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非常肯定的看着乔紫云点头,“是,皇上还答应会放我出宫。”
乔紫云:“所以皇上昨晚只是在清流宫里呆了一会便回乾坤殿了,原来是这样,看来他还挺菩萨心肠的,只是皇上的好心却未必能够办成好事。”
白宣急了,她红着眼睛问:“姐姐此话怎讲?”
乔紫云一脸凝重地说:“那肖海并不是白新主口中的那样是被冤枉的,事实上朝廷是人赃并获在证实了他的犯罪事实后才将他抓捕并投入天牢的。”
白宣身子一抖,然后堆坐在那,她哭到:“不可能的,肖海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刚愎自用,但他是个好人,就算是为我他也定不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乔紫云看着白宣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说:“你了解肖海吗?”
白宣笃定:“我当然了解他,我们自幼便已经相识,在这世上出来他的父母以外再也无人能比我更了解肖海了。”
乔紫云叹气:“可是你知道其实肖海已经早有妻室了吗?他的儿子今年都已经三岁了,而且妻子刘氏更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商人的独生女,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肖海才会官商勾结的图谋私利甚至不惜杀人残害无辜。”
乔紫云将这样一颗重磅炸弹丢给了白宣,一时间在听了这样的事实后,白宣面色惨白的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满面是泪。
就在这样的悲伤中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白宣终于颤抖着声音轻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曾经对彼此立下过誓言的,此生除了彼此再也不会另有他人,姐姐一定是在骗我的。”
乔紫云看着这样一个绝色的女子却也同样的在爱情的面前跌了重重的一跤,她有些心疼地说:“妹妹放心,姐姐绝对不会去拿这样的事情蒙骗人,尤其是重情重爱的女人,肖海他却非善类,是罪有应得~!”
乔紫云转身从罗汉床上的八角桌下拿出一打奏折递给了白宣,那上面全部是记录了肖海的犯罪过程和证据,详尽又细致。
白宣接过来低头仔细的看着。
时间在白宣眼睛里的每一个字中慢慢的消磨掉,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白宣一直都在战抖的手再也无力握住那哪怕是一张纸的重量,奏折散落一地。
乔紫云看了看白宣此刻的表情,她十分能够理解并也同情她,“现在都看明白了吗?还是不肯相信吗?”
白宣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浮出一丝心灰意冷的笑容,她笑着流泪说:“姐姐,这玩笑未免跟我开大了,叫妹妹怎么承受得起啊。”
乔紫云叹气:“身为女人,好像总是难过情关这一劫,就算是过去了也不免到最后难以善终。”
白宣摇头:“可是接下来要我怎么办,一辈子都要呆在这皇宫之中直到老死吗?还是跟着别人一起卷进争斗的漩涡里,非要当上皇后才算圆满了?”
这话一出口,乔紫云立马就打起了精神来,莫非她在堵死了肖海这条出路后转头走另外一条路了?想着要跟自己争夺皇后了?这白宣也未免太现实了吧。
想到这里乔紫云笑着问到:“那么说你也有打算做皇后的想法了?”
白宣侧头看向乔紫云:“现在朝廷里大臣们和皇上不就正在我和姐姐之间选择谁做皇后吗?”
乔紫云在心里冷笑一声,“是啊,当原来的路是死路一条后就该为自己找到另一条好的出路,妹妹识时务。”
白宣也看着乔紫云,“姐姐误会了,我并不想要当什么皇后,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当皇后,姐姐放心,我不会成为姐姐当上皇后的对手和绊脚石的,刚才不过是一番感慨罢了。”
乔紫云也不再听信她的话了,毕竟人心隔肚皮,“妹妹也别这么想,当不当皇后也不是咱们说的算了的,不当到清闲自在,我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白宣显然受到了重大打击,她的身子不由己的在一直微微颤抖着,“打扰姐姐这么长一段时间了,多谢姐姐的直言不讳毫不相瞒,我就先告辞了。”
乔紫云点头:“想开些吧,妹妹慢走,秀红送客。”
送走了白新主后,常德进来禀报,“回新主,宝王爷叫人少来口信,说皇上早朝上已经知道了贵荣的死讯,但是并无异样,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按规矩办吧,宝王爷叫咱们也放心不必在为了此时焦虑担心了。”
可乔紫云还是觉得贵荣的死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心里膈应如鲠在喉。
午膳过后,乔紫云有些困意,但是却不想睡,便把秀红叫过来说会话。
秀红端来一碗红茶给乔紫云,“新主,这是红茶,暖胃。”
乔紫云:“皇上竟然没有怪罪白新主还答应让她出宫,真是一个千古明君啊。”她是在嘲讽钱坤,谁都能听得出来。
秀红:“看了皇上对那乔新主并无心意,不然放着那么一个美人不要,还要帮着她救情郎。”
乔紫云:“他这是聪明,得不到一个女人的真心是一个男人这辈子最大的悲哀,那白新主在进宫之前就早已爱上了别人,他要一个空壳子干什么。”
秀红笑到:“也对。不过奴婢斗胆问一句,新主是不是对当上皇后势在必得啊?”
乔紫云一双眼睛即刻就露出了凌厉的光芒来,她看着秀红说:“皇后?这或许也不过只是一个过渡罢了。”她的话让秀红听的一头雾水,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当时皇后那已经是这辈子最高的荣誉和待遇了,可是在乔紫云的嘴里却说成了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