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五,整个下午,我在公司坐立不安,不知父子俩今夜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我。当晚进了包房,老龟田突然从后面死死抱住我,小龟田tuō_guāng我的衣服,拿出一付皮手铐把我双手拷在一起,又拿出一个项圈锁住我的脖子,我大喊起来,小龟田又拿出一个口塞,塞进我口中。他们把我放在榻榻米上双手高举过头,老龟田从后面抱住我,捏我的奶头;小龟天趴在我两腿中间,用手掰开yīn_chún咬我的yīn_dì;奶头和yīn_dì被他们捏和咬的又疼又痒,yín_shuǐ开始泛滥。此时,小龟田的手在yīn_dào里来回抽动,问我要不要跳蛋,我不能说话,只是摇头;他的动作加快,弄的我很难受,但我还是摇头。此时老龟田,使劲抓我的奶,捏住奶头把奶拉得很长,大奶被他捏得发青,奶头成紫色,疼的钻心,只好点头。小龟田从柜子里拿出一付跳蛋,塞进我yīn_dào里打开开关开到最大档,死死抱住我的大腿,小脚踩住我的yīn_bù,不让跳蛋滑出来,随着跳蛋的震动,我浑身颤抖,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父子俩把我紧紧按住,我难受的昏了过去。这时小龟田才关住跳蛋,老龟田又让我尿在榻榻米上,让小龟田喝我的尿,我不肯,他又捏我的奶,我只好尿出来,小龟田喝过尿后,让我跪趴在地上,让父子俩操,老龟田操不进去,他死命打我屁股,屁股被打的红肿。老龟田操不成,小龟田接着操,父子俩又让我给他们kǒu_jiāo。操完以后,小龟田趴在我背上,让我在房间里学狗爬,转了几圈,拍打我的屁股问我愿不愿意下个星期五和其他来宾的性伴侣交换,一直到我答应交换才让我爬进浴室,进了浴室,我看见浴池边趴着一条大狼狗,张着嘴,伸着舌头看我们洗澡。洗澡出来,我穿上浴袍,小龟田不让我穿内裤,说我屁股红肿,在我屁股上抹了些药膏,那药膏粘粘的,有点奶香味。来到大堂,我刚躺下,小龟田又爬上来,咬我奶头,抓我另一只奶,让我搂住睡觉。我迷迷糊糊睡着时被大堂里一阵喊叫声惊醒。
我抬头一看,舞台上主持人牵了一条大狼狗,就是在我们包房的那条。大狼狗站起来,足有一人高,跨下的yīn_jīng向前翘着,至少有20多公分长,yīn_jīng中部还有一圈突起的红肉。我从没有看见过狗的yīn_jīng,很吓人!主持人抬起狗头说:“请看我们的宝贝多可爱啊!有那位小姐,太太有兴趣和我们的宝贝做爱啊?”大堂里女宾面面相惧,没有一个吱声。主持人高喊:“让我们的宝贝,自己寻找中意的情人吧!”说完他撒手让大狼狗在大堂里寻找起来。狼狗每到一个女宾身边,女宾都吓得倦成一团。不一会,狼狗来到我身边,闻着我的屁股,咬住我的浴袍往下拉,我吓的抱住两腿,大喊:“救命!”大堂响起一阵欢叫声。我这时才明白,小龟田在我屁股上抹的不是膏药,而是勾引狼狗的诱饵!我死死抓住沙发扶手,大狼狗把我的浴袍撕碎了,此时从台上下来两个大汉,一人架着我一条胳膊,把我拽到了舞台中央,我躺在地上,他俩一人压住我一条腿和一条胳膊,我丝毫动弹不得,主持人过来一把拉去已破碎的浴袍,从一只碗里挖出一把粘粘的东西抹在我身上,特别是奶周围,小肚和yīn_máo丛中。他高喊一声:“宝贝!”。大狼狗来到我大腿中间,用它那长而粗的舌头舔我的yīn_bù,舔得我下体一阵搔痒。狼狗一跃直扑到我身上,我大喊大叫起来,主持人拿出一只口塞,塞进我嘴里,我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绝望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大狼狗两只前爪摁住我的肩头,狗脸和我脸相距不到半尺,我感到狗的呼吸非常急促,舌头伸的很长,口水顺着狗嘴往下流,一直流到我脸上。停了一小会,狼狗开始从脖子往下舔,粗糙的舌头舔到我奶头时,我浑身鸡皮疙瘩一下全部起来,狗舌头在不停颤抖的大奶上打转,奶头不断被粗糙的舌头挑拨,竟然硬起来。狗舌头在我小肚舔了一会,向yīn_máo丛中舔去,我的身体仿佛有一团火被点燃,我不断挣扎,身体被俩个壮汉摁住,只是消耗自己的体力。那狗的双爪从肩部移到腰部,我的双腿被壮汉分的很开,yīn_bù全部暴露在那畜生眼前!已经湿润绽开的暗红色的yīn_chún里隐隐露出了鲜红色的嫩肉,在刚抹上去的粘液吸引下,大狼狗的舌头顺着两腿中的裂缝从下往上舔,舔到我微微突起的yīn_dì,yīn_dì慢慢的发硬,yīn_bù传来一阵麻麻的,酥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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