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树叶却像个当家的人一样,里里外外地忙着,没有多少
上哪家闺女了一想到从小没娘的自己,便自形惭愧灭了进一步的想法。
不但是他,好像树叶也没听说秋兰跟哪个小夥对上眼一起去山上砍过柴火,
一起去玉米地里除过草。
两个年轻人自己愿意了,双方家长也许心里有不快,但终究都没有出面阻止。
就这样,两个月后,两人直接跳过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恋爱阶段,直接入
了洞房成了夫妻。
结婚当晚,树叶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时分才起床,秋兰有一丝不悦却
仍抵挡不了幸福的围绕,看丈夫起床了赶紧打了洗脸水递给树叶,半是暧昧半是
埋怨地说「看你这个熊样,几杯米酒就醉了,像是没结过婚一样。」
「嗯,对啊,我以前是没结过婚啊,你,你以前结过婚了?」树叶先是解释,
后来发现秋兰的话有漏洞,便取笑道。
秋兰一听没说话,脸就笑红到了耳根,带着羞涩越发美丽动人了。
「你才结过婚呢!不跟你说了。」说完快步跑回了新房。
婚后第三天,秋兰迟迟没有起床,树叶却一大早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父亲松
根的房门。
老人睡觉睡得浅,树叶推门一进来,松根就知道了,却没有惊觉地坐起身,
只是伸手拉过被单覆在身上,扭过脖子看着房门的方向,仔细地端详着树叶。
「树叶,大清早的不睡觉这么早起来干嘛?」松根不解地问。按理说刚结婚
的男女,起初几日都是闭门不出,日夜鏖战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结婚前都
没有接触过异性,最多也只是心里想想,特别是发育成熟的男女,即便夜里遗精
流水,也都是身体的肌体自然反应,根本连性梦都没有。而结婚后,笼罩在他们
身上的羞涩之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性欲带来的欲罢不能的感受。再加上年
轻人体力恢复快,所以结婚时总有几天赖在房间里无休止地钻研,像是要把以前
落下的功课恶补回来一样。
树叶却没想到松根会不会想到这些,他此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呢?只见树
叶蹑手蹑脚来到松根床前,说:「爸,我想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用得着这么急得都不用睡觉了?」其实松根本来是想说,还有
什么比跟婆娘研究身体还重要的?可是不好对儿子的面明说。
「爸,其实就是问问为什么我很想哪个?可是却做不到。」树叶终究还是害
羞的,有些词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用那个这个来代替。
「什么那个这个?什么做不到?」松根一时没领悟。
「就是我很想抱着翠兰,然后心里很想跟她做那个事?可是我下面却硬不起
来。」树叶没办法只好又明白点解释了一遍。
「你说你很想干你婆娘,可是你jī_jī硬不起来?」松根一听急了,也顾不得
是父子对话,马上把「干」「jī_jī」都说出来了。
「嗯,就是这样。」树叶感到父亲终於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没有了起初的
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后,松根说:「你以前也从来没硬起来过吗?」
「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我知道这样
是不对的,所以后来什么时候开始硬不起来也没注意。」
树叶确实是这样想的,十几岁时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
少点,看到她们胸罩的带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内裤被勒出的影子,就会心里浮想
连篇,也不知道具体想些啥,反正jī_jī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他觉得这样是不道
德的,因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亲戚或者是长辈,后来不知道从什么
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心里想的时候,裤裆不会撑起来让他出丑了,他心雷根高
兴,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没有道德了。
可是没有想到当他躺在同一张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妇,竟然也硬不起来,这是
怎么回事?
「你说以前可以硬起来的,是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松根也是弄不
懂了。
「嗯,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树叶如是回答道。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树叶也不知道还是禁不住说了这话。
这次树叶没有回答,他确实也回答不上来。
突然松根想到树叶曾经被踩过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伤之后就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树叶听父亲这么一说,觉得可
能真跟受伤有关了。
「不会吧?!按理说那次就是肿了几天,也没出血。」松根一直以为出血比
没出血肯定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树叶回答。
「过几天再看看吧,兴许又可以了。」松根其实心里清楚,新婚时都激不起
来了,以后,以后是悬了。可是怎么跟树叶说呢?想来只有这么安慰他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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