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消息。()将雅各布压得喘不过气來。本就不再意气风发的雅各布。像一个皮球彻底的被扎了一个窟窿。满满的气漏的干干净净。
原來自己是要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雅各布此时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对方不是临时筹集起來的杂军。而是一支作风强悍。甲具齐全的部队。
“如何是好。”雅各布喃喃道。还要继续攻打抚宁港么。
“将所有部族狼骑统领。集合起來吧,”脸色略显发白的雅各布。稍稍镇定了些后。才出声道。
然而就在那拉飞前脚刚出雅各布营地。白阜鹰父子便联袂而至。这叫雅各布有些诧异。“白统领。此时起來。可是有何要事。”
白阜鹰还未搭话。在其身后却闪出了一个人。拱手微笑道:“久闻狼神威名。今日得以面见真容。甚是荣幸,”
雅各布此刻却早已稳住了心神。看到一个陌生人进帐中。却丝毫不紧张。只是疑惑的问道:“敢问。恁是那位。”
“将军。这是小侄刘彦波。现供职范阳府,”白阜鹰恭声道。
“范阳府。刘彦波。你怎敢出现在我帐中。“雅各布好生大量了一眼刘彦波。又看了一眼白阜鹰。
“不敢欺瞒狼神。我白戎部与范阳府本就是姻亲。属下本是刘峰娘舅,”白阜鹰所幸坦白而言。
雅各布丝毫不惊。这些他本就知晓。只不过一直都不把这三千余戎族部骑当回事。缓声道:“哦。,那又如何。”
“占领抚宁港的是范阳军,”刘彦波不咸不淡出声道。
但此话一出。对雅各布无疑是晴空霹雳。瞬间被雷的不轻。心神稍定后。虚让了一下。道:“这位刘小兄。请坐。冒此巨险前來。定然是要与我好生谈上一谈吧,”
“那便多谢狼神款待了,”刘彦波丝毫不拘谨。沒有一丝身在敌营中的感觉。这也是他执掌内卫以來锻炼出來的。
端坐下后。缓声道:“狼神大人。某借舅公之门路与恁一见。不仅是要告诉大人这抚宁港是由我范阳军收回了。而是想劝诫大人。莫要强攻抚宁港,”
雅各布的脸色沉了下來。他本就猜到对方的來意怕是不简单。却沒想到口气如此之大。
果不其然。刘彦波一开口。便让雅各布心中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大人,我家君使在这小小的抚宁港布下了一个完整的卫军五千人。再加上抚宁港本就有的守备军士。和后增调而來的府卫军。合计约有一万军丁。如此小的抚宁港。这万余军丁。怕是大人无法吃下吧,”
听着刘彦波如此强势的话语,雅各布终于遏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万余军丁,便想阻我大军么。未免有些小觑我雅各布了吧,我雅各布虽掌有三万狼骑,但我契丹狼儿,拉的硬弓、骑得快马,若是惧怕我來强攻,便早些撤出抚宁港便是,”
刘彦波闻言,嘿嘿一笑,也不见怒,“狼神大人是执意要打抚宁港么。”
雅各布冷哼一声,沒有言语。
“狼神大人,既然愿以族中勇士一试我范阳刀枪,某并无他话,只能等大人有回心转意之时,”刘彦波却也丝毫不退让,长身而起,看着面色惨白的雅各布,“言尽于此,彦波告辞,唉,确实愿看到两族再起波澜啊,”
说完后,便不再管帐中几人的反应,转身出帐而去,帐中的雅各布被刘彦波如此做派,气的伤口隐隐作痛,几欲发作。
紧攥着弯刀的手格格作响,但看到白氏父子左右作陪,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声,松开了紧握的刀柄,瘫坐了下來。
“大人,不若我等夜里,去袭那戎族大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让那小儿有所收敛。也算是对陛下有个交代,”那拉飞同样气不过刘彦波如此高调。小声建议道。
雅各布本就是在思虑该如何破局。闻言。眼前一亮。道:“却是一个法子。去。集合其他部族狼骑。多备火箭,”
“是。大人,”那拉飞转身便出了营帐。但片刻后。便折返了回來。“大人,。”那拉飞满脸苦涩。
“又是何事。,速速去集结狼骑啊。,”雅各布恨铁不成钢的怒道。
“大人,”那拉飞苦涩道:“戎族。戎族已经拔营起寨了,”
雅各布霍然色变。正待冲出帐去。却又忽的收住脚步。但脸上已经面如死灰。嘴角溢出鲜血。
……
老龙山下。白戎族骑大营中。边阳、刘牟等一众齐聚于此。那塞尔坦很是不甘心地对边阳道:“校尉。不若我等尽起大军。将那平州收了如何。”
谭英亦是连连点头道:“着啊,校尉再率我等。夜袭那雅各布大营如何。教他不敢再攻抚宁港,”
“那是契丹狼神。军中骁将,”刘彦波淡淡道:“能从黑石岭那种险要之地杀将出來。岂是易于之辈。再则。这抚宁港城,不仅是要给契丹带來一定的威胁,却还要另一种用途,便是要与这辽东诸族交易往來,互利共赢才是,”
“若是能与这契丹狼神,默契而守,对于我等是有好处的,契丹那辽东水军几乎尽沒,而我范阳府水军却是日益渐强,今后这海上贸易,怕是要日渐重了,”
“抚宁港的地理位置,便是极好的,正如君使所言,此时,契丹人还未特别看重此处,是因他们还有其他出海口,但等契丹明晓此地地理位置之重时,怕是才会倾力來攻上一攻,”
刘彦波这一番话,说的帐中诸人昏头昏脑,那塞尔坦、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