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厅就是院子,在这几间正房的东边是厨房,厨房和姨娘的屋子是挨着的,这时,我明白了,原来表姐要带我去厨房,那里一定可以看到姨娘床上的风采。果然,我们蹑手蹑脚的到厨房后,表姐指了指靠西墙的一个装碗筷的木柜子,她轻轻的把这个不算重但足有一人多高的柜子向外抬了抬,天啊,一个只有眼睛大小像是曾有膨胀螺丝打过的一个洞露了出来。
我兴奋的把表姐挤到一边独自窥视起来。哇,姨娘的皮肤简直无可挑剔,全身雪白躺在床上,粉色胸罩已被姨夫扒下扔到一旁,下身仅裹着一条白色纯棉带有蕾丝花边的内裤,水葱似的双臂环绕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姨夫的脖子上,双眼紧闭,嘴唇微微的张着吐着兰花般的香气毫不吝啬的喷在了姨夫的脸上。姨夫全身赤裸黝黑的皮肤压在姨娘的身上形成了黑白的鲜明对比。姨夫吻着姨娘的脸颊、嘴唇、脖颈,每吻一下,姨娘的身体就颤一下,嘴巴张的大大的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看样子在极力压抑着体内的骚动,那两只小白兔似的双峰在姨夫的身体下完全压扁,我梦寐以求的rǔ_fáng就在我的眼前但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所占有。姨夫的一只手开始在姨娘身上游走,滑过她的大腿、丰臀,最后停留在我那最爱的rǔ_fáng上,慢慢的有顺序的抚摩揉搓着。
姨娘有些忍不住了,脖子绷起那俊美的脸旁,性感的红唇没有规则像小鸡啄米的吻着姨夫的脸、脖子、耳朵,姨夫挣脱了这绵绵的双唇,毫无预兆的对准姨娘胸前那团美肉狠狠的亲了过去,像只发现了鲜美食物的饿狗一样疯狂的吃起来。姨娘终于崩溃了,仰着头闭着眼,全身犹如瘫痪一样,只有那双玉手在摩挲着姨夫的头,仿佛自己胸前的这条能给自己带来无比快乐的舌头随时都会跑掉,她紧紧的抱着姨夫的头,下身偶尔会抬起,似乎正在等待阳物的进入。
可惜姨娘的床是横对着我窥视的这个洞,我也只能从侧面看到这活生生的春宫,如果是竖对着我的,我想我一定可以看到姨娘的大腿根部,不知姨娘的ròu_dòng有多大,她的yīn_máo浓密不浓密,她发起骚来yín_shuǐ会流多少呢。我不得不佩服起姨夫和姨娘的忍耐力来,两个人已经是欲火焚烧,但丝毫没有任何的呻吟。
姨娘的双腿大开,姨夫侧压在她胸前一边品尝着粉红的rǔ_tóu,一只手也在不老实的在姨娘身体上乱摸,终于停在了她那神秘的xiǎo_xué上,先是轻轻的触动,姨娘的身体又是一颤,接着她那抱着姨夫的双手松开了一只,缓缓的移到了自己的胸前,大拇指和中指拨弄着那只没有含在姨夫口中的rǔ_tóu,时而轻轻捏起,时而整只手托住整个rǔ_fáng顺时针的揉搓着。
一会另一只手又把姨夫的头推到这只rǔ_fáng上让他享用,而自己又去玩那只rǔ_fáng了。这样来来回回不知换了多少次,姨娘似乎觉得不好玩了,拨弄自己rǔ_fáng的那只手离开了,游走到了下身,抓住姨夫那只一直在内裤外轻轻揉搓肉穴的那只手,姨夫失去了主动权,姨娘开始操作他来让自己兴奋。渐渐的,姨娘的手频率快了,下身也随着姨夫的手开始向上顶起迎合着快乐的源泉,姨夫似乎有意卖关子,手停在了那里不动了,姨娘哪肯罢休,紧紧握住姨夫的手,使劲的拉动姨夫来揉搓肉穴,姨夫不知怎么突然采取了主动,那只刚才看来已经静止的大手忽然改为了进攻,频率大大高于姨娘,姨娘双手开始抚摩起了姨夫的头发、耳鬓还有后背,像个慈祥的母亲,在这样坚持了一分锺后,姨娘的双手由温柔的抚摩改为了狠狠的扯拽,紧紧的扒住姨夫的皮肤。
姨夫似乎得到了什么暗示,那只手突然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戳xiǎo_xué,也不知到底进去了几根手指,反正从姨娘脸上复杂的表情来看,不是很兴奋就是很痛苦,而且在这复杂的表情出现的那一瞬间,还伴随着不算很大,但依稀能让我听见的“啊,啊”两声。
姨娘终于叫床了,虽然现在玩她的男人不是我,但这两声稀少能领略的呻吟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我那早已勃起坚硬如铁充血的jī_bā都不禁自己颤了一下。
姨夫的几根手指依然在姨娘的体内,姨夫把手缓缓的抬起,似乎要拔出,姨娘哪能让快乐如此短暂的消失,丰满的臀部随着姨夫的手也缓缓的抬起,这一幕活象主人在用一条腥鱼逗引一只小谗猫一样,在抬到一定的高度,姨夫的几根手指又由拔出改为了插入,姨娘就在这迎合与追击中活动着自己诱人的大屁股,在一边抬起的过程中,姨娘放弃了身体上最后一丝遮掩,雪白的内裤被她一点点的褪下来,最后停留在脚踝处,她伸出一条腿,这条已经粘满姨娘yín_shuǐ的内裤挂在了另一只脚的脚踝处,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姨娘还穿着短短的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我曾经看见过妈妈的长筒丝袜,但没有见过短的,妈妈都是穿那种尼龙的接近肉色的短袜,也许在那个年代这种薄薄的丝袜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根本买不到。我开始注意姨娘那嫩白嫩白套着丝袜的小脚,脚踝出还套着那条记录姨娘发情的内裤,这一切看起来那么的诱人,我的下身早已湿透了,我全身几乎贴在了墙上,坚硬的jī_bā找不到发泄连顶着墙似乎也是很舒服的。
姨娘的大腿劈开了,而我现在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