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一干前来救援的瓦岗军在看到了李天凡的尸体之后惊呆了,没有想到他们蒲山公地宝贝儿子居然死了,顿时陷入了无尽恐慌之中。
“杀死他,为少主报仇!!”一个声音在赶来救援的瓦岗军中不住地响起,越来越大,几乎充满了整个天地。
接下来,我手中的灵剑比天上的雷电更可怕,剑势展开有如来自无间地狱的追魂使者,以雷霆万钧的声势,迎向他们人多的地方,剑光到处摧枯拉朽,只见瓦岗军们头断肢裂,鲜血不住飞溅,瓦岗军的惨叫声不断,一个个瓦岗军冲上来,却没有人能挡住我一剑,真有如虎入羊群!
看来除了消耗战之外,根本无法击败眼前这个可怕的人。有了这样的觉悟,瓦岗军不约而同地开始感到一阵心寒。那是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笼罩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的心跳加快,手心冒出汗水。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斑斑血迹,我发出了一声震天的长啸,有如虎啸龙吟,这种慑人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将士心中无不一凛。
“快跑啊!!”此时又一个哥士兵大喊了出来,随即大多数的瓦岗军便顿时大乱,全都跟着那个士兵的响应开始四下逃散起来。
“啊……”而那五名对李密忠心耿耿的侍卫终于赶到了少主的尸体旁,他们口中此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嚎,突起的眼珠都似乎pēn_shè出了岩浆般的怒火,抓着长柄大砍刀的手关节忽然煞白,猛一发力,他们的身形带着一串虚影,便不顾生死的,挟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我汹涌冲击而来。
我向来是对那些不自量硬充英雄好汉的行为嗤之以鼻的,想也不想,我转过身躯,毫不示弱地向驰到自己面前的那五名侍卫挥出了疾如闪电、重若泰山的一击。
“当当当当当!”那五名侍卫挺刀横架,但同为我的灵剑上传来的一股巨力劈得气血翻涌,虎口震裂,霎时间双臂竟然酸麻难举!
要知道他们五个人都是一时之选的高手,对自己的身手有极高的自信。但见我这一剑恍若怒龙出海,带出的强大气势有如怒海狂涛,一举击溃他们五人的连击,心下凛然之余,喝叱着各自舞动兵刃再次迎上前去。
“哈!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大喝一声,纵身硬生生地闯入五人的方阵中,同时手中的灵剑划向了他们的脖颈。我立意要将他们毙命于剑下,彻底击溃瓦岗军地气势。
感到灵剑传来可怕的劲气,将他们五人的脖颈要害尽数笼罩,因身在半空,用尽了真气,现在要变向已是不能。他们全都如坠冰窟,死亡的阴影笼罩了她的心灵,似乎可以感受到了那股寒冷的味道。
剑光只闪了五下,便见几朵血花乍然怒放。五人的咽喉不约而同地标出了一支支的血箭,喷出了大量的鲜血,接着他们惯性地踏出了几步,那五人,不,五具尸体便缓缓地栽倒在地。
要说头脑是否可以保持冷静对一个习武之人是至关重要的,这不那五名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人,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就被我干掉了,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最好证明。
在那边被婠婠一招紧过一招地凌迫的沈落雁,听闻了那些手下的怒吼,直觉不会发生了什么好事,想要关注一下情势,但为婠婠那犹如天罗地网般的天魔功缠绕着。却又分神不得,不禁暗自心焦,本已捉襟见肘的夺命簪十二式,更是溃乱了。
婠婠水灵的眼眸一转,精妙无伦的天魔功愈发连绵不绝地递出,她的嘴角微翘,好整以暇地说道:“沈军师,你们的公子好象死了哦!”
“什么!”沈落雁一听之下,顿时如遭雷殛,身形不免的慢了慢,嗤啦一声,她右手的宽袖便被割下了一大幅,胳臂更是差点便受划伤。
沈落雁心绪大乱,平日机巧百出的玲珑心。便似闭塞了一般,再想不出可将今日局势更善的办法!
即便聪智如她,亦是不能将人起死回生的!
婠婠素手一紧,丝带忽然闪耀起更加刺目的白芒,匹练一般地朝握着长尖金簪,惊慌失措地沈落雁席卷过去。
一时之间,剑劲纵横,厉啸大作!
只听“叮叮叮”的数十声尖锐脆响,沈落雁凭借直觉连架十余剑后,眼前一花,陡觉右手手腕一痛,她手中的金簪再也拿捏不住,铮然落地。霎时间,矫若腾龙的丝带蓦然一敛,婠婠欺身上前,纤手往沈落雁的身上一拂,封住了她的穴脉。
沈落雁抬目看去,只见天仙化人的婠婠正朝自己嫣然一笑!
“不好!军师大人被那女人擒住了!”溃逃的一名士兵忽然看到婠婠抱着不能动弹的沈落雁奔到了李秀宁的娘子军。
这下子,溃逃的人马越加多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无心恋战,仓皇而逃了!
“二哥!”一番冲杀后的李秀宁香汗淋漓,她平息了一下喘急的呼吸,美目流波,欢欣叫着。
“秀宁,你和小雯儿去查看一下船只的受损情况,”我笑着点了一下头,向着李秀宁简单简单交待着,然后转身朝着身后的楚楚说道,“楚楚,你可能要先跟我们到江都去了,然后我再想方法去护送你去到时珍兄的身旁!”
楚楚倒也不矫情,点头说道:“好!劳烦叔叔了!”
这时,远方的岸边烟尘滚滚,是一群群呈尖刀形凶恶地疾驰而来的马阵。我一看到敌人那奔腾地气势,亦是微微变色,知晓对方已成哀兵,荫生死拼之志,如果给他们追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