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也让yù_wàng开始变得澎湃起来。
追进来的白诗兰站在浴室的门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的扫视着眼前这个男
人的躯体,呼吸微微的急促间有些失神,脚步踉跄着靠在了门上。
「脱下衣服,过来!」许平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认这个绝色尤物此时的
模样分外的诱人,满是酒红的容颜本就俏丽惊艳。少少的羞怯蕴涵着几分怒色更
突出了她女强人的特质,尤其是她的头发微微的散乱,作为一个成熟而又性感的
女性而言这样的形象更能显现出一个少妇最诱人的特点。
初见白诗兰时,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让人颇有征服欲,而后那种书卷气十足
的知性美感也是让人惊为天人。而现在含嗔半醉的白诗兰更是诱惑十足,每一个
不经意的举动都让人感觉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种女性的柔媚就发挥得淋
漓尽致。
更让人冲动的是她的身份,一个美丽又看似哀怨的人妻,尽管和穆昭华无仇
无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种特性还是让许平邪恶的欲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
来。
许平开口的时候声线很是平和,古井无波般又带着一份温柔,即使那种温柔
让人感觉无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样让灵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颤抖,
仿佛听到这些话所靠的并不是听觉,而是敞开了一切保护的心灵。
略一犹豫,白诗兰突然眼里水雾一闪,一手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领后直沟
沟的看着许平,娇喘着说:「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给穆昭华戴绿帽子,不过你确
定要我这残败之身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找很多美丽的chù_nǚ,我白诗
兰虽然身份低微,不过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做任何人招之即来食之即弃的情妇。」
「那你想要什么?」许平倒觉得有意思了,毕竟白诗兰可不是什么相夫教子
的良家妇女,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实满符她的气质,最少不会让许平有任何
的反感。
更为重要的是许平发现她的话虽然说得放荡,可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看似自
在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着强烈的不安。按理说她这年纪该是什么都看得开的年纪,
商海沉浮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但在半醉的状态下依旧矜持作祟显得有些慌张,
那种良家美妇才有的特性更是让人疯狂。
「什么都不想要……」白诗兰娇喘着,青葱玉指开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带,
眼含迷离的看着许平后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来:「我白诗兰不是傻子,所
谓的交易最起码得有本钱和代价,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这都是最根本的。现在我
就是待宰的鱼肉而已,不管谁输谁赢我都没有好下场,到时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
了我,这样一个没依没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怜人而已,如果有一个强
大的男人这时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让我感觉我还剩有一些东西。」
「剩什么东西?」许平听着她睿智的话倒是来了兴致,这个女强人在这时候
还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处的环境确实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个没
自知之明的人。
当然了这些多少有些酒后冲动的意识,白诗兰猛的把睡裙的吊带一扯,撕拉
的一声伴随着她酒醉又有几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没错,现在我已经是孤家寡人
什么都不剩了,有的只有这一副臭皮囊而已,难得这时候您这种身份的强者还惦
记着我这个阶下之囚,诗兰倒是受宠若惊了。」
这话隐隐带着恼怒和自暴自弃,又有几分酒后不再压抑的放纵,白诗兰妩媚
的一笑隐隐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压力之下她太过压抑了,她太需要一种
疯狂来发泄出一丝不苟的生活积攒下来的压力,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不需要
任何的光鲜和谨言慎行,她需要一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心里痛恨的那些对象。
对于没有感情的婚姻,已经麻木的她都没了报复的想法,只是现在她感觉自
己十分的烦躁,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阴霾。
撕拉的一声,被扯断的不只是吊带,丝绸的睡裙撕裂时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刺
耳,很容易就让人本能的有一种兽兴沸腾的快感。薄薄的睡裙狼狈不堪的落地了,
许平眼睛都瞪直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阵,混身上下就这一件遮羞
之物,这一脱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体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严格来说白诗兰1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却匀称无比透着一种完美曲
线的性感。锁骨凸显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很是清晰有一种另类的诱惑,饱满的
rǔ_fáng就如是两颗漂亮的香瓜一样,圆润又有一点坚挺是最标准的笋乳形状,两颗
小小的rǔ_tóu就似是最鲜艳的红豆一样,美丽的艳红色看起来饱满无比点缀着这对
白皙的宝贝,充分的演绎着一个女体最成熟时的诱惑。
腰肢轻扭间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伪装得再怎么放纵,但终究不是那种水
性扬花的女人,这样的曝露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