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私生活如老祖宗一样不检点。」
「研姨,我就是怕……」朱可儿忍不住撒上了娇,至于怕什么她没说,少女
情怀又是叛逆之时,她倒不怕对许平动心的事实,关系再荒唐或许都有办法接受,
只是幼小的心灵总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折磨着。
「没什么好怕的,可儿就记住一点,老祖宗再怎么荒淫无道,他却是真正顶
天立地的男人。」说到这洛研俏面一红,亦是一副心醉神往的模样陶醉的说:
「不管如此的荒淫,他一辈子都不曾辜负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母亲身为当朝贵妃
亦是对他倾慕有加,这绝不是一时的冲动,明白么?」
说起母亲和这男人的奸情,朱可儿害羞的恩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事实上这种困扰洛研也曾经有过,让她感觉痛苦,彷徨,惶惶不可终人。可
现在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迷茫,即使现在的她等于背叛了九五之尊,等于抛弃
了属于洛家的蟒蛇突击队,但心里却没有半丝曾经想象中的失落。
一个女人一但动了真情做起事来往往的不管不顾的,她知道自己是处于这样
的状态之中,而最大的原因是这个男人的强大征服了她,给了她足够的信心,让
她甚至可以漠视高高在上的皇权,要知道那是她自小就被熏染给骨子里的信念。
「他现在来到这里,为的并不是陆家,亦不是所谓的子孙后代。」洛研眼见
她目露迷离,又在她耳边柔声的说:「他为的是你的母亲不伤心,为的是你楚楚
可怜的哀求有个交代,老祖宗虽然有着冷酷的帝王心术,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发
自肺腑的。为了你,为了你的母亲,他可以千里迢迢的跑来救曼儿,可儿,这全
是因为男女情爱,而非他真的有满腔的城府。」
说这话的时候洛研脸上带着满满的羡慕,因为这是她的心理话,如果这个男
人为的是王图霸业的,那么所谓的陆家母女包括小公姐妹俩的死活就如蝼蚁一
样的卑微,卑微到可有可无的地步。
话已至此,朱可儿顿时是娇羞难堪,只是她心有疑惑的是这男女之情是为了
谁?如果是为了自己的话,朱可儿按耐不住心里隐隐的窃喜,就是娇嗔着不知道
干嘛要高兴。
不过说起男女之情的话,应该是和妈妈才对,毕竟她们间早就有了夫妻之实。
一念至此朱可儿又感觉心乱如麻,身处皇家性情娴静的她一向是不问世事,但也
正因为如此听得多看得多比谁都早熟,对于母亲的不贞她并没有生气亦没有发恼。
传统的观念是一回事,如果按照那古板的思想而言,背叛了父亲的话母亲就
是失德无贞。可问题是这么多年来她并没有看到母亲露出那么开心的笑容,她心
里清楚皇家粉饰太平的背后父母之间几乎是形同陌路,早就没了夫妻之情甚至从
她记事起就没同床共枕过,有时候她曾多愁善感的想过身居高位的母亲看似光鲜
亮丽,但看起来更似是皇家的一件摆设,一件属于父皇的门前摆设而已。
父亲的残酷让她感觉绝望到几乎要窒息,而这时许平看似没必要的以身犯险
又让她觉得心生温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她总是分不清到底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样的错误和罪恶自己有那个资格去指责。
朱可儿一时感觉心里千般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似乎一下成长了太
多,也懂得了太多母亲的无奈和对她们那如海般润物细无声的母爱。
洛研静静的抱着她坐下来,一起看着平静的海平面,轻声说:「可儿不要多
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曼儿救回来,对于你妈妈而言你们
才是她的一切。」
「恩!」朱可儿温柔的倚在洛研的怀里,这个温暖的怀抱给她的感觉就如同
妈妈抱着一样。
这时,一直平静的海平面上突然翻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浪,两女都被吓了一跳,
洛研本能的抱着朱可儿往后退,死死的盯着不平静的海面。此时海面上波涛汹涌,
似乎是有什么巨物在作祟一样,海面上翻起了浪花和泡沫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浪花越翻腾越厉害,如是沸腾的开水一样,又伴随着哗哗的巨响十分的骸人。
「老祖宗,您就别吓吓我……」朱可儿一开始还以为是许平装神弄鬼,可娇
嗔的话说到一半时却是傻了眼,瞠目结舌满面的不敢相信。
因为这时漆黑的海水里轰的一声,几条足有两米长的触手冒出了海面翻腾着,
一只巨大的乌贼似乎是在躲避什么凶物的追杀,挣扎半晌后猛的潜入水底消失不
见。两人都目瞪口呆间一个人头慢慢的浮了上来,许平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得
意洋洋的笑着:「本想结果了这货来个碳烧全乌贼的,不过想想一只鱿鱼须该够
吃了,多了反而容易反胃。」
「老祖宗,您……」两人都是傻了眼,心里暗道这什么级别的妖怪啊,竟然
连那么大的乌贼都差点命丧在他手下。
如果说是在陆面上的话,说许平徒手把一只大象活活折磨死洛研也不会有半
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