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摸不着看不到,可又实实在在的存在,修士的灵感更是。蓝天不好跟她家里人说,莫军华对她心怀鬼胎,是她感觉到的,这事听起来就好像天方夜谭。
莫军华不说话,蓝天更生气,啥意思,沉默抗议。
“你是哑巴啦,为什么不说话?你在部队是不是很闲,还有空写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让你浪费国家资源写这些东西的。”蓝天完全是迁怒,莫军华看蓝天的目光很无奈很宠溺,好似大人对家里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无可奈何。
偏偏那目光蓝天看懂了,所以她怒火滔天,宠溺个屁。今天她穿的就是一套红色的灯笼衣裤,像只愤怒的小鸟。蓝天双手叉腰,跟村里泼妇骂架一样,指着莫军华的鼻子骂。
“你哪是什么眼光?我跟你很熟吗?说起来顶多是一个村里的人,偶尔见过几次面。你有病,从头到尾都有病,知道你为什么有病吗?因为你阴阳失调。听不懂什么是阴阳失调吗?我告诉你,就是你缺女人,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找女人,除了那里不行,要么不是男人。”蓝天的目光落在莫军华腰部以下的某个地方。
被人说那里不行,还是个女人,是个男人咽不下这口气,办法只有一种,脱裤子验证,可这女人只有十岁没办法验证。莫军华无奈叹气,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娃娃你这么彪悍,这么流氓,你家人知道不?莫军华暗地里咬牙,别让他知道是谁教的,非拔了他/她一层皮不可。
“孙奶奶叫我来喊你吃饭,快点种,种完了吃饭。”莫军华面无表情,大咧咧由着蓝天看,反正也是她的东西,早看晚看,早晚都要看,何况隔着裤子也看不到。
蓝天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差点背过气,这个男人没半点羞耻心。盯着他那双深邃幽黑的双眸,看不出半丝波动。蓝天深吸口气,平复她气躁的情绪,今天她的情绪起伏很大,
修士着重修身养性,她还能被人气成这样,看来心境还是不稳,可能是她一下子从练气二层直接到练气期层的缘故。
蓝天哼了声,横了他一眼,转身种她的聚灵草去,跟这种没皮没脸的计较,没得失了她修士的身份。不管他打什么主意,现在的她可不是前世那个怯弱胆小的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空谈。
蓝天不说话,莫军华又开口了,看了眼蓝天,语气平淡得跟谈论几天的天气不错,“我不会跟别人结婚。”因为我会等着你长大。
这句话说得好像解释,又好像承诺。蓝天听得冷嗤连连,莫军华结不结婚,跟她有个毛线的关系,两人又不熟。莫军华好像不需要蓝天的回应,继续说,“这段日子部队很忙,趁着这几天有人在,我抽空回来一趟,只有几天的假期。这次回来了,过年不会回来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次回来补充军需,之后他还要扑赴前线,也许还要一两年才会见面。
“下次给我回信,别画图案了。”说完这句,莫军华再也没开口。
最好永远不见面,蓝天心想,掠了眼莫军华,“为什么到我家吃饭?”
“我在林子里转,正好碰到你叔扭到了脚,下山有点困难。附近没有人,他一个人走不了,刚好我在附近,听到他喊,后来我背他出来,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
蓝天听到莫元乐扭到脚,聚灵草也不种了,将剩下的灵草收进篮子里,人急匆匆往前院跑。蓝天恼怒自己,之前被突然出现的莫军华搅乱了心思,竟然没发现叔扭到了脚,太不应该。
余光瞥了眼蓝子里的幼苗,莫军华抬脚跟上。
家里还有客人在,蓝天冒冒失失闯进去,都是一个村里人,没那么讲究。王桂玉这人蓝天再熟悉不过,前世的婆婆,现在大家又是一个村的,蓝天也没当她是外人。而且她会看病的事,村里人也是知道的,不过蓝天不常看而已。
蓝天走到莫元乐面前蹲下,捏着他一只脚看,“叔,哪只脚扭伤了?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人跟我说。”
“扭到筋了,没多大的事。”莫元乐自己是医生,有没有事自然知道。蓝天可不是这样想,断了一条腿,她叔也会说没事,她没亲眼看到是不会放心。
“叔,医者不自医,你说了不算,得我说了算。”这只脚检查完,没看到扭伤,就是另外一条腿了。蓝天松手捏着另外一条腿看,脚裸处红肿带青,恐怕不是扭到脚这样简单。手沿着伤痕出四周摸索,果然摸到里面骨头断裂。
“天天,怎么样?”赵莉看蓝天又捏又摸好一会,跟着担心,之前莫元乐说没事,孙奶奶赵莉两人也没在意。
“没事,叔就是扭到脚,吃完饭我再给他好好按按。”蓝天松开手,断骨这种小伤对她来说不是事,她气的是莫元乐连她也瞒着,瞒着奶奶跟婶婶还好说,怕老人家担心,断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耽误了治疗的时机,后果很严重,弄不好莫元乐真成瘸子。
孙奶奶赵莉两人松了口气,蓝天说没有问题,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了。
“桂玉,不是我说你,”桌上吃饭赵莉开口,“地里东西再重要,没有人重要,人都没有了,那点东西留着又有什么用?你啊,别太拼命了,你家华子还没结婚,春花也没婆家,小六这么小。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熬坏身子,你家小六怎么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