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张东突然想起有个朋友在这里开了一间珠宝玉器店,以前开业的时候他还和阿龙来过,不过那时只坐了一会儿,送个红包就拍屁股走人,具体在哪里没什么印象。
对于给徐含兰的礼物,张东顿时心里有数了,马上按着隐约的印象找那家珠宝店,店名是对得上,不过那人不在,店里只有一个经理和三、四个店员百无聊赖的看着苍蝇,一见有客人上门,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现在张东只祈祷那边不要出状况,所以刚进门的时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声,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那个朋友和张东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当时和张东、阿龙都是同一条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点就是没少被张勇收拾。
这人性格古灵精怪,万万没想到后来居然当上警察,而且据说混得很不错。
想当年他可是带头调戏女孩、打架斗殴的,未成年的时候就抽烟喝酒,据说十三岁下面没长毛时就pò_chù,不过他并不是泡妞pò_chù,而是路过发廊,受不了勾引,嫖了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女人。
或许是第一次留给那人的印象太深,影响他对女人的品味,后来他最喜欢的就是三流发廊的老妓女,用他的话说——年轻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动也不动的,活像个奸,他还得费尽口舌去脱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娘们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为纯粹缺乏母爱的畜牲,最经典的是他交了一个chù_nǚ女朋友,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涩矜持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竟然把她丢在房间,半夜跑去发廊找老女人发泄那股憋着的欲火,可想而知他当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这个抱两个充气娃娃都算双飞的qín_shòu,买块五花肉,都有拿回去dǎ_shǒu_qiāng的嫌疑。
按阿龙的话说,这人上任绝对能维护一方安宁,既是那些妓女的恩客,又是嫖客们的同好,在他的辖区内,估计只要是出来卖的,不管长多丑都被他上过。
按张东的话说——警察个屁?根本是发情的警犬,什么除暴安良、造福一方之类的事和那人完全无关,好在那人喜欢经验丰富的老女人,否则不知道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被他骗去,活该他一直顶着畜生的头衔活着。
那人最喜欢的就是给妓女开光,据说在他的辖区内,哪间发廊丢出一只套子,他闻闻味道都知道插过哪个地方,根本是个看着国家地理频道都能打一枪的yín_chóng,去菜市场看那些买菜的大妈,不用打就直接pēn_shè,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变态生殖器。
这人的fēng_liú史伴随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和鄙夷,年轻漂亮的一点都没兴趣,年纪大的不管肥瘦美丑一律没问题,后来更盛传他喜欢上停经的老女人,据他自己的话说,喜欢上那种带炎症的白带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后来更传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xiǎo_xué,都能知道她的年纪,甚至能舔出她有没有堕胎过或她有没有性病之类的,对于老女人的了解可说比妇产科医生更全面,更后来,那些传闻甚至夸张得不足为信。
不过从这一点,就可看出这人绝对是会行走的生殖器,什么样的变态和他一比,绝对是甘拜下风,张东甚至怀疑,这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而且这人色胆包天,口味独特。别人去澳门都是去赌钱,这人则是冲着新领域去的,回来后一直抱怨其实干男人不舒服,不过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味无比的销魂模样让人恶心得受不了,张东和阿龙瞬间就有和他绝交的冲动。
张东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拨通那人的电话,尽管那人是畜牲不如的变态,不过好歹是二十几年的兄弟,想来那人对他应该没什么兴趣,虽然变态了一点,不过好歹讲义气,还是值得偶尔打电话经营一下感情。
电话一接通,那头一阵亲热的大骂,抱怨张东一直没联络他,又安慰一东父亲去世的事,话中一顿损,却充满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随意。
张东不客气地回骂后,说自己在他店里。
而这人确实够意思,虽然身在外地,不过马上打电话给店里的经理,一再嘱咐假货别卖,真货就卖进货价,总之怎么亏本怎么来,看起来这几年给妓女开光确实赚了不少钱。
互骂了几句,张东就挂了电话,事实上这种交情就没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里知道就行了。
这时,张东开始打量起这些他没什么兴趣的宝石。
玉石、翡翠这种东西最坑人,开矿的时候就以赌石的方式为主,一句神仙难断寸玉,都不知道让多少人倾家荡产,跳了楼,可说一开始就带着风险,让人生畏,可一旦捡了漏,又不可避免沉迷其中。
市面上有b、c货,还有以次充好之类的,多不胜数,在耀眼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璀灿迷人,不过外行最容易被坑骗,那种所谓的通透纯净,实际上十之八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价买到真品的话,绝对只有上当受骗的分。
这一行的花样,张东心里有数,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张东倒是放下心,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