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炎热的夏天,工人们怕砖头飞进去,窗户都不敢开,本来给一个片供暖的一座锅炉房,只给一座大楼供暖,那暖气片热的手都不敢摸,整个大楼里热的跟蒸笼一般。
工人们还在坚持,不少工人脱了衣服,轮流在厕所,水房里用水龙头里的凉水降温,被抵近观察的红卫兵发现,爱国任一声令下,在楼外关闭了给大楼输送自来水的阀门,这些工人们只好干蒸起来。
我估计屋子里的温度超过了50度,有些工人强行想开窗户,可是窗户上贴着领袖像,已经干了,揭不下来,硬性开窗就会毁了领袖像,工人们在里边热的嗷嗷叫。
这座大楼是政府大楼,为了服务政府领导,就连大楼的走廊里都有暖气片,这些工人们热的都快疯了,汗流的跟瀑布一般,到了傍晚,有些工人受不了,出席中暑的迹象,不少都躺倒了。
爱国任听了汇报乐的直蹦高,周围的红卫兵也都很激动,我淡淡的笑着,突然听到我身边的那个女右派冷冷的低声骂道:谁出的这意,真缺德。
我测验看看她,女人白皙的脸庞,一双大眼冷冷的看着爱国任手舞足蹈的样子,我捂着嘴低声对她说:这意我出的。
女人大吃一惊,惊惧的看着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女人吓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工人们终于受不了了,开了门投降了,红卫兵一片欢腾,几十个只穿着裤衩的工人灰溜溜的从大楼里出来,红卫兵们上去吧为首的几个工人捆了起来,我仔细看,没有黑子,我放心了。
工人们的棍棒,刀枪都被收缴了,被红卫兵押到学校去批斗,爱国任过来握着我的手说:老同学,可谢谢你了。
我笑着说:他们投降了你就别打人了,收编到你部下就好了。
爱国任笑道:放心吧,这些以前也是归我管的,现在他们服了,以后就会听话,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笑着点点头,爱国任说;在镇政府的招待所给你们开了三个房间,你们去好好乐乐吧。
我招呼曹老头赶上马车,进了镇政府的招待所,有服务员领我们上楼,进了房间。
我带着那个女右派也进了一间屋子,女右派有些害怕,脸上肌肉紧紧的,抿着嘴,也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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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休息一小会,跟我去学校,我不放心。
女右派看我一下,说;你不放心什么?
我说;我还是怕那些工人挨打受伤,我要去看看。
女右派说:不是你用计策逼他们出来的么?
我说;废话,我那是救他们,如果不逼他们投降,晚上,爱国任就要放火,搞不好要死人的。
女右派吃惊的捂着嘴说:他干放火烧政府大楼?
我说;这家伙已经疯了,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现在工人们投降,我希望爱国任能为了扩充f=/y=_k>游椋不会伤害这些工人?p> 女右派怔怔的看着我。我说:叫你们出来,也没别的想法,也是为了救你们。
女右派看着我说:你不认识我,干嘛救我。
我说:给他抓起来的,都不会是坏人。能救了谁就救谁。
女右派不相信的看着我说:你们不是为了欺负我们?
我说当然不是呢,想要上床,我也挑个年轻的。
女右派相信了我的话,把我当做好人,崇拜的看着我。
可隔壁的曹老头已经开始搞那个女干部了,女干部叫床声穿透了薄薄的墙壁,传到我们房间,我听到脸一红,女右派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表情又浮现在脸上。
我休息一会,天黑了,我跟她说;跟我去学校,如果没事大家都好,如果爱国任下黑手,我就跟他玩命。
女人跟着我出来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这个女右派竟然是以前镇长的闺女,是镇医院的副院长。一名内科任医师。姓吴,叫吴敏玉。
我问她,那个儿科的杨大夫你认识么,吴院长点点头说:以前我们被关在一起,后来她就消失了。不知是死是活。
我说:她没事,已经回家了,上次就是我带走她的,然后爱国任跟我做了一些交易,就放了她。
吴院长仔细看我几眼说:是啊,上次就是你挑走她的,她真的回家了?
我点点头说:不光是她,她父母公公婆婆,她丈夫都没事了。
吴院长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她丈夫据说在监狱自杀了。
我说;这是个误会,死的不是她丈夫,谣传的。
吴院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笑道:一会从学校出来,带你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么。
吴院长点点头说:我和小杨本来就是朋友加同事,她没事我很高兴。
我们来到学校外,门口有红卫兵站岗,我们也不敢过去,绕到学校后边,想攀墙头看看。
可是墙头挺高,爬不上去。
我对吴院长说:你蹲下,我站你肩头上去,然后在拉你上去。
吴院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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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蹲下,站稳了,我扶着墙,踩着她肩膀往上够,希望能够到墙头。
可我身子还没站直呢,吴院长就抗不住了,哎呀一声坐在地上,我也摔了个狗吃屎。
吴院长扶我起来,对我说:你死沉死沉的,我一个女人,怎么抗的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