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偏过脸来看着我,呆了好几秒钟,而后才爬动起来去找回每一个
男人。男人们懒散地坐在周围,大多还没有穿上衣服。女人轻轻地嗯嗯着招呼他
们,她试着把其中的一个重新弄成躺平的样子。
这一回她直接用手,我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再使用一次自己的下体既费
力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当然她已经没有手指。卓玛跪在那个男人身边用手掌
夹住他的东西用劲地搓揉,这一回她做过很久才让那东西少许壮大了一些。她该
是很疲倦了,她的头越坠越低,手上也多少是停了一停,男人立刻就软弱了下去。
「啪」的一声,马鞭抽在她的腰上。
低低的「哦」了一声,她有些着急。她的手掌更加努力地滑上套下,身体动
作的幅度也更加开展。她那些零乱的头发丝缕蓬开又跌落。下面的男人大概是痛
得叫了起来。卓玛终于做成了一个,她终于可以收回并拢的手腕捂在自己的胸脯
上。她在那块地方抚摸按揉着,大口地喘气,看起来这事不太容易。
「哼,卓玛,把手放到地面上去,放平。」
女奴隶只是默不作声地服从人的所有命令。俯伏下地的女人努力往前伸长
自己的两只手,她把她的脸埋到并拢的手臂上,那样手就摆的更直也更平整了。
她做得很好。
我抬脚对准她带铐的腕子跺下去。那支细弱的手臂一瞬间咯吱作响,在我的
靴子底下辗转挣扎起来。卓玛发出嗷嗷的惊叫,她只是本能地往回抽手,我只是
顺势抬了抬脚。女人把被她抢救了出去的手腕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轻轻磨蹭。
而我站在原地看她,我一声没吭。我看到她那双上铐的手掌慢慢地拖带链条蠕动
前进,重新平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再照样跺下去。
「卓玛,下一个。用嘴,不能用手。」
「哦……哦。」她抽泣着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力量做完一次立刻接着做出来第二次。女人的眼泪鼻涕和
口水,还有男人清亮的分泌液体混到一起,四处流淌,满溢在女人的脸上和男
人的小肚子上。她在嘴中噙满他的器官狂热地甩头,把那东西挤扁,又拉扯到很
长很长的怪异模样。她有几次尝试着停下喘息,不过立刻就会挨上皮鞭。男人的
身体起伏动荡,他发出了很多次沙哑的喊叫,可他就是没有能够射出来。卓玛终
于把脸紧贴到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她在嘴中含着他的东西,但是完全停止了动
作。女人什么也不做了,她肯定是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气,全都用到了自己的嗓
子里。她的嗓子粗粝,耿直,因为她就是那样又粗又直的放声哭嚎了起来。在高
举起的火把映照下,她的整个裸背上倾泻着闪闪发光的汗水。
「这女人疯了。你,把他提起来,打她的嘴。我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
有人拎起卓玛的头发来,猛抽她的耳光。「还哭吗?」
「唔,唔唔。」卓玛在那个奴才手指的掌握中挣扎着摇头。
「好吧,继续做。」
这天晚上草场上的牧人们跟在我的身后,把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女奴卓玛
拖进了沁卡小村。村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可是在老爷招唤他们的时候,哪一个
诚实的高原人敢不出来做完他们该做的事呢?
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听说平地人倾注了极大热情修筑的公路已经建成通车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驻的工作组外,在那几天里还用车子装运来了更多的大人物,
其中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吏和贵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长和干部,他们喜气洋洋地举
行了一个十分热烈的通车典礼。
我猜那几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兴的,他有了一个抛头露面的机会。而我
并没有离开沁卡的庄园,这些事和我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过等到第二天
我走出庄园大门外边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错的很厉害。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
一个平地军队的大人物,有两个警卫跟在他的身边。
他说:「沁卡的代本,我是xxx。」
「我听说你的庄园里有个叫卓玛的女农奴,在布林叛乱的时候翻过了各但山
口去城里送信。我想见见她,当面对她表达雪域政府筹委会的谢意。」
我说:「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玛不是,我不知道,应该的……」我几
乎想干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下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然后他的眼睛注视着我
的眼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的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感谢的话。我一个
人,你害怕吗?」
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象是被他的
眼睛催眠了似的。我听到一个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声音在说话:「哦,是,是的,
本部啦(长官)……请吧。」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
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
看你来了。」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