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那样纯粹。
“那,你和黄玲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说出心里的不解:“孟城轩说,他找过我,但你告诉他我怀孕了,要结婚了。”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低了不少,不是因为孟城轩这三个字,而是钟念尧看我的目光闪烁了。
“曾经,黄玲找过我,十万块,是她提出的条件,且没有经过我同意便打入我的卡里。”钟念尧回忆着:“但我去找她,退还钱的时候,经手人是袁初心。”
“直到后来,你收到孟城轩的分手信息,我不知道后来孟城轩为何又突然反悔,但那时候你已经是我的,我告诉他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们要结婚。”
我突然明白了,淡淡的说:“那信息,不是他发的。”事情复杂,却又简单的很,可说简单,有些东西却又不明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钟念尧,他并没有做让我失望的事。
除了强要我那次。
“他说的?”钟念尧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失神,话题还停留在刚刚:“你相信吗?”
“相信!”我没有犹豫。我相信孟城轩的那句信息不是他发的,不是对他存有私心,而是几年的相处,彼此的了解已经超过了朋友,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否则前不久重逢时,他目光中的失望与愤怒不会是真的,他也不会伤人的说出那句:偷来的幸福如何?
因为在这件事上,我与他都是受害者,而“加害”于他的人,是他的母亲黄玲。至于袁初心在里头充当什么角色,我亦不知,或许是孟城轩的爱慕者,又或者与黄玲关系甚好,谁知道呢!
我自顾自的想着,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钟念尧眼中一瞬间的黯淡。钟念尧突然拍拍我的头:“我已经坦白了,你是不是该向我道歉?”
“道歉?”
钟念尧点点头,有些不悦:“你不知道,那日在巴蜀传香见到你和他,我心里有多恼气,你连一个笑容都不曾给我就低下头吃饭,吃的还是虾,钟离,你习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重了几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控制不住,拽着你离开那里!”
所以说,一个男人的醋劲儿犯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不也是彻夜未归?”我在意的,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钟念尧像是明白什么似的,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收到讯息?”说着拿起我的手机翻开收件箱,眸色却暗了下去。
我凑过去,瞅了一眼,底气更足了:“你还说,已婚男人一晚上不归家,你要我怎么想。”
钟念尧没有理我,自顾自的翻弄着我的手机,片刻之后递到我面前:“喏,自己看。”
我接过手机,这才发现360拦截了一条信息,来自于一个陌生号码,短信内容是这样的:老板娘,钟总昨晚出差了,今天交待我将他办公室的药交给你,带去青岛,方便时回电!
我头低的不能再低,原来我理解的一夜未归是出差了,原来电话关机是因为在飞机上,原来我一切的胡思乱想,也只是胡思乱想。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糗,弱弱的回他:“也不见你自己打给我。”
“我也会生气。”
我抬头看他,他的意思是那晚他真的生气了,所以去足浴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小气。吃醋这事儿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吗?他来凑什么热闹。
“你吃虾过敏,他不知道?”钟念尧突然握起我的手臂,像是责骂,却满是关切的味道:“怎么样?过敏的严重不严重?”
这一句,我的眼眶热热的,钟念尧简直就是一朵奇葩,吃醋气我之余,还有心情关注我当时吃了什么,我是该乐他关心我呢?还是该气他明明看到了也不阻止。
“就该让你吃吃亏,记着我的好。”钟念尧愤愤的说。
这人是有读心术?我在心里一阵腹讽。
滴滴滴……
许峥的信息来了:我们在饭店等你们,还没上菜,还有半个小时可以聊。
我抬头,钟念尧贼贼的笑。原来,这就是一出戏,许峥早就知道钟念尧会过来,还故意让我打电话,还故意打趣刺激我,一次又一次。
“还有半个小时,老婆!”钟念尧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将我扑倒在床,接下来的事,任我挣扎讨好,他再也不听。这就是个阴谋,赤,裸,裸的阴谋。
温存过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