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备不稳定性,于上位者而言是不可信任的一个存在。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下朱威权也为自己隐藏了一支奇兵,这是一支不逊色于特
战部门的奇兵,隐瞒着禁军的权利层从各个地方军里抽调起来的佼佼者。他们无
一都是军中各有所长的强者,这些年来从未停止过训练也没享受过安宁,依旧保
持着血性和杀性,是那种招之即来,来之即战的绝对铁血之旅。
这群埋伏的人个个身手高强又心智如铁,杀人不眨眼是对他们最好的褒奖,
也从不曾觉得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任务可什么值得自豪的。他们两人一组早早的埋
伏在这,即使是被流弹打中也不会吭声,残余的叛逆一进入诛杀范围立刻毫不犹
豫的冲上去,一人割喉一人刺心,动作干净利落配得更是天衣无缝,这样的杀
人手段让人不敢相信他们会是和平年代的军人。
身处京城的特战队多少会被权利玷污,这是朱威权十分现实的看法,所以他
真正的力量是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杀人机器,而不是明面上风光无比他又不确定是
不是忠诚的特战部门。
「我们的任务开始了。」欧阳武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些真正的杀人兵器,
他知道不需要用任何的语言去褒奖他们。
陆家的车队被后边堵住的车流逼停了,普通姓们抛弃的汽车成了最天然的
路障,可惜的是那些弃车而逃的人并不见得就有好下场,不少都被流弹打中失去
了无辜的生命。
局面彻底控制下来了,欧阳武这时候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所部五
千余人也立刻火速的集起来,堵在了车队的正前面,似乎是在炫耀着他们将敌
人斩尽杀绝的威风。
车辆上还冒着烟,即使是防弹的装置但面对着刚才那样穷凶极恶的场面亦已
经狼狈不堪,但最起码防弹的装配可以确保车内的人无恙。欧阳武走上前来,无
比嚣张的笑了笑说:「朱可儿,出来吧!」
这些人身穿便装明显是假扮叛逆,欧阳武故意嚣张跋扈的态度更是生硬的演
绎着一种无法无天的姿态,可惜看起来始终很是憋脚,毕竟这些铁血的军人很难
演绎出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
「欧阳大人,威风够了可以把枪放下来了。」这时,欧阳武旁边一个人突然
举起了手,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在了欧阳武的太阳穴上。
欧阳武的身后,三十余人突然举起枪口对准了自己人,而且目的性极是明确
制住的全是权利人物,瞬间的倒戈相向让不少人都傻了眼。
「余立新,你可知我执行的是圣旨,你这样做简直是在造反。」欧阳武并没
有恐惧,而是直直的看向那与他一样鹰眉剑目,看起来煞气腾腾的男人。
「知道,假扮叛逆来掳公是皇上的命令。」被他称为余立新的汉子冷笑着,
始终把枪口对着他的脑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副轻蔑的口吻说:「好一个螳螂
捕蝉黄雀在后,先设好埋伏干掉真龙会的叛逆,自己再假装叛逆劫走公。这样
一来对世间有个交代又能瞒天过海,这局设计得确实不错,但你是否知道还有一
个词叫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你是朱威堂的人?」欧阳武恼怒异常,死死的盯着他,但在枪口的震慑之
下也不敢轻举枉动。
余立新笑着摇了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号弹猛的
朝天一发。四周的路上突然涌来了一辆辆大货车,车后的仓门一开另一伙人马冲
了下来,陆陆续续的把欧阳武的人马包围起来,虽然只有两千余号人但做好了准
备又是偷袭的情况,不费一枪一弹立刻形成了包围圈把局势控制下来。
「混帐,你们也是禁军的人,你到底听命于谁。」欧阳武不是傻子,一看对
方这肃杀熏天的阵势,就知道对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没错,欧阳武,让你的人乖乖别动,否则的话别怪我的枪走火。」余立新
得意的笑着,突然面色一沉朝着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你们来看着他,我过
去看看公的下落。」
几个人接过枪继续顶着欧阳武的脑袋,接上外围的人呈包围的趋势,这伙冒
充叛逆的禁军此时想反抗也找不到机会。
余立新拿出手枪,子弹上膛后朝着车队走去,近前之时朝天开了一枪,大喊
道:「都不许动,我们是来救公的,这时候谁敢乱动小心我枪下无情。」
陆家的护卫也是死伤惨重,目睹着眼前戏剧化的变故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
一听这帮人是来救公的也信了八九分,真的全都安份的坐在车里并没有乱动。
因为欧阳武一伙穿着各异一副叛逆的打扮,而余立新的人则是清一色的军装,看
起来更像是朝廷的兵马。
事实上今天的局势变得这么乱,对于是敌是友这方面陆家的人几乎没判断力
了,即使余立新名义上是喊着来救公的他们也是将信将疑,不过现在面对着那
么多黑洞洞的枪口就算怀疑也没人敢上前质问。
欧阳武当然不信一直潜伏在身边的余立新是来救人的,但在枪口的威慑之下
也只能咬着牙了,而一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