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众人时的放荡不羁的神情,不由的屏住呼吸,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没有揭穿她。
“你到底是谁?朕可以肯定并没有这么一个女儿存在。”康熙沉声问道,语气中带些疑惑和威严。他想了一遍自己在宫外的行程,确定自己做的很干净,肯定是不会多出什么私生女。
众人听到皇上肯定的问题,也开始相信刚才那人所说的都是谎言,但是那么容易就被就穿的谎言对方图什么?
瑾宁勾起嘴角一只手臂撑着椅子的扶手,整个身体都靠在扶手上,陪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整个人散发一种洒脱不羁的气质。
“嗯,可能是太久不见了,皇上倒是忘记我了,当年可是您亲封的和硕和瑾公主,虽然我没同意。”瑾宁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
康熙听到瑾宁的话马上想起了当年那个小小的身影,南巡的时候、在皇宫的时候,以及后来染上天花被送出皇宫,走之前收到的那封信,所有的记忆都被连城一条线,和眼前的少女重合上。
大臣们听到和硕和瑾公主都想起当年轰动一时的隆科多宠妾灭妻案,和硕和瑾公主正是隆科多和被虐致死的元配的女儿,当年因为天花而早逝,但是在早逝前留下了防治天花的办法,在经过试验之后发现确实安全可行,现在的皇室已经不在对天花谈之色变有这位的功劳。
没想到人并没有死,还建立了新的国家,当上了女王,不知道佟家的人要悔成什么样子。毕竟不仅损失了这么优秀的一个孩子,还和人成了仇家。你说没仇?杀母之仇,谁能放下?
而在众人惊诧以及幸灾乐祸的目光中,佟家的人先是惊喜然后就是像堕入了冰窖一般,这位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是佟家的人,但是她的额娘死于佟家之手,这恐怕是整个死结。若是人追究起来恐怕整个佟家将不复存在,若是能利用的好,那佟家将会走上巅峰。
就在众人心存各异的时候,瑾宁转过头,对着佟国维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爷爷冷冷一笑,带着嘲弄和鄙视,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佟国维,正好看到对方满是算计的眼神,不由得轻视对方。看人家过得好了也想来分一杯羹,真实没脸没皮,当年将人小小年纪送到宫里,不闻不问,现在还想算计别人。虽然在场的人围里家族利益也会联姻,但是很少会有人如此偏袒自己的儿子,让自己儿媳妇受到这种虐待,众人不由得对佟家的评价又降低了一番。
佟国维也看到了对方眼底的轻视,还有同僚的鄙夷,顿时觉得脸没地方搁,但是想起对方是自己的孙女,心里升起一阵怒气,真是不孝,竟然如此对待长辈。
瑾宁就以一种看待蝼蚁的眼神静静的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爷爷脸上闪过各种表情,那双贪婪而充满算计的眼睛真是让人厌恶。
“我现在姓楚,叫楚问,可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跟前凑,毕竟我来大清是来和谈,可不是来看猴戏的。您说是吗?皇帝陛下。”瑾宁撇了撇嘴角,不屑地说道。
四贝勒听到她看猴戏的说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看来她对自己还是挺友善的。
大臣尤其是和佟家一系有过节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拍案叫绝,这姑奶奶说话真是绝了,这一席话绝对让佟家以后没脸再往跟前凑,不然那真是跟演猴戏差不多。不过以佟家的风格,估计为了权势,这面子是可以忽略了。看来以后他们可以等着看佟家的好戏了。
康熙看着瑾宁对于佟家的排斥,心里是又放心又不甘心。放心是怕佟家以后搭上华夏的势力,以后难以控制,毕竟作为自己的母家自己所给他们的恩宠已经够多,再加上华夏,那自己就危险了。不甘心是因为如果这位对佟家毫无牵挂,那自己对于她就没有什么把握能掌控得住,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若是可以掌控,那大清的未来将不可估量。
“原来是瑾宁小丫头,十几年未见竟出落得如此秀丽。你称朕一声皇阿玛也是对的,你可是朕亲封的公主。自家人有什么误会也是可以坐下来谈谈嘛。”
“多谢陛下美意。吾可承受不起这大清公主之称,这些年南征北战,可没有大清的公主这般端庄贤惠,华夏需要的是一位女王而不是一位公主。这个自家人就算了,我唯一的亲人就是额娘,不过人也去了,这次回来也是顺便拜祭一番。”瑾宁可不会去做什么大清的公主,之前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以后也会被提起,不如由自己挑破,当做玩笑表明自己的态度。
康熙不可置否的笑笑,话锋一转说道“还记得朕的四阿哥吗?以前你可是叫他表哥的,这次派他前去,竟没认出你,看来朕真是该罚他啊。”
瑾宁知道这是康熙的试探,也没有阻止,而是添油加醋道“确实该罚,而且还不能罚轻了。”
“那你觉得要如何罚?”
“他可是您的儿子,都说知子莫若父,要怎么罚当然还是您说了算,我只看看结果就好了。”瑾宁可不想得罪人,轻了康熙怀疑,重了没准还被人记恨,围观就好。
“不碍事,既然是他不记得你,就该让你来罚,你说说该怎么罚他?”康熙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