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信徒热情的高呼所感染,完全不曾低头,更不会看见猴子眼中的哀求与绝望。
如果她请人执刀,如果她有过犹豫,如果她心存一丝舐犊情深,猴子都不会难过。
如果只是如果,女人已经疯了,她目光冷酷的拿着刀走向猴子,亲自持刀将猴子剖开。
猴皮与人皮紧紧相连,女人开始很小心,当信徒中有人惊叫着承认猴皮下面确实是人的身体时,她知道神迹成了。再次挥刀,她拿出对付恶鬼的态度,利索而残忍地割去猴皮,露出血肉模糊的人的身体。
采生折割有多疼,猴子忘了,被带入蒲牢堂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迟早会成为怪物中的一个。
女人的切割有多疼,猴子不想记得,生怕胸膛里那颗还在跃动的心脏会因此停顿。为母报仇怎么就成了笑话,成了谎言,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