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在清山镇而言是那种正常人绝对不会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许平的命令下还是下了车,许平将监控的小设备放好以后,
冷笑着说:「你自己进去吧,天不亮不许出来,至于后果怎么样只能说看你自己
的命数如何了。」
菲姐吓傻了,在她恶向胆边生准备冒死反抗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身边
又出现了一个阴兵,狰狞的冷哼道:「别以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
或是自短见的话,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说是生不如死,
但也有死了永远无法解脱的下场,你拖是敢违背我的话,我就让你生生世世入不
了六道永远做一个鬼妓,不只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连那些猪狗之类的都可以肆
意的在你身上发泄shòu_yù。」
这时菲姐的肚子动了一动,似乎是钻入她体内的那个阴兵在作祟,许平走到
了她的面前,面色狰狞的笑着:「当然了你有这勇气也可以,只要你敢死的话就
行了。这座破庙里有的是遗憾而死的冤魂,到时候我就让这积累了几年的恶鬼
一起qiáng_jiān你,嘿嘿,活人的话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不过同是死人的话我就不知
道有什么词了。」
菲姐已经是面色惨白了,脑子一片发晕那刚生起的轻生念头瞬间就没了,即
使腿很软但还是迈着踉跄的脚步走进了破庙里,许平立刻隐去身形跟了进去。
夜里的露水比较重,破庙的偏房偏殿大多连瓦顶都没有,不过这些无家可归
的可怜人并不计较这些。破庙内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数人都集中在比较宽敞
的大殿里,一走进来就可以闻见这里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恶心得让人几乎要晕厥
过去。
殿内大大小小数十个乞丐栖身于此,最中间的地方点着碳火,这些人三五成
群的席地而卧。互相间谈笑风生,手头阔绰些的买点酒水畅饮一番,虽然贫穷不
过也无拘无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遥自在。火光摇曳之下,不难看出这里是清
一色的男子,想来若有女人的话也不敢在深更半夜来这种肮脏不堪的的地方。
许平悄悄的把那些摄像头安装在各个角落里就转身出去,临走的时候稍微搞
了点小动作,许平心里笃定这个菲姐绝不敢玩什么花样,虽然看起来她心志比较
强但说到底在许平眼里顶多是个会耍小聪明的女人而已。
因为许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许会害怕死亡,但连死亡都不是解脱的话,
任何的人都不会有那种敢于忤逆自己的勇气,更何况是她们从一开始就乖乖的跟
自己出来,这更证明了她们心志孱弱连死都怕又怎么可能有勇气面对那些未知的
恐惧。
趁着没人意的时候,许平咽着口水抱住了已经开始无意识呻吟的朱曼儿火
速的离去,长夜漫漫的许平可没兴趣在这欣赏自己送给别人的福利,当务之急自
然是赶紧回去,看能不能按照计划将这对双胞胎小公生吞活剥了。
至于停留在外边的汽车就一把火烧了得了,那个菲姐许平也没空关注了,因
为许平有的是自信她绝对不敢对自己的话有任何的忤逆。
肮脏而又散发着恶臭的破庙内,随着菲姐这个成熟的御姐走入,刚才还高谈
阔论的人都住了嘴,转头看过来时有的已经是眼泛绿光。全场瞬间是鸦雀无声的
一片,死死的盯着夜里突然出现在这的菲姐,对于他们而言这种花枝招展的女人
可是不可多见的尤物。
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让菲姐混身一颤,春药在体内开始发作让本就成熟敏
感的ròu_tǐ燥热不堪,可这里的环境和味道却又让她粉眉微皱,难闻得有点想呕吐
的冲动。
许平离开的一瞬间,少了那种无比恐怖的压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了口大
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般的抬头一看时菲姐顿时是面露绝对之色,知道今晚无
论如何是跑不了了,因为破庙的梁上有几个阴兵狰狞的看着她,明显是在监视她
的一举一动。
虽然逃不了,不过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不在了她心知这些阴兵应该没什
么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庙的环境,眼含迷离毫不畏惧的看了看这一个个眼睛盯
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会要被这些肮脏不堪的男人压在身下菲姐就一阵
的恶汗。
尽管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背着柳四爷也有不少的姘头,但那都是一
些年轻帅气又强壮的男孩子。
而这里,一脸沧桑的老年人不说,就算是青壮年也是混身破烂不堪。有被知
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发着一股让人恶心的恶臭味,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
她也知道肯定还有不少带病的人,什么脓疮恶瘤满脸麻子的应有尽有,要她和这
样的人上床还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话,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脱,更何况越来越不安的身体也需
要男人的慰籍。
一个成熟又会打扮的女人在深夜里出现,诡异的压抑中男人的兽兴在明显的
膨胀,菲姐也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