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勺点点头。
沈勇道,“不是被气死那就是被害死的咯……你说呢?”
方一勺想了想,“我觉得,他儿子不太可能。”
“这倒是。”沈勇点头,“做儿子的,不会杀自己的娘吧。”
“他媳妇儿,好像也不太可能。”方一勺道,“嗯……她性子好像挺直的,不像那么阴险。”
“是倒是……不过只是表面。”沈勇盘起腿,“知人知面不知心么。”
方一勺又点头,“那相公觉得呢?”
沈勇叹了口气,双手托着下巴,“这个么……难说。”
两人正说话间,就看到小结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道,“少爷少爷,不是气死的!”
“啊?”沈勇和方一勺虽然有些准备,但还是吃惊地抬起头来看他,“当真?”
“嗯。”小结巴点头,“刘大人说了,被毒死的,肯定是毒死的!”
“毒死的?”沈勇霍地蹦了起来。
“对呀。”小结巴道,“老爷已经连夜提审犯人了!”
沈勇和方一勺对视了一眼——果然有玄机。
沈勇打发小结巴继续去听审,但是小结巴去了没一会儿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少爷,老爷说了,这事情先不要宣扬,因此是密审,我进不去。”
沈勇皱眉。
“还有啊。”小结巴说,“老爷让您少管,好好照顾少奶奶。”
沈勇沮丧。
当晚,方一勺吃了药后,觉得差不多好了,连嗓子都不疼了。
沈勇还挺吃惊,“娘子,你好得挺快啊!”
方一勺笑眯眯,“那是,我这叫好养活。”
沈勇听后,淡淡地笑了笑,帮她整理整理头发,“谁说的,还是挺金贵的。”
等方一勺睡熟了,沈勇仰天躺在床上,看着雕花的床顶发起了呆来。
也不知道发呆发到了什么时辰,沈勇听到外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下雨了?沈勇转眼看向外头。
忽然……沈勇一个激灵。
就见门口,似乎扒着一个人。那人样子极奇怪,头特别大,下面细窄。
沈勇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的方一勺,幸好睡着了。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不动弹,静静地盯着门口那人影看了起来。
随后,就看到那人影动了起来,左右晃动,似乎是想要从缝隙里往里面看。
沈勇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他也个有些狠劲的主,轻轻掀开被子下床,将床帘子撩下,随手操起了桌边的一张板凳,悄悄溜到了门口。
眼看着那大头人就在眼前了。
沈勇突然一手拉住门往外一推。
“哎呀。”门口人轻轻叫唤了一声。
沈勇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也没细究,窜出去关上门,举起凳子就要砸那怪物,却听有人道,“别啊,是我!”
沈勇愣了愣仔细一看,吃了一惊,“老道士!”
原来,在沈勇眼前的正是上次给他们银锁的哪个邋遢老道。
那老道带着个斗笠穿着条蓑衣,所以才会看起来才会头那么大。
“你怎么来了?”沈勇问,“大半夜的。”
“我听说那丫头病了?”老道士问。
沈勇微微一愣,看了看老道,点头,“嗯。”
“找郎中看过没有?”老道似乎有些担心,“没大病吧?”
沈勇想了想,没吱声。
“说呀。”老道皱眉催促。
沈勇看了他良久,问,“你干嘛那么关心她?上次银锁的事情,也是你特地来的吧?”
老道愣了愣,咳嗽一声,道,“哎呀,少罗嗦,问你正经的!”
沈勇眯起眼睛看他,琢磨了良久,拿着手指老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跟我丈母娘有一腿……”沈勇话没说完,就被老道跳起来一通拍,“有你个头啊,找死啊小兔崽子。”
沈勇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问,“干嘛打人?”
“究竟病得怎么样?”老道问。
“风寒还有些劳累。”沈勇回答。
“哦。”老头点头坐下。
“你和她究竟什么关系?”沈勇好奇问。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老道道,“他爹对我有些恩惠,我答应过他爹保她周全,你小子跟她有缘,要好好照顾,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告诉我,我给你们出出主意。”
沈勇搔搔头,道,“有啊……她不跟我圆房这算不算……哎呀。”沈勇没说完,又挨了一拳头。
“你小子敢乱来我可阉了你进宫做太监!”老道威胁。
“哇……”沈勇看他,“太狠了吧你?!”
“这个你拿着。”老道从怀中拿出一根参来交给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