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秤儿也想装一回逼,朝着林晓金道:“小子,你和卫大美女都是什么手气啊,还手拉着手一块儿摸牌呢!就摸了张‘梅花2’呀。看我们健哥的吧!”说完,他把牌翻了个面,重重地拍在了桌上,然后才装模作样地把手慢慢地移了开去。
“哄——”,众人立刻乱了。
过了好几秒钟,才有几个手下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没看错吧,是张‘2’。”
“你没看错,还是张‘方块2’。”
“这不是最小的牌吗?”
“没错,还不如人家的‘梅花2’呢!”
……
一听众人的话,“贱哥”和石秤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们同时看向了那张牌。
“不可能,不可能!真是见鬼了!活见鬼了!”“贱哥”大叫道。
石秤儿的眼睛已经瞪得跟牛眼睛那么大了,可再怎么瞪,桌上的牌还是一张“方块2”,还是扑克牌里最小的那张。
这时,卫耀明似乎也听出了什么,他把身子坐直了,看向了那张牌……突然,他站了起来,朝着林晓金就要跪下去。
林晓金急了,连忙一把扶住,暗暗捏了捏他的胳膊,还对他挤了挤眼睛。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卫耀明现在给林晓金磕头的话,肯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的。
卫耀明似乎明白了,就没有跪下去。
还好,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因为“贱哥”他们都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缓过神来呢。
林晓金本来还不知道如何脱身呢,石秤儿翻牌的动作倒是给了他一个灵感,他突然悄悄地朝石秤儿道:“老同学,多谢关照,过两天我一定请你喝酒。”
石秤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而林晓金的这句话,“贱哥”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立刻被林晓金带到沟里去了:
今天第一局,“贱哥”就怀疑那张“黑桃a”变成“红桃a”的事,是石秤儿搞的鬼,但只是怀疑而已。现在第二局,压在烟灰缸底下的明明是一张“黑桃a”,却突然变成了一张最小的破牌“方块2”,而翻牌的又是石秤儿。
这回,“贱哥”一定加肯定以及确定了。他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石秤儿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石秤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一巴掌打倒在了。还没等他喊“冤枉”呢,旁边几个大汉,已经在“贱哥”的指使下,把他摁在了地上。接着,石砣儿也让人给按倒在地。
“贱哥”根本不容二人分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顿时,兄弟俩被打得皮开肉绽,嘴里一个劲地哭爹喊娘、鬼哭狼嚎。
可“贱哥”真发了火了,自己打得手酸了,就让手下人继续围殴两兄弟。可怜两兄弟,被打得谁都认不出谁来了。
等“贱哥”他们打累了,林晓金才朝“贱哥”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们铁帮的事最好乘我们外人不在的时候再解决,您说是不是?”
“贱哥”正在气头上,朝着林晓金道:“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可是,想来想去,他还真抓不住林晓金什么把柄,于是愤愤地道:“这儿没你的事,滚一边玩去!”
林晓金乘势道:“那卫家那个小弟弟,你们先把他放出来吧。我们这就走,就不打扰你们了。”
“贱哥”知道今天把事搞砸了,在铁帮老大面前没法交差了。不过,他既然已经怀疑到了石秤儿,倒是给他自己找了个顶缸的。所以,他把心思都放在了石秤儿身上。
而且,“贱哥”身为赌场管事的,不好当着手下人的面,输了就耍无赖的,否则,以后还有谁会听他的啊?所以,对待林晓金,他也只好愿赌服输了。于是,他挥了挥手,让人把卫若兰的弟弟卫晓东给领了出来。
卫耀明一看儿子出来,赶忙跑上前去,想狠狠教训几句。
林晓金知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现在应该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于是,他急忙朝卫耀明使了个眼色,又拉起还没明白过来的卫若兰往外就走。
卫耀明看到林晓金递过来的眼色,也明白过味来了,拉起儿子卫晓东,一起快步跑出了这所大宅园。
跑出宅园,林晓金仍然不敢怠慢。好在他打小就在这儿玩,对这一带非常熟悉。于是,他拉着卫若兰,后面卫耀明和卫晓东也紧紧跟着。四个人跑了有一二百米,转过了四五个弯,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才松了口气。
喘息刚定,卫耀明突然对着儿子卫晓东就是一巴掌。
卫晓东捂着脸,惊愕之后,眼泪顿时止不住了。
卫晓东是卫家的小儿子。卫家有兄妹三人,大哥卫宇雄,是个老实巴交的建筑工人,在工地上搬搬砖,打打杂活。第二个就是卫若兰。
小儿子卫晓东,十五岁,才上初三。但整天不学好,跟着石秤儿、石砣儿那些社会混混打群架。结果就被铁帮给收入门下。
铁帮开了地下赌场,由周真健负责。周真健就是刚才那个“贱哥”。卫晓东就去帮着看场子。结果,铁帮跟另一个海通市的黑社会帮派——铜帮出现了矛盾,挑起了斗殴。卫晓东也参与了进去,还用木棍把对方一个小混混打成了脑震荡。
虽说这是斗殴事件,对方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是,华夏国毕竟是**治的国家,把对方打成重伤,那是肯定要吃官司的。铁帮就帮卫晓东把这事给瞒了下来,这让铁帮抓住了卫晓东的把柄。
所以,卫耀明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