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要跑——”话音未落身子已被他抱起,她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头抵在自己的锁骨上,温热呼吸酥酥麻麻的侵入四肢百骸。“你——”她的后半句话被吞没在吻中。唇齿交缠,带来狂喜。他略微抬起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举动,心底隐约传来挣扎声音——你堕落了么?居然和这个妖女放浪形骸……苦笑了一下,他完全理不清现在的心情,仿佛走进了迷宫,千百条出口,却惟独没有属于他的那个……用力的抱紧他,她满心欢喜,泪终于悄悄滑落,一点一滴落在他的背上,和汗水夹杂在一起,交融不清“他们在忙。”蜜色肌肤的女子古怪兮兮的笑。李冉冉竖起耳朵,八卦天性再度蠢蠢欲动,啊啊啊……好想去窃听,真的好想啊……
秦无伤的面色倏然变得很奇怪,说不出是尴尬还是纠结,李冉冉初次在其脸上见到这个表情,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于是天真样问道:“师父他们在忙什么啊?”
“难道你会不知道么?”他淡淡挑眉。师父好阴险……李某人华丽丽的被打败,只能干笑:“啊哈哈,大白天就热火朝天,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啊——”“两位还是先同奴家去前厅吧,奴家妹妹还有一阵子忙呢。”女子的表情满是骄傲。
这种事有什么值得自豪的么?李冉冉无语。秦无伤颔首道:“也好,那就麻烦了。”正欲转身离开之际,房内陡然传出尖叫声,三人对视一眼,当机立断闯了进去,只是一进门接触到眼前景象后,便愣在了原地。
59-命在旦夕
凌乱的衣襟散了一地,床帐盖在交缠的两具□身躯身上,空气里满是暧昧的味道。酒壶倒在床榻边的木凳上,壶口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漏着酒液……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
床、床居然散架了?李冉冉目瞪口呆的盯着暗红床帐下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拖出了现场。伊娘姐姐麻利的关好门,继而愣愣的杵在原地,表情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们……呃……很激烈。”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冉冉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
秦无伤面无表情的凝着她道:“也许是床板本身质量不好。”“质量不好?”李某人呆了一瞬,随即爆笑,师父太有才了,说笑话的时候都自己都完全不会发笑的,很好很强大。伊娘姐姐接过话道:“两位还是随奴家去前厅吧。”两人跟在她身后穿过回廊,其间某人一直脑中遐想万千,十分不纯洁的考虑哪个姿势才会让床榻掉,话又说回来,这种概率真的很小吧,要是ooxx的时候突然出这个状况多郁闷啊……搞不好从此心里都有阴影了,从此无法在正常的床上那个,只能转移战场到长桌,梳妆台,圆凳,啊!差点忘了,打野战也可以!她正在那yy的欢快,视线全然放在自己的脚尖上,一不留神就撞到了拐角处的漆柱,冲击力极大,瞬间就让某人鼻子下挂了两道红红的血痕。伊娘姐姐目瞪口呆:“这么大根柱子你没看到么?”李冉冉抱着鼻子逞强:“我有斜视不行么?”秦无伤叹一口气,抬手将她的血擦掉,李某人乖巧的仰着头,只觉那衣袖沾着淡淡的清香,轻轻柔柔的在她鼻下掠过,连带着痛楚都降低了许多。为了不刺激可怜的鼻子,她只能张着嘴巴呼吸,一边还不忘道谢:“谢谢师父。”
他点点头,随即扯下染了血的半截袖口攥在手心里。李冉冉那一碰就碎的玻璃心直接归为尘土,有那么脏么?洗洗不行啊,非要撕掉才安心……“你不是有恐血症么?”“什么?”她反射性的抬头。秦无伤淡淡重复道:“你不是怕看到自己的血么?”啊啊啊……原来他是在关心自己,好感动……呜呜呜……李某人的心再度回归零伤害安全状态,还迅速升级加上了秦无伤牌保护层。苗疆的建筑风格其实和中原的区别不大,这一点让李冉冉很是疑惑,因为以前在教科书上看到上边说是以吊脚楼、长形茅草房以及石屋为主,可这边完全就和之前在中原见过的没什么两样,她困惑的皱眉询问身侧女子:“这里的房子都是那样的么?”伊娘姐姐笑着道:“是啊,我们受中原某些文化影响,除了巫女的屋子还是旧时的吊脚楼,其余的都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了。”李冉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三人迈入前厅,但见有白发老妇高坐堂前,面容慈祥,神情闲适,那和蔼可亲的模样让李某人无端生出一分好感来,联想到自己在现代的祖母,也是这般样子的呵……“阿娘,这二位是来参加伊娘妹妹婚礼的。”伊娘姐姐贴心的说明。老妇点点头,笑呵呵的道:“远来是客,快请坐下,我伊娃娃要成亲的郎君可是你们的朋友?”
秦无伤应道:“实不相瞒,花信乃是在下的师弟。”“那更应该好好招呼了,湘娃娃你帮他们安排个好的住处。”老妇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们这儿有个习惯,远方来的陌生人一定要去见一见巫女,不知二位是否有异义?”
伊娘姐姐补充道:“你们不用多想什么,其实原本没有这个规定的,若不是二十年前有个女魔头闯入……”“湘娃娃!”老妇倏然厉声打断,口气决绝。女子自知失言,慌忙垂下头不敢再多话。李冉冉暗自揣测对方的话,心底疑问阵阵,难不成这里又有什么大阴谋?苍天啊,她才刚刚从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