自于闻婷的口中。
「你什么意思?」白诗兰眼神瞬间有些空洞,监管依旧娇喘着,但语气已经
隐隐有些不悦了。
「您再怎么才华横溢,但始终是个商人而已。」闻婷的语气略显冷漠,但可
以用直言不讳来形容,残酷得没有半丝的婉转:「您不会站在利益的角度来考虑
问题,总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确实你也有着驰骋商海的能力。可你却偏偏不知
道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么的渺小而可笑,在他们看来你除了才能之外一无是处,
至于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维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包括你所谓的远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许平这时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尤其是看见白诗兰那
一脸错愕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产生一阵快感。
闻婷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继续打击着白诗兰:「你的成就只是用钱来
衡量而已,那些所谓的成功在当权者的眼里可有可无,因为他们的眼光比你高多
了。所关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个层次,说难听点没人会顾及你所谓的自尊,对
待一颗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卫司的人对于皇室的忠诚,四年来是绝对的皇权爪牙,尤
其是闻婷这一类的人,身处于终日都见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儿
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闭式的训练,天长地久的洗脑之后思想有些
偏激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她们虽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训练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为别
人思考的这种行为。
尽管为了任务他们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训练,甚至他们的表现会比一般人更加
的出色,可说到底应该都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对,而且这一类从小培养
起来的机器在忠诚上一般比较可靠。
除了震惊之外,许平更是眼里精光一闪,闻婷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出
自真心还是一时的冲动,最起码而言以她这样的身份除了不该有这种思考方式以
外,她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几乎有点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卫司那么多
年的洗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机器,一个只为了忠诚而存在的机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对劲,会说
出这样的话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如果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话,只能说常年与正
常会接触以后闻婷的思想也有了变化,又或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
并不是那种脑子单纯的杀人机器。
说完这一切,闻婷松了口大气,紧握的手掌一张开那小小的芯片已经扭曲变
形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许平,眼里没有慌张只有深邃的一种别意,眼里的明亮
闪烁而过,瞬间让人懂得了那是属于她的一份情感。
与其说是关掉设备之类乱七八糟的借口,还不如直接毁掉芯片感觉更有诚意,
御用拱卫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