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告不是两个人么,咋又多冒出两个来啊?”
“报告老爷,”捕役小头目道:
“下官奉老爷之命,去王府捉拿被告人赫氏,王府的家奴给下官开了门,一路引领着下官来到王员外的寝室,刚刚走到门外,老爷,你猜猜,下官看见了什么?”小头目的话刚说到此,众捕役纷纷以手掩面,三个被告,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县官见状,心中明白了几分:
“看见了什么,”县官明知顾问:
“你们看见了什么啊?”
“呵呵,”捕吏扭身揪过赫氏:
“小贱人,来,把你做得好事,讲给我们老爷听听!呵呵……”
“羞——也!”赫氏披头散发地被捕吏抛到公堂上,众目睽睽之下,身上仅裹着一条皱皱巴巴的睡衣,因抓捕时尚来不及系好,一对丰乳若隐若现,看得县官想入非非:嗯,不错,小娘们真是不懒啊,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媳妇,也会产生邪念的!
“贱货,”看见儿媳这般狼狈之相,婆婆喜形于色地悄声骂道:
“活该,现在,你终于满意了吧,哼,”
“还有你们哥俩,都过来见老爷吧,”其它的捕役将王氏兄弟提上堂来,依然处在烂醉之中的二赖子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这群奴才,有事也不知道提前通禀一下,弄得老子措手不及,等回家的时候,老子跟你们没完!”
“混蛋,”二赖子谩骂自己的家奴,县官则误会了,看见二赖子醉成这副德性,命令左右道:
“且把这家伙拉下去,让他好生醒醒酒!”
“是,”有衙役立刻将二赖子拽下堂去,咚的一声扔进水牢里,二赖子也突然来了精神,赤脚啪叽啪叽地踏着脏水,依然骂不绝口:
“败家的奴才们,等老子回家再与你们算总帐!”
“小贱人,”看见赫氏颤抖不已地匍匐在大堂上,县官再施淫威:
“你在王府都做了什么好事,见了本官,还不如实招来?”
“老爷,”赫氏痛哭流涕地爬起身来,胯间突然粘涩无比,甚至两条腿也分不开了,小dàng_fù忿忿地咒骂着二小叔:这个生疔玩意,也不知把什么玩意塞了进去,此时,把老娘身下搞得又粘又涩,又麻又痒!赫氏强忍着胯间的不适,勉强跪在县官的面前,那荒淫的情形怎能述诸口端啊:
“呜呜呜,老爷,小女知罪了,详情实在难于出口,是死是活,请老爷随便发落吧!呜呜呜,呜呜呜……”
“哦,”县官撇了赫氏一眼,心中更加喜欢了:妈的,小娘们倒挺爽快,不必多废话便全都招认了,如此香艳、fēng_liú的娘们,罪行再怎么大,本老爷也舍不得割下她的脑袋啊。于是,县官揣着私心,别有他念地判决道:
“今有王氏状告其夫:行为不端,yín_jiān儿媳,王氏与其理论,非但不予收敛反而以休妻相威胁,现被告具以抓捕到庭,且皆以招供,一切属实,本县特判令如下:”
“王员外,身为王府主人,儿子的父亲,老婆的丈夫,行为处事却主人不像主人;父亲不像父亲;丈夫不像丈夫;公公更不像个公公,因此,判处王某人流刑,财产籍数没入官府;王氏身为人妻,却不像个妻子,居然出卖自己的丈夫,与天朝大律中的谋害亲夫之罪性质完全一样,由此判令王氏鞭挞之刑,刑后裸身回归娘家;王府的两个公子,儿子不像儿子,兄弟不像兄弟,合伙奸淫嫂嫂,判令充军塞边,永不得返乡;王府的两个儿媳,赫氏,刘氏……”
县官突然吱唔起来,半晌不知如何发落,想了一想,最终决定将两个女人留在自己的身旁:
“赫氏、刘氏暂时没入官府为奴!”
“天啊,”县太爷的判决令王氏全家人赅然,好么,这算是什么官司,无论原告还是被告,没有一个赢家,统统遭了殃,只有官府是最大的受益者,唉,以后就是屈死也不打官司了。
“老爷,”最委屈的莫过于王府的老婆子了:
“怎么,我举报犯人,难道还有罪了不成?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让我光着身子回娘家,羞辱人还要怎样羞辱啊?”
“他妈的,”县官也不耐烦了:
“老爷我是凭法律办事,不服,等老爷打完了你,你大不了再告我去啊,来人啊,扒了这刁妇的衣服,开始给我打!”
“哼,”老婆子拼出性命挣脱开衙役,一头撞向门柱:
“我的娘家早就没人了,扒完了衣服,打完了我,我也便无家可归了,不如死在公堂上算了!”
如果不是衙役及时制止,没准就会闹出人命来,听了老婆子的嘟哝声,县官也没了主张:是啊,都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了,娘家的确没有什么人了,再说了,光着屁股回娘家,是有些太过份了,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算了,算了,”县官决定算率收场了:
“把人犯统统都押下去,男犯明日启程,该流放的流放,该充边的充边;女犯择日发送各地!左右,你们还楞着什么啊,快快执行去吧,”
一时间王府一家人在县衙大堂上挥泪洒别,人人痛悔不已,老婆子悔,王老爷悔,赫氏悔,两个公子除了悔也是悔,只有刘氏满腹委屈:受了公公的污辱,到头来,非但没有获得解放和自由,反而却降为奴隶了:
“请问这世间还有公平么?女人生来就低人一等,受人污辱,不但不受法律保护,还要受到格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