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内呢是别人父女俩在谈心,这屋外的几人自然不会进去掺和,李伯伯这位大司牧府的大管家,引领着众人来到一旁的偏屋
既然是小姐带回来的人,又是朋友,理应受到照顾,不能怠慢了客人显得大司牧府不懂礼数,同时李管家还有些事儿需要打听。
几人分宾主落座之后,自有下人端来茶水点心等物奉上。
“管家,这茶我便不需要了,你这大司牧府上可有什么好酒,来个一两坛子吧。”只听这话的内容,便知是老头儿说的了。
闻言李管家先是一愣,然后呵呵笑道:“想不到你老还有这个嗜好,好说好说,来人呐,从地窖里启两坛子好酒出来。”
一人答应一声,在老头喜滋滋的眼神中出了屋门,前去拿酒去了。
在那人走后,李管家率先端起手边的雪玉花瓷盖碗,轻抿一口,待到在坐的几人都有样学样纷纷喝了一口茶后,李管家这才说道:“不知几位,谁能说说小姐与在座各位的关系,还有小姐她这一路走来经历了些什么?”
李管家的话语问完之后,太子殿下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终还是张谦鉴拱手作答:“在下乃是将要到任的郁林县县令。”
“哦,郁林县。”李伯伯捋了捋自己颌下的胡须,眼神微眯的重复说道,别人不清楚这郁林县意味着什么,他在大司牧府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怎会不知。
“正是居仓城郁林县。”张谦鉴点了点头之后又指着身边的人一个个介绍过去,让李管家心里有了个大致的印象。
挨个介绍了一次之后,其实以李管家这么多年的阅历,已然能猜到这一路上发生了些什么,张谦鉴还是说道:“大约是去年,南方道丰鱼县有一运来客栈便是在那儿救走了李镯儿姑娘在平禾护卫队的护送下然后便于今日到了这居仓城。”
栈一直说到刚刚,为了讲清楚这来龙去脉自然是很花了点儿时间,张谦鉴说的口干舌燥,此时才顾得上端起茶杯喝上一口。
(本章未完,请翻页)当然,这期间是略去了老头就是极榜第二高手陈半阳一事的,倒是太子殿下注意观察到这位李管家,不愧是大司牧府的管家,在张谦鉴说到在平禾的护卫下,才一路顺利到了居仓的时候,这位李管家眼神里看不到一丝尴尬与惭愧,有的只是思索。
很显然了,对于他居仓大司牧的女儿受到平禾帮助,他们却反过来进攻平禾一事并未放在心上,显得是那么正常。
听完这些事儿之后,李管家自然不会全部相信,一切还要等到小姐出来之后,两相应照之下才能最终确定。
想了想之后,李管家正要开口,隔壁那父女两的房间内竟然响起了争吵声,这阵阵争吵可是把众人骇的不轻,之前还父女感情甚好的两人,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李管家当下站了起来向外走去,两人这一吵起来,说不得只有他能在中间当个和事佬了。
几人一看这主人家的都走了,自然没再在座位上坐着,再说几人也关心那镯儿姑娘为何会与他父亲吵了起来,纷纷跟着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就在隔壁,出了屋子转角也就到了,站在屋子门前,李伯伯正要推门而进被张谦鉴一伸手给挡住了。
“这?”李管家偏头看着张谦鉴,蹙着额头疑惑问道。
张谦鉴缓缓摇了摇头看着李伯伯的眼睛说道:“李管家不急,咱们先听听,不要冒然进去。”
闻言李管家没有答话,却也没有再做推门的举动,静静的站在门前仔细的听了起来。
只听那门内传来这样的声音:“为什么,爹,你们这是为什么?”听这声儿知是李镯儿姑娘。
“为什么,这世间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行了,镯儿你累了,快出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李临楼眼神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女儿,嘴里的话语却不想解释太多。
“不,我觉得咱们应该停止对平禾的进攻。”李镯儿不依不挠的摇了摇头说道。
“停止?不可能的,事情发展到如今一步,小木山都已然划给了鼎泰,没有罢
(本章未完,请翻页)手的可能。”李临楼坚决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凭什么不可能,不过是些利益,给就给了,爹你也说了现如今整个西垂十三城都陷入了流民的暴乱之中,如此紧要时刻,咱们更应该”李镯儿上前一步,也是不让分毫的说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镯儿你这一路风波,快去房里好好睡一觉吧。”还不待自己女儿说完,李临楼不耐的打断道。
“不,女儿要说,爹,你,你们,你们还不明白吗,造成如今这西垂的陷入战乱的罪魁祸首是谁,你们还不明白吗?”李镯儿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接着说道:“就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西民!!”
这句话语刚落,李临楼兀的举起了右手,似是要一巴掌打过去,手却悬在了空中,如何忍心下手,嘴里只是说道:“忤逆不孝,你这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是西民吗?平日里居仓的叔叔伯伯让着你,到得如今,你竟然还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看来你这此被抓,受了惊吓头脑都不太清醒了。”
“怎么?爹你还想要打女儿吗?”李镯儿看着悬在空中的手,眼神似有泪光,淡淡的说完又道:“不,爹你错了,正是因为这次出去,女儿的脑子反而更加的清醒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李镯儿了。”
听着屋内的谈话,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