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特务工作。
只见何鸢雷厉风行的往镜子里一抓,她的手竟然穿过了镜子,在里头猛地一用力,扯出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人出来。
时迁饶是见过大风大浪,也被这一幕吓的有点儿回不过神。
那脏东西被何鸢干脆利落的扯出来,不敢造次,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时迁长这么大看过不是鬼片和恐怖片,但是没有哪一部片子里的鬼能怂成这样的。
他靠近何鸢:“这是你哪儿抓来的?阴曹地府?九幽黄泉?”
何鸢皱眉,不理会时迁,而是在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
那鬼似乎在和她交谈,二人叽里咕噜说了一串时迁听不懂的语言。
何鸢问完话,女鬼好像见了活阎王,哆哆嗦嗦的等着何鸢的指令。
直到何鸢点头,它才飞一样的爬走了,留下地上一滩血迹,很快,这些血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迁:“你刚才说的什么语言?”
何鸢动了动身体,去翻看苏烟的行李:“殄文。”
时迁诧异:“殄文?那不是说给死人听的话嘛?”
何鸢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时迁想起,这女人刚刚确实是在和鬼说话。
他压下心中的好奇,问道:“你还能和鬼说话?何处,你到底是什么人?别跟我说女人,你是不是女人我前段时间深刻的感受过了。”
何鸢从苏烟助理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了一个小罐子。
这罐子是从夹层中取出来的。
时迁:“这是什么?”
何鸢沉默了会儿,反问:“你十万个为什么转世吗?”
时迁一听,乐道:“不得了啊,何处,你还知道十万个为什么,我很欣慰。”
何鸢做偷鸡摸狗的动作很熟练,抹杀作案动机,消灭作案工具,恢复作案现场,一气呵成。
时迁啧啧称叹,不愧是警局里出来的自己人,这要换成何鸢去杀人放火,那还得了,这辈子也别想抓到她。
他善后,何鸢推门先走。
时迁正想说话,走到门外时,何鸢已经不见踪影。
左右走廊空荡荡的,时迁嘴巴半张,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心里念道:无组织无纪律的怪女人。
时迁回到宴会大厅,电影已经演完。
他在大厅中转悠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边上的男人纷纷发出感慨。
同作为男人,一般有三种情况可以发出这种近似表达‘老子正在发情期’的感慨:
一、见到美女
二、见到与众不同的美女
三、见到与众不同的美女并且想睡她
时迁抬头,追随着众人的目光,往门口一看。
大门口走来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出尘的美人。
不知是哪家名媛,又或者是刚出道的小明星,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布料材质如同流星一般坠落在脚底。
她的头发尚未挽起,姿态慵懒随意,一举一动皆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时迁喝下去的香槟呛在喉咙,一阵猛咳,险些背过气。
引起场内轰动的不是别人,正是后台‘偷鸡摸狗’之后,跑来前台的何鸢。
天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换了一套礼服又化了一个淡妆。
由此可见,这女人对转换身份的事情相当熟练,根本不用任何演习。
何鸢这回不知道拿的是什么剧本,不似上次一般扮演一个娇弱无力的千金小姐。
她现下动作大胆妩媚,目光挑逗暧昧,嘴角总含着一抹若即若离的笑容,腰肢摆动的叫在场的男人无一不神魂颠倒。
何鸢找了个地方坐下,修长纤细的长腿架上,开叉开的恰到好处,欲拒还迎,叫人忍不住遐想这薄薄的布料下包裹着怎样绝色的身体。
甫一坐稳,献殷情的男人一拥而上。
何鸢万年扑克脸突然绽放出一抹明艳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暖阳融化冰川,美的有些惊心动魄。
时迁在远处看着,心里一跳,吃味道:她怎么从来不对我笑一个?
何鸢在一群男人中混的如鱼得水。
跟这个调笑两句,和那个眉来眼去,看的时迁心中冒起一股无名火。
何鸢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用意,时迁虽不知吃了哪门子飞醋,但也没有惊动她,反而暗中观察起来。
果然,片刻后,鱼儿上钩。
苏烟走过来,笑道:“我说怎么人都到这儿来了,原来是这里有件宝贝。”
何鸢见她过来,不动声色的站起身。
苏烟的皮相丢到娱乐圈里面已经是拔尖之作,但此时同何鸢站在一起,却也有三分逊色。
苏烟和她握手,自然而然的攀谈起来。
何鸢这回给自己编了个刚进娱乐圈的小艺人剧本,杜撰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工作室,并且突然一指时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