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轻拉着太后的手:“母后,你为巧儿做的这些,巧儿这辈子无以为报,能做你的女儿不知是巧儿几世修来的福气……”
在重华宫的时候,被皇后打压,真心和她交好的不多,成为太后身居高位,大家对她心存敬畏,刻意的结交让她反感。
宫中的日子甚是乏味,叶兰巧每次进宫,都会给太后讲一些话本或笑话,时常逗得太后捧腹大笑。
对于叶兰巧,她是打心眼里喜欢。
从皇宫出来之后,叶兰巧的心里松快了不少。
回到叶府,看到那朱漆得朱红的大门柱子,匾额边上包裹的红绸,叶兰巧竟然有些小紧张。
历经两世,还是第一次嫁人,内心难免忐忑。
太后怕叶家不知道京城的规矩,特意派来两位年长的公公和嬷嬷来协助,以免到时候出错成为大家的笑柄。
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太后待宜娴郡主如同己出,出嫁那日叶家宾客盈门,丝毫不逊秦府的客人。
大家唏嘘不已,幸亏太后考虑的周到!
秦将军不仅是太后唯一的兄长,且新晋了官职,以后定是京城的显贵。
是以,长安七品以上的官员,几乎都来祝贺,府中上下忙作一团。
为了庆贺郡主出嫁,朱雀大街净水泼街,郡主的十里红妆,辰时就开始从府里出发。
新帝刚继位不久,朝中还没有这么盛大的喜事,百姓们清早就翘首以待,整个朱雀大街两旁,被看热闹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翰林院刘大人,因涉嫌牵连到到几起案件,被贬为四品。
当初身居要职,府中前来求娶碧云的世家子弟,简直把门槛都踩破了,可碧云一心念着秦玉瑾,挑三拣四的并未定下婚事。
新帝继位后,一朝天子一朝臣,刘家之前退亲怕是得罪了秦国舅。
是以,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求娶,眼看着碧云的年纪越来越大,刘大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宜娴郡主出嫁,御林军首领结婚,翰林院上下都去祝贺,他说什么也拉不下脸皮去送贺礼,夫妻两个推三阻四。
想到当初和秦家定亲,他们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就五味杂陈。
尤其是当初退婚太过心急,不仅落下了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名声,还使得女儿落到这般光景,真是追悔莫及啊。
夫妻二人商议,决不去秦家祝贺!
至于叶家,两家并无恩怨,宜娴郡主又深得圣宠,以后大家免不了要打交道。郡主不宜得罪,最后还是夫人齐氏独自带着丰厚的贺礼,去叶府祝贺。
刘碧云和叶兰巧有几面之缘,她想跟着母亲前去凑热闹,被两人严词拒绝。
那满屋宾客,对她不再像之前那么客气,一个个忙着巴结那乡下来的老妇人,刘夫人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真心后悔不该来,简直是自取其辱!
秦家迎亲的队伍声势浩大,且不说那八抬大轿缀满珠玉十分气派。迎亲的礼仪完全是按照郡主的规格,丝毫没有怠慢,给足了叶家面子。
只看得刘夫人满腔怒火,心里默默想着,当初若不退亲,现在风风光光的岂不是自己的女儿!
人群中有人赞叹着:“秦统领一表人才,和宜娴郡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他二人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有那好事的夫人,看着刘夫人吃瘪,忍不住讥笑道:“这都多亏了碧云小姐成全,要不然秦统领岂不成了那忘恩负义之人!”
“哈哈,说得不错,都说好事多磨,听说宜娴郡主为了营救亲统领吃了不少苦。人啊!还不要看得长远,不能只顾眼前。”那夫人说完,还不忘朝着六夫人瞅两眼。
气的刘夫人差点银牙咬碎,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长长的指甲扣得手心生疼,真更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不知道宜娴郡主嫁人后,还会不会做脂粉,她做的脂粉又细腻又好用,用了她做的别的都用不惯了!”一位身着绿色绸缎的小姐,打扮得格外用心,清脆的声音格外悦耳。
“宜娴郡主还会做脂粉?”
“我说敏柔的皮肤怎么白了这么多,原来是用了郡主做的脂粉!”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立刻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那个被唤作敏柔的女子,立刻抬起头颅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