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便继续赶路。”凃言伸手揽过冷绮月的身子,沉声道。
没多久,侍卫们便驾来马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轿子。
因为下过一场冷雨,天气骤变,天气冷凉了起来。
轿子内铺了一层波斯地毯保暖,两人都脱下锦鞋,凃言抱着冷绮月坐到软塌上,背往车壁上一靠,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怕冷绮月冷,他顺势扯过一条绸缎被子盖住两人的下半身。
她默不做声的靠在凃言的怀中,这一天跑来跑去实在是累的慌,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一双结实的铁臂揽着的身子柔弱无骨,娇媚可人,不知何处还散发着阵阵迷人的幽香。
凃言眸色一暗,明明夜色已深,却是根本睡不着,他将冷绮月搂得更紧了些,低头嗅着她身上诱惑的香气,不禁的更加心猿意马。
凃言本来打算做些什么,一垂眸看到她沉静的睡颜,没想到身上的人儿已经入睡,心里痒痒的,却又不忍将她吵醒,只好强忍着身下勃发的yù_wàng。
一日不见冷绮月,有种如隔三秋,很想狠狠的疼爱她一番。
当时据他的猜测,冷绮月发现秘宝是假的后多半会回来找他,可是也有可能自暴自弃的不回来,因此,凃言还是费了些心神。
好在她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凃言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反正此时软玉在怀也动不了,他最后也只好用力闭上眼睛,吐纳气息,让自己躁动的身躯平复下来。
或许是这一日凃言也劳了心神的缘故,没过多久,凃言与冷绮月一同共赴梦想。
两人一直香香甜甜的睡到了次日的清晨。
这赶路的几日里,天气不大好,外面阴雨绵绵,冷风从轿帘的缝隙里窜了进来。
冷绮月是被凉风吹醒的,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直躺在凃言的怀抱里,不由有些羞赧。
虽然凃言身材高大,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多,可是自己毕竟也是个有点份量的女子,这么压在他身上一晚上过去,怕将他的腿压坏压麻了,于是挣扎着从他的腿上下来。
然而男人一双铁臂紧紧箍住她,让她一时半会挣脱不开就算了,反倒这一番磨蹭让凃言苏醒,连带着身下的那根粗物也跟着苏醒过来。
受不了了!一大早上,怀抱着这么个美丽的尤物,还在他的硬物那里蹭来蹭去,凃言立刻血液翻滚,呼吸一沉,身体马上变得蓄势待发。
冷绮月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心里一抖,颤声道:“放我下来。”
他犹豫片刻,却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换了个姿势,动作迅速的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间,没等她反应过来。
他的双手搂紧她,然后疯狂的吻上去。
他的动作之快,让冷绮月猝不及防下被他亲个正着,只能发了个短促的:“啊!”字,便被他吮住唇舌。
凃言狂吸着她檀口之内的销魂香舌,一只不规矩的色手抓住她胸前的丰满坚挺,用力的把玩着。
冷绮月瑟缩了一下,感觉凃言的下身在暗暗的戳着自己的私处,忙挣扎着推开他,低叫道:“你疯了?这是在轿子里。”
“轿子又怎么了,没有在轿子做过就得试试,想必会很刺激,你我都会舒服的。”凃言手上动作不停,很快撩拨的冷绮月下身湿润。
此时的冷绮月粉面带赤,朱唇微颤,凃言看在眼里,更加情绪失控。
他现在是箭在弦上,血脉贲张,不得不发。
冷绮月哑然,心知凃言一旦yù_wàng起来,根本无法阻止。
要说凃言这人对她其实很好,可就这点不好,性欲特别旺盛,折腾起来没个完。
她无奈的敛了敛眸,但依旧为自己争取了一下:“那你……不许太久。”
凃言无声地笑了,凤眸中也蕴藏了动人的笑意,没有作答。
他轻轻捧起冷绮月娇嫩的面庞,对着那樱桃小嘴便忘情地亲吻起来,他的舌头伸进冷绮月温热的口中,寻找着她灵巧美妙的舌,吸吮着她甘甜的汁液。
凃言并未将两人tuō_guāng,毕竟天冷了,怕着凉。
他自己只解开了裤头,将那根肿胀硬粗的ròu_bàng释放出来,但将冷绮月的裙子和亵裤一并褪了,把薄被遮挡住两人的下身。
随后暗戳戳的挺动下身,找准了位置,将已经硬得发涨的大ròu_bàng抵在她的xiǎo_xué口前一用力,猛的一插,大ròu_bàng齐根而没。
一进到那销魂美洞,凃言就开始不可控制的挺动腰肢,横冲直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