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舅爷,奴婢该怎样您和皇后娘娘才能放过奴婢啊?”冬怡简直就要哭出声来了。
焦峰阴笑着没有回答,焦敏却将哥哥的大ròu_bàng吐了出来,接着往哥哥的怀抱里一钻,冷冷地说道:“这些嘴头上的承诺都是不做数的。要想放你并非不可以,只要你能够应允我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皇后娘娘请说,奴婢一定会做到的。”冬怡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问道。
“说起来也很简单。”焦敏用小手摸了摸哥哥的大ròu_bàng,继续说道:“刚刚由于你的冒失闯了进来,搞得我和国舅爷的好事情做了一半就被打断了……你也知道的,这种事情中途被打断是最忌讳的事情,这对国舅爷的身心可是严重的打击啊!所以嘛……我们的要求很简单,你痛痛快快地脱了裤子和国舅爷做一次,让国舅爷恢复一下,那我们就会放你走的。”
冬怡没有想到皇后娘娘所说的“简单”的条件竟然是要和国舅爷作一次爱!
刚刚庆幸不用用嘴巴含住国舅爷的大ròu_bàng,这会儿却要用下面的小肉穴吞纳,这简直是令她难以容忍。
“看来这个要求是没办法同意的了?”焦敏冷冷地说道:“那我们只好把你关在这个地下室中了,把你捆起来,不给你水喝,不给你饭喝,不给你衣服穿……我想不出三个月,你就会变成一具没有ròu_tǐ的骷髅的!可惜啊,这么美的女孩子,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不,不!救命啊,放我出去!“冬怡突然喊叫了起来。她可不想就这么惨死在地下室中,她希望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叫喊声,好把她救出去。哪怕死,也是要死在外面的。
“叫吧,叫吧,根本不会有人听到的。这里的密封隔音效果可是超一流的,哪怕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焦峰冷笑着说。
叫喊了一会儿,冬怡也累了,她知道这样叫喊是没有用的,不禁低声抽泣了起来。
“哭什么啊,答应了不就行了!”焦敏冷冷地说。“我哥哥哪点不好,年轻、强壮,比我父亲可是更胜一筹呢!如果不是害怕你去告密,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去和他作爱呢!”
焦峰微笑着把妹妹搂到了怀里,大手在妹妹的rǔ_fáng上揉捏了几下,温柔地说道:“好敏儿,只有你最好呢。”
冬怡的哭泣声渐渐地小了,继而完全消失了。她已经想清楚了,如果不和国舅爷做一次爱,那她是绝对无法活着离开这间地下室的。为了活命,她只好放弃自己的尊严了。
“好吧,我同意。”冬怡对着国舅爷和皇后娘娘小声地说道。
“好啊,终于想清楚了,哪就快点脱裤子吧!”焦峰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哼哼,好好地服侍国舅爷,要让他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乐!”焦敏对冬怡冷冷地说。然后她又转头望着哥哥娇声说道:“哥,真是便宜你了,说起来,冬怡还是你的小妈呢!”
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冬怡感到更加羞愧难当,眼中再次流下了热泪。
“把这个吃了,能够增加你的快感的。”焦敏将那粒红药丸递给了冬怡。
冬怡没有犹豫,一下子就吞进了肚子里。
※※※※※※※※※※※※※※※※※※※※※※※※※※※※※※※※冬怡战战兢兢地站在沙发前面,一双小手不断地翻弄着衣角,却怎么也不愿意解开那第一颗纽扣。
难道她今天晚上真的要被国舅爷所玷污吗?她真的要同时成为父子两人的女人吗?冬怡感到心里十分憋闷,泪水在眼眶中滚动着,强忍着才能不让它流下来。
焦峰坐在沙发上面阴笑着看着冬怡,他忽然感到一阵很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使他冲动起来。他望了望自己的下体,妹妹的小手还在他的大ròu_bàng上轻轻套弄着,可是他知道,这种快感不是由于敏感的性器官被玩弄而产生的。他再抬起头来望着冬怡,这才发现,这种快感来自于面前的这个小丫头。
从冬怡的脸上,焦峰看到了恐惧、无奈、羞愧……她就像一株在暴风雪中孤立着的小树苗,又像是一只在笼子里的待宰的小绵羊,孤立无援、楚楚可怜、摇摇欲坠……焦峰就喜欢这样的场面!喜欢这样的女人!对于焦峰来说,妹妹是他心目中唯一值得去爱的女人,而其他的女人,都只是一些玩偶,只有当他需要的时候,他才会去玩玩她们。因为占有女人的ròu_tǐ也是一种征服,就像是把仇人的脑袋砍下来时鲜血四射时产生的极度块感,那是征服男人,这是征服女人,只要是征服别人,他都非常喜欢!
焦峰特别喜欢未经人事的chù_nǚ。他喜欢看到年轻的女孩子们被他剥得光溜溜时浑身哆嗦的样子,喜欢听到她们被他压在身体之下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求饶声,更喜欢当他的硕大性器强行挤进少女们的娇小xiǎo_xué中时她们发出的那种痛苦绝望的喊叫声……总而言之,焦峰喜欢征服别人,喜欢见到鲜血。
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chù_nǚ,但是焦峰还是感到十分兴奋,这或许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的身份吧。冬怡是他父亲的侍妾,真的就像妹妹所说的,她还是他的小妈呢。焦峰第一次与这样一个带有一些禁忌关系的女孩子交欢,使他不禁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很想尝尝父亲的女人是什么一种滋味,很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