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搪塞朱可儿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内力逼出来!」许平沉吟了一下,一副为难的口吻说:「不
过曼儿又不会武功,如果用这办法的话对她的身体损伤很大,就算是把药性逼出
去也得不偿失,要是她底子再虚一点的话瘫痪都有可能。而且那药的药性也不是
很强,所以不适用这种办法,现在她要的问题是喝醉了,没喝醉的话倒没那
么麻烦。」
「这样啊,那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朱可儿有些头晕的追问着,她倒知道妹
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点就会醉掉,许平说的是实话。
许平一脸的严肃,用关切的口吻说:「其实你们觉得用内功逼出去很容易,
可你妹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用这样的方法对她的身体损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话
我早就动手了,自古酒母为引,现在她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再动手的话后果更加的
严重。」
朱可儿一听顿时俏脸一面,心里因为许平的细心有些感动,浑然不知道许平
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难得朱曼儿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药,这样好的情况下许
平肯定不会扯自己的后腿,反正罪魁祸首又不是自己瞎凑什么热闹啊,许平现在
要做的就是等时机,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实现自己心里丧心病狂的计划。
「那现在怎么办?洗冷水么??」朱可儿见妹妹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尽管她
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不过理智还是让她忽视了之前给许平的承诺,只
想着该怎么处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状。
「一会你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自慰一下,把药性发泄完了就可以了。」
许平乐得调戏她,瞬间就满面的淫笑,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这样露骨的话让人很难为情,朱可儿虽然害羞但也觉得这办法可行,马上就
羞答答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副懊恼的模样摇着头说:「哎,
打完经就杀和尚,刚才还累死累活的去帮人家救妹妹,这会没用就把我往外赶,
这命那叫一个苦啊。」
身为一个正人君子这时候确实得避嫌,许平也知道自己没理由站在这看朱曼
儿自慰,虽然许平也很想欣赏一下那一幕但那只是梦想而已。这时候最重要的是
摆出高姿态,因为许平心里已经清楚了这春药的药性十分的霸道,就凭朱曼儿喝
醉酒以后软手软脚的模样怎么可能靠自亵就能解决得了,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
了。
「老祖宗您说什么呢!」朱可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灵机一现说:
「对了,刚才那个长怪耳朵的女人来找你,说是您回来的话麻烦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会有什么事,总不能是被干爽了想找自己回去梅开二度吧?这不
太可能。
许平听完点了点头,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动的朱曼儿,一副无比凄惨的口
吻说:「哎,俗话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现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连看都不让
看,实在是惨无人道啊。」
「老祖宗胡说什么呢,曼儿妹妹还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这啊。」朱可儿俏脸
通红,立刻上来推着许平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丝的说:
「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经事吧!等一会,等曼儿妹妹休息好以后,可儿就过
来陪您好么?」
「真的?那先给点诚意看看。」许平站在门口一副委屈的模样说着,虽然很
想对朱可儿上下其手占点便宜,不过发现调戏她更是一件乐事。
尤其她现在面色潮红呼吸紊乱,明显双胞胎之间那神奇的心灵感应作用越发
的明显,她倚在门上的时候双腿不安的拢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离起来显然
身体也处于情动的燥热之中。这一幕看得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里
的床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极品小萝莉在发出迷人的呻吟,这样的画面恐怕是个
人都受不了。
许平瞬间是心猿意马,可惜的是朱可儿似乎太关心妹妹了,也没心思和许平
亲亲给点诚意什么的就把门关上了,断绝了许平的念想同时也让许平欲火中烧,
忍不住想象着房内一会即将发生多么香艳的事,这对青涩而又极品的姐妹花之间
会有怎么样的互动,朱曼儿在情欲难耐的情况下会不会对这个温婉可人的姐姐来
个恩将仇报,反过来玩弄姐姐那同样迷人的身体。
许平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色胆包天尤其是对女人这防刚面经常当伪君子,
只要能顺利得手的话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当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实际上
各种下三滥的招都运用得轻车熟路。
早在房间里的时候许平就动了手脚,鬼谷派的点穴功夫里除了实用性外也不
乏一些旁门左道,有的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用来做奸犯科的话效果奇佳。许平刚
才就在朱曼儿身上轻点了几下,虽然看似蜻蜓点水一样不疼不痒的,不过却有着
朱可儿绝对想象不到的奇效,或者说她想象不到的是许平会用这么阴险的手段来
坑她。
断脉手中被视为鸡肋的一种手法,用在这时候的朱曼儿身上却有着别样的奇
效。一是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