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眉一拧,“少糊弄哀家,那种胡蛮女,是能居家过日子的吗?他是个死心眼的孩子,一颗心就忠于皇帝忠于朝廷,心里有再大的苦楚也往自己肚里咽,你一说他能不领旨谢恩?他是个嘴笨的,抱怨都不会,只会蒙头做事,你这个伯父就从不知道体谅体谅他。”
说到这里,太后又想起那日赵靖宜跪在他面前求她恩典的模样,心里更加难受,眼睛一红,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这可惊得皇帝差点跳起来跪下请罪,忙寻了帕子给太后擦眼泪,“母后,这是……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门婚事,靖宜若是不喜欢就晾在一边便是,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满朝上下随他挑选。”
这可直接戳太后的心窝子,她一把扯过帕子,吼道:“他要是想要女人,哀家还需要如此发愁吗!”
这是何意?
夏景帝一脸不解,太后擦着眼角细细地将那日情景说了一遍,“这都是作孽啊,好好的孩子,就被硬生生逼着亲近不了女人,足足六年了,过着苦行僧的日子,若不是还有
如果,