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水平应该不用。”
邢栎阳很会说话,不露痕迹的恭维让谭屹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结果如何不重要,和高手对战,本身就是个充满挑战性的过程。
“我技术没问题,体力肯定不如男性,你最好还是让让我,在运动这件事上,没法男女平等。”谭屹也很会说话,冷冷的表情偏带着三四分妩媚,言语简洁轻快却不轻佻。
“放心,我有数,娱人娱己,又不是参加比赛,非得争个高下。”
这男人有点意思,谭屹自认看人一向精准,她对他感兴趣,不管是身体还是别的,他和她一样,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小世界。
车开到谭屹家楼下,回忆也戛然而止,趁着邢栎阳停车挂档的时候,谭屹把手按在他手上,空气一下子凝住了。
“别这样!”邢栎阳表情平静而深沉。
“只做,不要别的。”谭屹转身看着他,借着酒意跟他表白。好几年了,她明示暗示也够了,以他的聪明,不会一点也不察觉,他只是不想回应。
“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你知道。”跟聪明人说话,邢栎阳并不拐弯抹角。。
“我说了,不用你负责。”谭屹靠过来,脸蛋儿红红的,眼睛中带着迷离的笑,一看也是有点喝多了。
“你醉了,回去好好睡一觉。”邢栎阳解开安全带,想把谭屹扶下车。
谭屹却不动,手抚摸他喉结,轻轻往下滑,隔着衬衣摸他胸肌,很结实很性感,她曾和他一起出海时看过。
邢栎阳把她的手拿开,却又不弄疼她,替她解了安全带,下车绕到另一侧开车门,把她从车里拉出来,搂着扶着送她上楼。
“我没醉,我什么时候醉了,邢栎阳,你这人向来不解风情。”谭屹只有在微醉的时候才会流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很享受他温暖的怀抱。
邢栎阳从她包里翻出门卡,尽责地把她送进家门,放到沙发上。谭屹一条修长的手臂勾住他脖子,一只手往他身下探寻,**和诱惑都表达得赤`裸裸。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和精神都绷得紧紧的,像是生怕自己会受到她诱惑,他丝毫不敢松懈,想挣脱她的缠绕,着急就容易露破绽,不经意间,她的手还是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你醒醒酒,我走了。”邢栎阳站起来,整了整衬衣,快步离去。谭屹醉卧沙发上,看他被占了便宜后悻悻然离去的背影,一丝笑意挂在嘴角。
邢栎阳回到车上,喘息急促,那个女人够狠,尽往他敏感的地方摸,还特别有技巧,他都有反应了。
回到家里,他在浴室洗澡用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
坐在沙发上擦头发,他腾出一只手打电话给顾忆湄,“你睡了吗?”“刚睡下……你的事情处理好了?”顾忆湄随手拧开床前灯。
“小麻烦而已,已经处理好了。”邢栎阳微有笑意,果然自己打这通电话是必要的。“那就好,难得你这么‘乐于助人’。”顾忆湄放心了。
丫头吃醋了,不然不会将他一军,邢栎阳讪笑,“我跟她只是同事。”
“欲盖弥彰。”
“真的只是同事,你相信我。”
“做贼心虚。”
“我冤枉,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邢栎阳听她语气轻松,有心和她调**。顾忆湄道:“心里没鬼,解释什么。”
“好,不解释,反正我问心无愧。”邢栎阳笑。
这天傍晚,顾忆湄临时有事需要加班,邢栎阳不请自来,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等她下班。
她穿了一条圆领无袖小黑裙,经典款,一流的剪裁贴合身体曲线,纤细的手臂线条流畅、细窄的腰双手可握,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尤其是那两条修长诱人的双腿,和上身组合成黄金比例。
邢栎阳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双腿,但视线依然不肯离开,从她的腿看到胸,又从胸看到腿,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个姿势坐久了,他就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悄然无声,丝毫不去打扰她。
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看到这么个黑衣长腿的帅哥懒洋洋坐在沙发上像是等人,难免议论纷纷。有人认出邢栎阳,立刻汇报给新闻部主任冯珍妮,冯珍妮大喜过望,走出办公室,果然看到那个最近上法制版头条的大律师坐在外间的沙发上。
冯珍妮兴奋不已,问顾忆湄:“邢栎阳怎么会在那里,你认识他?我的天,我追着他想写专稿,追了快两星期了,他也没答复我,怎么这时候来了?他是不是来爆料江雨案的什么内`幕?”
顾忆湄见她误会,无奈解释:“珍妮姐,他来等我下班。
冯珍妮一愣,推着眼镜感慨,“我勒个去,要这样苦苦等候,才能伴美人左右,难怪我嫁不出去,竟是一点不懂迂回之术,也怪我身边那群二货,个个也没这种奉献精神。大律师时间以秒计算,捧着大把银子才能见他一面,你竟叫他坐冷板凳,我服了你。”
满脸堆笑,冯珍妮像粉丝见到明星,亦步亦趋凑到邢栎阳身边,“邢大律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