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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急中生智,将衣箱盖子打开,把里头层层叠叠的行头抱出来往床下一塞,自己钻了进去,反手合上盖子。
喘息方才落定,外头那扇门也合上了,脚步声沉闷,是两个人走了进来。女子仍在笑,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爷……别乱动,奴怕痒……”
佳期松了口气,想来蛮族也不会追进来,她只消在这里等到天明,蛮族人自然就散了。只是不知陶湛能不能脱困……
那女人小声笑着,“爷惹了谁么,身上这是什么?”
佳期心里盘算着,心不在焉攥住了袖子,却觉得手中一紧,硬是扯不动,心里霎时慌了——那袖子有一个角夹在了箱盖外头!
做戏
做戏
外面的人大约并未发现,因为那女子仍在娇笑着挑逗。佳期咬住了牙,慢慢把袖中匕首抽出,倘若被发现,便打算拼个鱼死网破。
她正犹豫着,忽听一声轻响,眼前骤然大亮,箱盖竟然已经被掀了开去!
佳期毫不犹豫,冲着掀开箱盖的男人,横手送出刀锋。那人反应有些迟钝,刀刃在那人腰上倏地划开一道血痕,紧接着没入皮肉。而佳期双眼尚未适应光线,什么都没看清,只觉手腕一沉,被紧紧攥住了。
对方一言未发,可手上的温度熟悉至极。佳期抬起头,在红蒙蒙的光中看清了,立刻松了手,匕首被他自己拔出来,带出一溜血花。
裴琅只穿着里衣,腰带松敞,露出大半鞭痕交错的胸膛,皱眉看着她,大约一时没敢认。
那女子绕到他身后,看见了衣箱中的佳期,霎时“呀”的一声,“哪来的小要饭的?起来,出去!”
佳期和裴琅一时未动,彼此都带着疑虑。那女子已向门外走去,听得外面有男人高声喊道:“我家姥爷缉拿家奴,是个女人,个子不高,黑面皮,你们这里可有生人闯入?看见了就交出来,重重有赏!”
佳期心里咯噔一下,心知是蛮族人到了。
那女子愣了一瞬,明白过来,蓦地尖叫出声:“有!在——”
裴琅拈了匕首,向后一掷,匕首柄“砰”地砸在她后脑,她两眼一翻,向前倒去。裴琅将人捞在怀中,皱眉道:“愣着做什么?出来,把脸洗了。”
佳期手忙脚乱,从箱子里爬出来,胡乱找东西擦脸。裴琅将那女子放进去,合了箱盖,又回头看她,见她一张脸上满是灰土,被用力擦掉,现出白皙肌肤,颊上有一道红红的掌痕,额角却没擦干净。
裴琅一时皱了眉,劈手夺过手巾,将佳期擦得干干净净。
情势危急,谁都没说话,裴琅将她湿透的衣裳扒下来,那衣裳厚重,已结了冰渣。里衣也冰寒,随着剥去,雪白肌肤上便现出道道深红浅红的鞭痕,窄窄的腰本玲珑,此时肋骨那里却高高肿着。
他缓慢地碰了碰那片肿胀,佳期极轻地哆嗦了一下,“别碰……我疼。”
外间的尖叫声一阵阵传进来,他一下子攥了拳。
下头已传来蛮族人检看房间的动静,地板晃动,眼见得就要查看这间,有人小跑着哀求,“查不得啊!这有客人……”被一脚踹下楼去。
那人摔得口吐白沫,底下一片尖叫。蛮族人不管不顾,又踢开一扇门。
门里两男两女正颠龙倒凤,欲仙欲死,两个女子面对面紧贴着,雪白的乳肉相挤,被身后男子肏得嗯啊làng_jiào,男人也低低喘息,浑不知有人窥伺。
蛮族人眼下是中原人打扮,见那女子面孔白皙,显然不是方才柴房里那个,便冷哼一声,抽身出来。
前面只剩下一间房,他们知道若此处再找不到,便真要漏了行踪,加上营帐被烧,更是心浮气躁。为首一人也不敲门,径直推开,却一下站住了。
榻上凌乱无人,地毯也被揪乱了,那女子全身赤裸,身子弯折,手脚和双膝都被红绳绑着,只能任人摆布,上身伏在衣箱上头,两腿脱力,脚尖勉强点着地,更把下身送到后头去。两条雪白的长腿泛红,腿间却被身后的男人挡着,看不真切。
男人小麦色的手扶着她的臀,衬得她全身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她腰肢纤软,上头却覆着无数深浅不一的鞭痕,有的交错重叠,以至于稍微破皮充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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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刺激不刺激!
红鞭[微h]
红鞭[微h]
在外间蛮族人看来,那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手中软鞭“啪”地在她臀上抽了一记。鞭子过处,女子雪白的臀肉立时刺激得颤抖哆嗦起来,一道红痕合在臀瓣上,香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