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夏凉的耳垂,压低声音说:“这么多人,别撩我。”
夏凉耳垂被他的牙磨得发痒,呵呵的笑着躲开。
躲到一边,侧头看着盛风的笑脸,夏凉轻叹道:“你每天多笑笑多好呀,动不动板个脸,很吓人的。”
盛风挑眉,侧头在身边的窗户玻璃上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哪里吓人?”
夏凉撇嘴:“那是你没看到自己凶巴巴的样子。”
盛风整张脸凑到夏凉面前,认真的说:“那是你不够喜欢我,你要是特别喜欢我的话,难道不该觉得我所有的样子都很迷人吗?”
夏凉瞪眼,退后一点推开他的脸,嫌弃的说:“你哪里学来这种作妖的骚话?”
盛风哈哈的笑,搂住夏凉的腰不让她躲。
两人低声笑闹一阵,夏凉笑的腰都软了,瘫在沙发里,靠在盛风肩上。
盛风低头吻了一下夏凉的额头,捏着她的手指,轻声说:“娘娘,我……我脾气不太好,可能……也不太爱说话……”
夏凉一怔,心里莫名软软的泛着酸涩,盛风这种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她很是心疼。
她回握住盛风的手,抬头,望进他幽深的眸子,认真地说:“我知道。但是不管脾气好不好,两个人在一起,都不可能没有矛盾的。对不对?”
盛风轻轻点点头,抿抿唇,说:“我会尽量克制。”
夏凉笑了,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说:“那不如这样,我们约好,下次再有矛盾,各自转身往一个方向走,每人走三十步,冷静下来了再回头好好说。好不好?”
盛风点点头,说:“好。”
说完,他朝夏凉伸出右手小拇指。
夏凉笑着勾住他的手指,脸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轻声咕哝:“可不许再丢下我自己走了。”
盛风笑着说:“哪儿走了,我不是在车站等你吗?过去两辆车了你才来。”
夏凉瞪眼,掐了盛风的腰一下:“哪有你这样的呀,大男人生气还要让女孩子追着哄吗?”
盛风撇撇嘴,拉着夏凉的手凑在嘴边小狗似的在她手背上闻闻亲亲蹭蹭的,含糊不清的小声咕哝:“男人就不能哄了吗?你这难道不算性别歧视?”
夏凉眼睛瞪成了一个正圆,真想扛个摄像机把盛风这羞耻的撒娇画面拍下来,投放到人民广场循环播放。
让那些觉得他酷到飞起的人好好看看,这只大猫的真面目!
不过是只翻着肚皮要挠挠的傲娇小可爱而已!
夏凉想着,就嗷呜一声扑过去在傲娇小可爱盛风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咬着牙在他耳边说:“我哄,我哄得你晕头转向,连家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盛风咯咯的笑:“你在哪边,我家门就朝哪边开。”
夏凉眨眨眼,败下阵来。
论骚话,她这辈子恐怕是赢不了这只傲娇老猫咪了。
他随口一声喵喵喵,就喵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夏凉自觉地努力学习,考完试之后盛风也没再把她逼得那么紧。
两个人时不时的看看电影,打打网球,也跟林山他们一起出去滑冰唱k。
每次只要集体活动,夏凉就一定会带上孟繁荣。
女孩子们的小心思,盛风看破也懒得说破。
只是每次看着不开窍的林山,他和杜强都忍不住要默默叹口气。
身边有恋人有朋友,心中有目标有梦想,这个冬天,是夏凉十七年来度过的最火热的一个冬天了。一向怕冷的她,甚至每天都觉得整个人暖烘烘的。
转眼就要到圣诞节了,虽然期末考试快到了,但什么也拦不住紧绷了一个学期的高中生想要狂欢的决心。
新华作为一个全面发展的学校,也十分人道的决定在圣诞节之后元旦放假之前的十二月三十一日,搞个跨年活动。
学校的活动,不外乎文艺汇演和组织游戏。
新华今年的活动也是一样,除了高三,从初中部到高中部,每个年级都能参加。
高二的学生最后一次参加这种活动,自然是要拼尽余晖尽全力狂欢一把的。
用刘文涛的话讲,这叫最美不过夕阳红,不疯不浪不成活。
组织文艺汇演这种事,班主任自然交给了从小学过跳舞外形条件又十分优越的文艺委员夏凉。
夏凉当了个悠闲的文艺委员,闲了一个学期,头一回体验到了做班干部的感觉,新鲜又兴奋。她拉着几个女孩子每天嘀嘀咕咕忙忙叨叨,放学都不让盛风送了。
盛风抗议无效,只能重新回到林山杜强刘文涛的队伍,放学以后一起晃到了游戏厅。
深冬天黑的特别早,在游戏厅没玩儿多久,外面已经黑透了。
因为穿着校服,三个人选了个僻静小巷里的游戏厅,别看位置不显眼,但是来玩儿的学生很多,附近几个学校的男生放学基本都来这儿。
盛风他们玩儿完出来,幽深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